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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与后者比起来,渴望爱这总虚无缥缈的东西,大多数人看来都太过愚蠢,渴望钱财和权力就聪明太多了。

不懂得利己的人,总是被嘲笑。

“我不想分开,不要再和喜欢的人分开。”桑质白眼神空洞,还在摇头,像是陷入了某种极其恐惧的漩涡里。

“不要再和喜欢的人分开?”段逾重複着桑质白的话,他有时候真的恨极了桑质白话里,那些彰示着重複的过去的字眼,“那你就去找符荀。”

桑质白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冷不丁快步紧紧抱住了段逾,下巴撞在对方的肩窝上,声音如同缺氧一般,轻且急促,“我不去找任何人!我们不聊这件事了,不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待在你身边就好,我们像以前一样生活也很好很好。”

“放开我,桑质白你冷静一下。”段逾忽然觉得现在的桑质□□神状态不是很好,他皱着眉头,想要推开对方,但桑质白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一样。

“我怎麽冷静?段逾,我怎麽冷静?你又要离开我?”桑质白擡起头来,语气癫狂,偏执地盯着对方。

四目相对,两个紧靠在一起的胸腔里,藏着两颗同样破裂的心。

“吃饭吧。”段逾拿这种状态的他没有办法,桑质白跟了符荀那麽多年,被符荀摧残得有些不正常也不奇怪,为了结束这无意义的争执,主动给对方找了个台阶下。

“嗯。”桑质白抱着段逾轻轻缓着气,喉咙闷闷出声,反而抱得更紧了。

抱了一会,段逾去洗漱,桑质白盛饭,这顿迟到的早午餐,两人吃得都心不在焉,即使桑质白做的新口味的冷吃虾很好吃,段逾也兴致缺缺。

下午,阳光惬意,他们的生活节奏好像一下子被拉到了年前最和谐的那段时间,桑质白在阳台上种花,段逾在看剧本。

假如,真有这麽平静就好了。

心里有刺不拔掉的话,只会化脓流血,越来越疼。

但凡在那场争执中,桑质白表现得少在乎符荀一点,段逾也不至于这麽痛苦和压抑。

以至于,他现在都怀疑桑质白对他说的喜欢,是不是真的喜欢?桑质白对符荀的在乎,他没法视若无睹。

过年前逛街砍价得来的小红灯笼,被桑质白挨在一块,挂在了阳台的小金桔树上,他剪下了两颗小金桔,走回客厅,放在了段逾的手里。

“不爱吃酸的。”段逾将小金桔放在茶几上,低头专心看着手上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台词稿。

“我去做年夜饭,今天晚上给你补上。”桑质白疼惜地理了理段逾额角的刘海,心中的愧疚又翻涌起来。

段逾心静不下来,没法工作,又看了一会后,把台词本丢到了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小金桔发呆。

越看越心烦意乱,段逾去厨房拿了个碗,将它扣在茶几上,盖住了小金桔。

手机被拿出来玩,习惯性点击微信,忽然接收到了从没有发过消息的联系人的信息。

看到那个人的名字时,更烦了。

符荀:那个贱人已经在你身边了吧,他还挺有本事的。

符荀:现在想想,桑质白那个傻逼长得确实不丑。

符荀:我玩了那麽多年,今年发春了,松开绳子,放出去浪浪也好,免得他一直缠着我。

符荀:你们上床了没,我不要的烂货,睡起来怎麽样?骚不骚?

符荀:偶尔搞他也凑合,至少不会乱喊,搞多狠他都爽,我也爽。[微笑.jpg]

拿着手机的手指被捏得发白,怒火一涌,段逾盯着屏幕,只觉得五髒六腑都生疼。

这种人,桑质白是吓了眼睛吗?凭什麽还要喜欢他?!!

段逾:你想说什麽

五个字,手指抖得按错了好几次才把这个消息发了出去。

对方消息回得很快,显然工作不忙。

符荀:啧,你们还没上床吧,还以为能气到你呢。

段逾:符老师不用和我讲这种废话。

符荀:那讲点好玩的,毕竟我认识桑质白十几年了,什麽都知道。[微笑.jpg]

符荀:桑质白是阉狗他和你说过吗,就是硬不起来的那种,连个男人都不是,也不是女人,是个臭货。

段逾:符老师想演清宫剧也不用这麽编排人。

符荀:你觉得我在说谎啊?哈哈哈还以为桑质白对你有多深情呢!为你来背叛我,结果又没和你上床,又什麽都不告诉你,笑死我了,笑得我肚子疼!

屏幕外的段逾拳头捏得咯吱直响,恨不得隔着手机将人拉出来痛打一顿。

可细细一想,拳头又慢慢松开了,看着屏幕上符荀的嘲笑,在这场以桑质白为筹码的对弈中,他手中没有任何一张能打得出手的牌,心头竟也涌起了一点悲戚之感,他知道桑质白很爱瞒着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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