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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城主不是去仙宗求学了吗?怎麽今天刚走就回来?”一个士兵看着远处的飞剑,眼中带着豔羡。

“不该问的别瞎问,好好巡逻,再有半个时辰就换班了。”刘统领不轻不重地斥责了一声,将手中的令牌又重新收好。

到了城内,聂小芳回头激动不已,他现在身上还有封尘砚设的术法,因此只有嘴能说话,“师兄,先往东边走,看见那个挂着红色牌匾的酒楼就往南,我家在那块。”

封尘砚也面带倦色,指尖一转,朝着聂小芳说的方向飞。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剑一落地,术法全解,聂小芳身体跌跌撞撞的向前扑去,封尘砚没去扶,他现在手里还撑着厉渊呢。

聂小芳倒在城主府的地板上,刚刚还称得上乐观的人,变了脸似的,嘶吼哭嚎着朝天大喊:“爹!娘!”

府内的下人最先被惊动,熙熙攘攘,灯笼随着渐渐有些光亮的天边,一盏盏亮起在府邸。

最见到的是一位绿锦衣的妇人,慌慌忙忙地跑了出来,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欣喜只持续了一瞬,看见那空旷的裤腿,顿了一刻,脱力一般悲戚颤抖跪在地上,抱着聂小芳哭着询问。

紧接着入目的是位灰紫色衣袍的男人,神情严肃,不茍言笑,身后跟着不少家仆。

“爹!我腿没了!”聂小芳搀扶着跪在他身边的绿袍妇人,擡起头看向聂拂雪,满脸泪痕,哭得冤屈至极。

“这两位上仙师?”聂城主强忍悲伤,毕竟他只有这一个独子,但眼下还有其余的人,他不能在道恒宗的仙师面前,失了仪态,按下情绪,看向一旁站着封尘砚和厉渊。

封尘砚没心情也没力气再听聂小芳唱一遍戏,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殷宁,否则他性命难保。

元城城墙头挂着的照妖镜是道恒宗赐下的,凡是入城的妖物,都逃不过,只可惜那面镜子,品阶不太高,每照一次,镜子就会碎一块。

“我来自有我的事情,我这位还没拜入门的‘师弟’,可是差点死在百里外的林子里。”封尘砚举起手中厉渊的长老玉牌,一旁的厉渊刚被封尘砚晃醒,正面色倦怠的站在封尘砚身旁发呆。

由于厉渊周身气场太过冷峻,又不说话,倒颇有几分高人之气,唬人得很。

长老玉牌出现的那一瞬,聂城主目光又恭敬了几分,他道:“感谢上仙出手救下小儿,来人,準备宴席,我要亲自答谢上仙。”

“不必了,宗内有门规,现在外面不太平,城中最近可有妖物混入?”封尘砚装作寻常口吻,但这一句,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殷二娘说殷宁在城内,可他刚刚入城时,用神识扫了一遍照妖镜,丝毫没有破裂的痕迹。殷二娘毕竟是个大妖,对于自己的分身理应不会感知错误,如果不是殷宁自己闯入城内,那就是被人掳进去的。

封尘砚更倾向于后一种猜测,但如果是被人掳进城,谁做的?谁有这麽大权力?

“元城百姓安居多年,并未发现妖物,但既然上仙开口了,那也要防备着,我会多派些人巡查城中各处的。”聂城主眼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娓娓道来。

“爹!城外有妖物!我的腿就是那个妖物伤的!此妖不除,必有后患!”聂小芳忽然插话,此刻他已被绿袍妇人搀起,脸上的愤恨欲凝成实质。

聂城主被聂小芳看着,转而把视线望向封尘砚,似乎在等一个话。

封尘砚只淡淡道:“我会回禀宗门。”

“上仙,那小儿可还有缘分再拜入道恒宗门。”一旁的妇人终是按捺不住出声询问,声音带着哭音。

“他几岁了?”封尘砚又问。

“才刚过二十岁的生辰,已经练气五层了!”绿锦衣的妇人语气颇为自豪,转头看了一眼聂小芳,才又黯淡下来。

“师兄。”聂小芳也忐忑地喊了一声,心髒跳到舌尖上。

他自幼勤奋修行,数十年的苦熬,怎可能不向往那修仙者的世界。

聂小芳只可惜生在凡界,没有充沛的灵气,他想若是他从小能生在道恒宗内,以他的天资,绝不可能只有如今的练气五层,至少能再上两层修为,或者筑基,也不是没可能。

本来只差一步能进入道恒宗,如今遭此磨难,前途未蔔,他怎甘心?

才二十岁吗?倒是比自己猜的年岁大一些,封尘砚看着对方,聂小芳眼里的那种光亮,他很熟悉,眉头微微一皱,又对着那妇人道:“他资质尚可,断腿再生的灵药,这世上也不是没有,现下暂且休养着吧。”

封尘砚没有讲话说死。

其实,聂小芳练气五层,二十岁,在这个青黄不接的道恒宗,刻苦在外门修几年,进内门是没什麽问题,但若放眼内门弟子中,也只是中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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