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就在这附加题上面,这附加题,是不加分的。
但不知其中门道,尚有余力的学子,就会选择去做附加题,期待能争取优势。
殊不知,附加题答得好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特别是对于本身无才名却想要扬名的学子来说.
朗玉宣说到这,云见山想到複赛很多是两轮1v1pk就说:“难不成,在附加题上面表现出色却无大书院撑腰的学子,会在複赛被分配强敌?”
闻言,其他人都吃了一惊,这也太卑鄙了。
朗玉宣却是笑着点点头,十分满意地说:“孺子可教也。”
“田忌赛马听说过吗?为了争夺二等三等的名额,初试出头的黑马们,可会是被安排两两相对啊,这麽搞下来,除了能有魁首实力的黑马,二三等大多都被大书院出身的学子占据了。”
宁文洲不解:“大书院每次都这麽搞,难不成其他书院不知道,这麽多次下来,也该察觉到了啊!”
朗玉宣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因为大书院,也是这麽对自己人的啊!”
但大书院参赛名额多,人才济济,便是複赛去了一多半,也还是多啊。
闻言,宁文洲不说话了,一换一看似不亏,但若是双方人数是一比十呢。
说白了,大书院搞的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人家拼的就是底蕴和实力,不服也得服。
见大家有些气馁,朗玉宣就说:“放心,鄙人眼力还是有些的,你们要不要藏着实力,藏多少,自有我给你们长眼。”
大家也相处一段时间,大家也隐隐察觉朗玉宣的身份了,虽不认同他的人品,但对他的眼力还是佩服的。
云见山指指比赛安排说:“大家先挑比赛项目吧!”
张全武挑了个骑射去玩,程忍冬选了算学和经义,田修斐挑了经义和策论,宁文洲选了诗赋、辩论。
原本张全武是没有参赛名额的,但骑射历来受冷落,参赛学子甚少,故此次书院大会骑射就不要求学子有名额,张全武索性就去玩玩。
徐晨星选了书法和策论、云见山选了书法和画艺,苏信源选了画艺和策论。
朗玉宣看了看,还算合理,就是看着云见山,有些不解,没见这位动过笔啊?
“云兄,参加书院大会,若是表现太差,也是会让书院蒙羞的。”
云见山瞅瞅其他人的脸色,除了徐晨星,具是一脸好奇。
事到如今,也没不要瞒着大家,云见山咳嗽一声,轻轻说了一句:“哦,我于书画有些天赋罢了。之前化名寒柏,侥幸得了一些才名,故想着为书院挣些名声。”
听到寒柏,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朗玉宣不可置信地说:“你是寒柏先生!”
能让朗玉宣尊称先生,可见他对寒柏画作的认可。
朗玉宣见过寒柏之作,饶是轻狂如他,也不得不承认,寒柏之作,注定要名留青史的。
云见山点点头,掏出寒柏的印章递给大家看。
朗玉宣抢过印章,在一旁雪白的宣纸上一印,只一眼,他就知道印章是真的。
“云见山,老子服你,你可真能装。”
他朗玉宣居然看走眼了,没看出这位的不凡,真真是眼拙!
田修斐想到端午节云见山听到说书先生话后喷的水,再看徐晨星一脸淡定,顿时伤心了,拉着云见山袖子哭诉道:“见山,你骗得哥哥好苦啊!”
自于徐晨星大婚后,云见山便恢複了一切记忆。
他也算了解了之前的他为啥隐瞒自己的天赋。
很简单,还是前世的阴影导致他不想显露天赋,但并没有瞒过云父。
云父虽不知云见山的担忧,但也有自己的考量,云见山身体孱弱,他不希望云见山为天赋所累,劳累自己。
因此,云父只私下单独教导云见山,他为云见山天赋吃惊的同时,也瞒下云见山的天赋。
云父只想云见山平安康健,无忧无虑度过一生,盛名都是身外之物。
云见山不想扬名,他就帮忙瞒着。
有云父帮忙,云见山成功成为一个表面纨绔无甚所长实际书画双绝的大师级人物。
云见山不好提前世之因,只能把锅暂时推给云父,说是父亲不想自己为盛名所累,刻苦学习,故才瞒下自己的天赋,还望大家谅解。
田修斐等人想到云父确实一直私下单独教导云见山,也丝毫不为自己有个纨绔儿子着急忧愁,便信了大半。
但想了想田修斐还是有些不甘心,想再说些什麽。
朗玉宣把云见山拉过去,塞给云见山一本书眼巴巴地说:“云兄,文人之间互赠笔墨乃是雅事,这是我的诗赋,你拿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