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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总能想到的,回头拉上甲班那些人,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四个诸葛亮,整死云老贼。
到了库房,宁大哥和宁山长正在等他们,云见山有些意外:“山长,宁大哥,你们这麽快就弄好了吗?”
宁大哥点点头:“我和山长比较熟悉书院,秋水和伯母拿来的东西也不多,所以速度还行。”
说话间,进宝和田修斐也回来了,就差宁文洲还没有回来。
“文洲还没有回来吗?”徐晨星有些担心宁文洲那边出什麽事情。
进宝回道:“我刚刚看见文洲公子了,他还剩了东西没藏,应该也快了。”
云见山吩咐方大厨:“书院的学生半天水米未进,一会儿估计和云鸿安还有得掰扯,你先去準备点水和简单的吃食,就算云鸿安不放人,也能让大家多少吃点东西喝点水。”
“我马上就去。”方大厨急急忙忙就去膳堂了。
“山长,宁司库,云少爷,没老头子什麽事,我就先走了。”顾老头提出告辞。
“顾爷爷慢走。”
顾老头刚走,宁文洲就回来了,见大家都在等他,宁文洲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耽搁时间了。”
宁山长见人齐了就说:“事不宜迟,赶紧走吧!”
思齐斋的院门口,云见山等人和谢老等人撞上了,云见山擡头一看,跟在谢老后面的那个中年人有些眼熟。
宁山长熟悉打着招呼:“谢老,陈兄,你们怎麽来了?”
哦,原来是陈忆安的父亲,云见山想起来了。
谢老早上没有课,外出散步回来才发现不对,立马让人快马去请了大夫,这才到现在才来。
谢老不知道宁山长今日去祭奠云父了,颇有些责怪宁山长:“书院学生都站了半日了,你这个山长才姗姗来迟。云监院不是被砸伤了吗?我请人来看看,若是小伤,就让他算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够偏心的,云鸿安被砸了还能带着人去搜查斋舍,肯定就是小伤啊,这不摆明了云鸿安让吃这个亏,不愧是谢老。
宁文洲想为宁山长解释,被宁大哥拦住了,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先把要紧事解决再说。
果然,宁山长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说:“当务之急,先进去解决这件事吧。”
解决
一进门, 云见山就看见云允文在擦地,果然如顾老头所说,被折腾得很惨。
见到云见山他们回来了, 大家都很振奋, 救星终于来了。
云鸿安正坐在搜查斋舍的门口, 他倒舒服,还有太师椅给他坐, 学生们站在斋舍狭窄的庭院里面, 又饿又累。
见到宁山长,云鸿安慢悠悠起身,一开口就满嘴喷粪:“山长回来了,真是可惜啊, 没能让你看到你教的好学生殴杀师长的场面。”
宁山长还没有说话, 云见山直接怼他:“云监院慎言, 可有证据证明书院学生殴杀于你, 如此重的罪名,云监院居然随意往书院学生身上扣, 这样狭隘心胸的师长,云雾书院不敢要。”
“有你说话的份吗?”云鸿安轻蔑地看了云见山一眼,摆明了欺负云见山没有书院说得上话的职位。
“当然有, 书院欠着云家几十万两的帐,他当然有说话的份, 比我这个山长有, 比你这个监院有。”宁山长不悦开口。
“你。”云鸿安被气得说不出话。
谢老开口:“云监院, 听说你伤了, 我请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云鸿安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好啊,正好伤口疼。”
陈大夫上前, 检查一番,下了定论:“伤口没有破皮,有些淤青,没有伤到筋骨和骨头,我开些药酒给云监院吧。”
陈大夫还特意嘱咐陈忆安:“忆安啊,你可得帮云监院好好揉药酒啊,这样才好得快。”
陈忆安笑得有些危险,十分开心地应了:“爹,我知道了,肯定帮云监院好好揉搓药酒,不会偷懒的。”
“云监院,你放心,有我在,肯定让你三天就好。“揉得你哭爹喊娘,老东西!
云鸿安看见陈忆安的脸就有些隐隐作呕,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揉。“
陈大夫一脸不赞同:“云监院,你不能讳疾忌医啊。“
谢老懒得听他们掰扯,对着书院的衆人说:“既然没什麽事情,大家散了吧!”
云鸿安一听这话,一个激灵,大声吼道:“不许走,给我留下。”
叫住学生,云鸿安对谢老发难:“谢夫子,学生砸了师长,这麽严重的事情,怎麽能够轻易算了。”
谢老很淡定:“你有证据吗?”
“这不是正在搜吗?“
谢老依旧淡定:“就算你搜到证据,只能证明砸伤你的砚台是谁的,不能证明是砚台主人砸伤了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