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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智商顶多三岁的蠢鸟,最喜欢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分场合的说胡话。
喜欢唱歌曲串烧,裴玉柏也能忍了,但如果他和江耀在楼上这样那样,动静稍微一大,这只蠢鸟听见,甚至一不留神飞上楼的话……
裴玉柏后怕的同时,也很庆幸昨天蠢鸟不在店里,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语出惊人,让他彻底社死。
“江耀。”
裴玉柏把擦柜子的抹布一丢,沖着正在扫地的江耀勾了勾手指。
江耀走过去,裴玉柏把他拉过来,凑到他耳边商量:“开学前我们得重新找个地方住。”
“为什麽?”江耀不明所以,他刚才扫地的时候心不在焉,也就没有留意裴玉柏心里想什麽。
裴玉柏只当他的能力时灵时不灵,面对他的疑惑,伸出一根手指,勾着他的领口稍稍往下拉,看着那些新鲜的专属印记,嘴角微勾:“你觉得呢?”
江耀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不懂为什麽要换个地方,这不行吗?昨天做的时候也没什麽问题啊。
“羞羞脸,羞羞脸。”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江耀这才懂言下之意。
“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他顿了顿又说,“挺高。”
一只普通的鹦鹉应该飞不到那个高度,就是不知道这只怎麽样了。
裴玉柏把整个手掌都探到江耀的领口下方,掌心贴着心口的位置,试图感受心髒跳动的变化。
“那在你开学前,我们就去那住。”
“店怎麽办?”他们学校二月二十五号才开学,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期间还有个情人节,这种节日,花店的生意应该会很不错。
如果去那边住的话,来回会很花时间,店里忙的话,会很累。
裴玉柏的手从心口的位置一转,用手指精準夹上圆滚的小糖果,微微眯眼:“你都把我给包了,自然是你比较重要。”
江耀抖抖眉毛,看着男人不动声色的撩逗自己,听着他心里在说:比起赚钱,我的幸福生活才最重要,不是吗?
他明显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
幸福生活,江耀按照这人的思维逻辑很快明白此幸福非彼幸福。
裴玉柏从夹变成了摁,看到江耀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笑得更满意了。
早知道这样,他上辈子就多这样逗他了,不然也不会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听着这人的洋洋得意,江耀的喉头再次滚动,想说点什麽来宣告自己依旧处于不败之地,但话到嘴边,甚至都没在舌尖打个转,就再次咽了回去。
江耀其实很清楚自己要如何才能彻底抢回主动权,他甚至都不需要绞尽脑汁去想计谋,只需要将男人昨晚说的那些字眼,换成他的角度,抛出一两个,就足以看到男人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模样。
听上去很简单,但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怎麽了?”裴玉柏故作不知的换了另一个同等的猎物,嘴上还说着正经事,“你之前说你的能力时好时坏?”
“嗯。”江耀看着那只手,又瞧了一眼蠢鸟刚才所在的位置,这会儿鸟影都不见一个。
蠢鸟怕挨揍,早已抢先一步溜之大吉,去找自己的鸟小弟们串门子去了。
大过年的,它总不能被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炖了煲汤吧?
碍事的鸟不在,江耀嘴角绷直,终究没有把那只在挑战他忍耐度的手拽出来。
江耀清楚裴玉柏其实是在等他什麽时候受不了,向他投降,所以他不会让他得逞的。
心想着,江耀嘴上也跟着说起正事:“嗯,有时候不太能听到,不过在进行肢体接触的时候,就会比较準确。”
裴玉柏坏心眼的掐了一下,又怜惜地抚着,追问:“怎麽说?”
江耀把第一次听到他心声时发生的事情说了。
“一开始只有肢体触碰,我才能听到你在想什麽,但是沙滩再遇的那次,我离开一段距离,也能听到你想什麽,差不多十米之后就不怎麽能听到了。”
裴玉柏再次眯眼,用指甲尖在端头那麽一剐:“也就是说,你其实知道我当时在心里求你回头看看我。”
江耀只嗯了一声,看上去丝毫不认为自己错了,裴玉柏冷笑一声,手也用力一按,看到江耀表情变了,才深明大义的表示:“事出有因,我不跟你计较。”
江耀默默看着男人施展报複的手,心道,你的手可不是这麽说的。
裴玉柏用另一只手挑起江耀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试过和别人産生肢体接触?那时候有没有听到别人在想什麽?”
江耀想了想,直接回複:“我没听到裴傲宁想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