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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很好吃。”白川清了清嗓子,低头喝汤不说话。
胡黑黑的眼神是一种精神压力,痛心和委屈互相交织在一起的目光,仿佛白川身上的伤,都是因为喝了可乐,才有的。
但又因为白川需要养病,胡黑黑也没说什麽,要不然换做平时,指不定怎麽吱哇乱嚎呢。
鸡汤很好喝,胡黑黑炖的老母鸡有五斤重,喝玩白川觉得浑身热热的,灵力循环得都快了。
胡黑黑也请了病假陪白川,不过他只请了三天。
夜晚,在开着17度强劲风的卧室里,两只狐貍又暖烘烘地窝在一张小床上幸福的睡觉了。
两天后,白川觉得自己的伤好了大半,它趴在胡黑黑肥美健硕的胸口上,狐貍脑袋盯着胡黑黑发达的胸肌上看。
倏地,正抱着白川看宫斗剧的胡黑黑,顿感胸口一热。
“白川,你怎麽鼻子流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胡黑黑看见红色和白川沾边心里就慌。
“我没事,别慌。”白狐貍微微擡着狐貍头,让胡黑黑更方便地帮它擦鼻血。
胡黑黑擦完白川才抹了两下自己的胸肌。
“最近的鸡汤是不是有点太补了?”白川用爪子按了一下胡黑黑又软又韧的胸肌,留下一道浅浅的狐爪痕迹。
它最近都不敢化人形。
明明发情期已过,为什麽还会感觉到热?
可胡黑黑还是一只没来过发情期的小狐貍。
狐貍大仙不允许自己做一些无耻的事情,所以又单纯地用爪子按了好一下胡黑黑的胸口。
“有吗?我觉得还好。”胡黑黑莫名脸上发热,他看着白白的白川,又快速移开眼神,拿着桌上的冰水,猛灌了两大口。
发情期?
“白川, 要一起看电视吗?”胡黑黑端着一碗洗好的水果,走向沙发的位置,他的大灰尾巴就像从没断过一样, 灵活地摇着,被剃掉的那一圈毛,已经长出了绒绒的新毛。
他每天第二喜欢的时间段, 就是抱着白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你看吧。”白川低头看着手机,走进了卧室。
咔嚓一声, 卧室门关上了。
端着果盘的胡黑黑脸上的笑容凝固, 身后摆尾巴的弧度肉眼可见的缓了下来。
“游戏又出什麽新活动了吗?”胡黑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麽白川不来看电视剧了。
他打开了很好看的宫斗剧, 怀里空落落的,也许是少了一只像蒲公英似的狐貍大仙。
不抱着白川, 感觉还真有些不习惯。
胡黑黑抄了一个狐貍公仔揣怀里, 郁闷地嚼着葡萄。
不知过了多久, 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灰狐貍打了个哈欠, 麻溜地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胡黑黑今天看电视剧的时间,比起往日,缩短了一半。
以往都是九点半关电视睡觉,现在九点不到, 胡黑黑就往卧室跑。
卧室门开了,白川将胡黑黑拒之门外, 表情有些冷淡, “今天我想一个人睡。”
“为什麽?”胡黑黑脸上的表情,一秒内从惊讶过渡到不解, 最后是悲伤,丝滑无比,灰色的尾巴也耷拉在了地上。
每晚一起睡觉,可是胡黑黑第一喜欢的事情。
白川为什麽不和他一起睡觉了?难道是白川发现了他会在半夜舔毛,所以生气了?
“没有为什麽,最近都不要一起睡了,各睡各的吧。”白川没有向胡黑黑解释什麽,径直关了门,随后又在门上施了一道封印,防止半夜胡黑黑偷偷入侵。
“白川......”胡黑黑和它的尾巴,肉眼可见的悲伤起来。
这一晚,灰狐貍彻夜难眠,缩在沙发上,时不时跑到上了封印的卧室门口,嘤嘤地叫几声,转辗反侧,乱想了一晚上,也没得出个所以。
第二天清晨,两人相处又和平常一样。
胡黑黑忍不住问白川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或者生他气了。
白川说没有。
这更叫胡黑黑百思不得其解了,一整只狐郁闷着去上班了。
晚上,下班回家,胡黑黑刚进门,白川却不在家里。
胡黑黑拉开冰箱。
可乐还有好几瓶,零食也有很多,家里垃圾也是他每天上班都会倒的。
白川为什麽会不在家呢?
何况,天这麽热,按照他对白川宅狐程度的清晰认知,白川是绝对不会主动出门的。
为什麽不在家呢?
正当胡黑黑準备给白川打电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点动静。
“白川,你回来了。”胡黑黑看见白川在弯腰换鞋,三两步小跑过去,语气藏着一点隐秘的在意和试探,“天这麽热,你去哪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