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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些天它俩吃的鸡可真不少,白川觉得自己吃够了,可胡黑黑却还是馋鸡。
晚餐是没心情做了,这岔一打,白川也不想去外面下馆子,家里的水果点心也有很多,干脆窝一起吃葡萄算了。
“多补充一些蛋白质和维生素,你身体壮实,说不定明天就好了。”整只的盐水鸡全给了胡黑黑,白川躺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用遥控器把电视调到了胡黑黑最近看的宫斗剧节目。
“肚子涨涨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灰狐貍抱着鸡,锋利的牙齿娴熟地剔肉,舌头一抿,嘴一张,干净的骨头从狐嘴里吐了出来。
“发情期就是这样的,每个狐貍都会难受。”白川掰开往胡黑黑的嘴,往里倒了一盘车厘子。
灰狐貍咕噜噜地吃着食物,嘴里甜甜鹹鹹的,喉咙咽了两下,长舌头一卷,吐出半碗车厘子核,仰着脑袋好奇道:“白川,你发情时,也是这麽过来的吗?”
“嗯,尿不出来的情况,我大概持续了一天,后面除了心情烦躁些,没有别的了。”他发情期时,胃口不佳,反观胡黑黑,就算发情了,胃口也这麽好。
狐和狐之间的区别,可真够大的。
晚上看电视剧的时间,胡黑黑吃了肚饱,水果哐哐炫了好几盘,它也许太过相信白川的话,加之白川又夸它身体好,便更觉得,自己的情况会在一天之内好转。
可惜,洗完澡,睡觉前,可怜的胡黑黑还是没有尿出来,又因为吃了许多水果,膀胱鼓鼓囊囊涨痛得直叫狐掉眼泪。
“要不要吃点维生素?”白川拿出上次没吃完的维生素,递给了胡黑黑。
胡黑黑很听白川的话,爬起来就去要吃,但这只笨狐貍太笨了,吃维生素时为了方便吞服,又喝了大半瓶水。
晚上23:32
它们还没睡,灰狐貍嘤嘤呜呜地低低啜泣,僵挺着一个溜圆的肚子平躺在床上,这次连尾巴都萎靡了。
“我帮你揉揉肚子?”白川见胡黑黑好像远比自己难受,打了个哈欠,试探性地问道。
下一秒,胡黑黑把自己的肚子挺着凑到了白川的手边。
白川隔着热乎乎的皮毛摸了一下,感觉里面全是水,只揉了几下,灰狐貍立马一脸痛苦地嚎出了不能见人的哀婉调子。
“白川,我的肚子要烂了,下面也疼,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灰狐貍圆圆的眼泪打湿了大片的床单,狐貍爪却没有制止白川对它的折磨,它看着白川的手腕,白川的脖子,和白川的脸,觉得肚子更涨了,狐貍里的舌头,贪婪地舔着白川的手腕。
“不会死的,变回人,平躺着,我去拿点东西,等我回来。”
卧室的灯被按亮,白川走了。
“好。”胡黑黑砰得变回人形,躺在床上擦眼泪。
白川去拿东西了,他不知道白川是去拿什麽,但一定是能让他好受一些东西。
不到一分钟,白川就回来了,手里拿了好几个白色的小圆盒。
“这是什麽?”胡黑黑问。
白川说,“糖浆。”
胡黑黑周末在家健身时,早上会点黑咖啡,那家店会额外配送一小盒糖浆,胡黑黑尽量减少自己其他方面糖分的摄入,便把那些黏黏的,透明糖浆留着。
“闭上眼睛,如果觉得疼,就咬我的尾巴。”白川将门打了个封印,伸出自己毛茸茸的柔软狐貍尾巴,遮住了胡黑黑的眼睛。
“白川。”声音有些焦急,它看着这压过来,但没有碰到它肚子的白川,心跳猛然蹿到了一个炽热的高度。
“胡黑黑,如果现在逃跑,我会把你的腿打断的。”
白狐貍掰开嫩红的灰狐貍,打量了一下。紧张的灰狐貍感觉被浇上了凉凉的东西,但被狐貍尾巴遮住眼睛的它,局促中藏着一种隐秘的欣喜,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如果疼,就咬我尾巴吧。
白狐貍又说了一句,灰狐貍嘤嘤地流着口水,脑袋埋在床单里,随着浪潮的掀起而热闷出汗水,只拼命地摇头。
咬白川尾巴?它舍不得的。
无法排出的胀感和这个特殊时期的快乐交织在一块,挤压成了一种新的,让人头皮发麻,又会流口水的痛,今晚,灰狐貍叫声太有狐貍的感觉了。
灰狐貍让白狐貍清楚的感觉到了,灰狐貍真的是一只很热,很暖和的狐貍,灰狐貍的皮毛不好看,内里却是成熟的红色,非常可爱,而且灰狐貍浑身都是肉,真的非常棒。
太过疯狂了,使得灰狐貍地尾巴也冒了出来,可怕的白狐貍用灰狐貍的尾巴垫着灰狐貍的腰,还非常残忍地去压灰狐貍圆滚滚的肚子,掐着灰狐貍在医院差点丢掉的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