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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真好!”不知何时徐晨星走了过来,癡癡看着画,忍不住喃喃赞美道。
“可惜不能送你!”因为我要珍藏!
“没事,会有机会的。”徐晨星觉得,一切都未来可期。
云见山点点头:“对啊!”晨星,以后,我会为你画更多画。
自那副画后,云见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他开始疯狂的作画。
画云雾隐山蹤难觅、怪石掩松行路险。画朝霞漫天初日升、晚舟泛江孤月悬。画田客持锄踏朝露、牧童骑牛碎斜阳。
画烛火不灭钟不歇、山在人在志不改。
很快,云见山就对谢老交出了自己的答案,谢老癡迷地看着云见山交上来的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谢老的心好痛,如此佳作,却要送去给那些庸人俗人观赏,真真是暴殄天物!
欣赏够了,谢老才不舍又心痛地收好画。
“见山,做得很好,依为师所看,整个大晋,画之一道,于你而言,无人能出其右啊!”
云见山十分谦虚,笑着说道:“夫子缪赞,见山不求别的,只求能博几分名,不坠老师、不坠书院之名!”
见云见山怀里还揣了一副画,谢老就问:“这是什麽,如此宝贝?”
这幅画不是别的,正是云见山所画的徐晨星画像,云见山舍不得将其示人,但谢老对他寄予厚望,他还是想把这幅画给谢老看,安谢老的心。
云见山双手恭敬地把画递上道:“师父,此画我不愿意对外,故只能让师父品鑒了!”
“哦!”谢老来了心情,接过了画打开,只一眼,谢老就被震住了。
古人以诗画传情,从这幅画上中,谢老不禁领略到了画中人的风采,更被云见山这个作画人倾注的绵绵情意震住了。
“难怪,难怪!”难怪云见山不愿将此画示人!
谢老感慨万千,此画流出,虽名震四方,但也辜负了这一腔深情啊!
“是晨星吗?看来你想清楚了?”谢老的眼神不曾从画上离开,冷静下来的他有了心思问起其他。
云见山十分坦诚,想起徐晨星,眼神都柔和了几分,心里泛起涟漪:“是的,能遇见晨星,是见山之幸,若能与他相守,也算不负此生了!”
谢老知云见山顾虑,微微蹙眉,不太赞同地说:“见山,有时候为师觉得你真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见山一怔,谢老说得没错,他早就没了少年意气风发的劲了。
谢老继续说道:“你出身富贵,家事顺遂,除幼时体弱,再无波折。寻常的人换你这样的境遇与天分,怕是年轻气盛,早早扬名了。倒是你,藏拙藏了十几年,怕是除了你父,无人知你天赋,只叹你是纨绔。”
“说来为师也有年少轻狂的岁月,回顾往昔荒唐,恨不得掩面而逃。但人不轻狂枉少年,世人总叹轻狂岁月,无人珍惜年少意气。”
谢老拍着云见山的肩膀,缓缓说道:“见山,你可以不用那麽懂事,不用那麽周全!做你想做的吧!”
“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十岁!”
云见山心头大震,或许谢老说得是对的,重来一世,也该换个活法了。
拜谢老为师,虽阴差阳错,也是他云见山之幸了。
“老师,见山一定慢慢改!”
闻言,谢老笑了,云见山能听进去他的话就好。
出了谢老房门,角落里窜出一条大黄狗,正是系统。
几天不见,系统越发肥硕了,看来没少被纪夫子投喂。
“云见山,正好我找你有事,跟我来!”
云见山揣着手,看了一眼系统,兴致缺缺,淡淡道:“什麽事呀?”
系统卖了个关子:“哎呦,别废话,跟我来!”
云见山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系统有啥大事邀他共谋!
系统带着云见山一路来到膳堂,到了院门口,系统转头望向云见山说:“云见山,是时候展现你的钞能力了!”
“给钱,咋们买了一大盆排骨!”
云见山摇摇头,对系统解释道:“你当膳堂是饭馆子啊,有钱就是大爷?能给你你加餐是看在我和纪夫子的面上,这可是钱换不来的,你个傻狗!”
系统不服气:“不管,我要排骨,很多很多排骨!”
云见山反而不着急了,靠着院墙气定神閑,不急不忙地发问:“不急,你先说你要干嘛?”
系统狗头蹭过来:“我要报複云鸿安,大爷的,居然想砸我,不折腾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云见山歪头,看向系统,饶有兴致地问:“不知狗大爷有何妙计,要用到如此多的排骨?”
“嘿嘿嘿!”系统发出一阵恶魔笑,一听就知道它一肚子坏水在翻腾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