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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洲好歹是程忍冬的舍友,自是对程忍冬比旁人了解深一点。
云见山摇摇头,面色平静:“既然忍冬不愿意,就算了吧!威逼利诱、探人隐私,非君子所为!文洲,我知你想帮我,但忍冬也是你的同窗舍友,你也要尊重他的意愿。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多谢你记挂我的事情。天色已晚,你念书辛苦,早点休息吧!”
宁文洲一脸惊讶,这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还以为云见山会一脸欣喜把自己迎进屋里仔细商讨计策呢!得,今天吃闭门羹的,还多他宁文洲一个。
宁文洲一脸郁闷,眼含失望:“你真的不想听吗?”
云见山见宁文洲失落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安慰他:“当然想了,但忍冬不想。文洲,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明白的!”
“明白!”宁文洲怀揣失落走了,云见山见他逐渐隐入黑暗的身影,叹了口气,希望宁文洲是真明白吧!
宁文洲回了斋舍,房间里没有点灯,程忍冬看似已经睡了。
宁文洲摸黑点了蜡烛,烛火照亮屋内,程忍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已经睡着了。
宁文洲走到程忍冬床前,坐在床踏上,背对程忍冬说:“放心吧,我是想跟云见山说些你的事的,但他没有让我说,说是要尊重你的意愿与隐密。”
程忍冬不说话,但呼吸却乱了。
宁文洲还在继续说,他知道程忍冬没有睡。
“见山很少求人,他这人啊,总是帮人多求人少,好不容易我能帮他一回,还被拒绝了。我知道你在别扭什麽,但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
“人啊,不喜欢什麽,就要去改变什麽,不要忍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特别是你有机会能力去改变的时候。”
“我改变不了!”程忍冬不知什麽时候睁开眼睛,眼里溢出泪,一脸苦涩地说。
宁文洲凑近程忍冬,颇有些鬼鬼祟祟地说:“你家里到底啥问题?要不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你放心,我肯定不说出去。”
程忍冬一脸抽搐,他信宁文洲就怪了,这人怕是忘记了自己刚刚告密失败才回来吧!
瞅见程忍冬的脸色,宁文洲也有些心虚,尝试为自己找补:“见山是君子,没让我说,就算我说了,见山也不会洩露!”
“嗯,你说的对!”说完,程忍冬翻身準备睡觉。宁文洲见他没下文了,有些气闷,又是一个质疑自己人品的,没眼光!
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 系统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过来,叫嚣着让云见山兑付承诺。
云见山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听见系统的话, 打了个呵欠, 语气冷淡:“我不準备用你的法子, 所以没有解决账本的问题,怕是兑现不了承诺了。”
系统急了:“不行, 我都给你出谋划策了, 你做不到是你的事情,我的报酬你得给我。”
云见山冷笑说道:“出谋划策?我看是馊主意吧,难不成你不知道你的法子会让程忍冬很难堪吗?”
“那又怎麽样?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为他好, 要不然他以后可是会——”系统突然止住话头。
云见山十分敏锐, 抓住系统漏洞问道:“以后?看来我们伟大的系统能够未蔔先知啊?”
“老实交代, 那个梦到底怎麽回事?”
云见山翻下床, 提着系统的狗头恶狠狠地问道。
系统心虚地不敢看云见山,避开他的眼神, 故作镇定地说:“我就是个废统,哪里会什麽未蔔先知,你想多了?”
云见山靠近系统的狗眼, 死死盯着它说:“系统,有没有人告诉你, 你撒谎的技术, 真差!”
“呵呵, 没有。”系统卸了力气, 宛如一条死狗,準备摆烂。
“说不说?”云见山揪着系统后颈皮, 语气暗含威胁。
系统支支吾吾,眼神飘忽,就是不说话。
“行,你不说是吧,那我以后不干任务了,你老人家另请高明!”
系统炸毛了:“不行,你都答应我了,怎麽能够言而无信呢!”
云见山眼神微暗,果然任务就是系统的脉门,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是呀,可是你不诚信,啥都不告诉我,我基于不安抗辩权解除和你的约定也正常。”
说完,云见山放下系统,就要赶狗出门。
系统爪子扒拉着云见山,自暴自弃地说:“行行行,我告诉你,先说好,你不準生气。”
“哦,说来听听。”
“你先答应我。”系统十分坚持。
云见山终于高擡贵手:“行,不生气,只要你把一切都告诉我。”
系统叹了口气,为云见山说起了原委。
“还记得你刚来时问的那位穿越前辈吗?这一切都要从他意外穿越到这里说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