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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相信,徐晨星绝不会主动做一个奸臣,云见山了解的徐晨星,若是为官,必是清官贤吏,造福百姓、为国尽忠;若是从文,必是清高文人,文采斐然、惊才绝豔,而不是高坐庙堂,以作践百姓为乐。
夜已深了,窗外雷声夹杂着雨声,不知惊扰了谁的梦。
在嘈杂的风雨声中,思绪万千的云见山反而渐渐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该起了!”
今日要祭奠云父,给云父扫墓,招财可不敢让云见山睡懒觉。
云见山睡得踏实,还是招财的声音叫醒了他,他起身问:“什麽时辰了?”
“少爷,马上辰时了!”
也就是快到七点了,确实该起了,云见山下床,招财已经準备好了一应洗漱用品。
洗漱一番,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除去奢华的配饰,云见山去了云母的院子。
今儿要给云父扫墓,徐晨星、田修斐和他,都会去云母那里用早饭。
云见山来得迟,徐晨星和田修斐已经到了。
“母亲,我来晚了!”
云母倒是不介意,反而打趣他:“我看是你住得太远了,不如搬到主院住?”
云见山果断摇头,原身以前在主院,是和徐晨星住一起的。
徐晨星和云见山两人小时候就跟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死活不肯分开睡,哥俩好的非要睡一张床,云父云母怎麽说都没有用。
后来两人年岁见长,倒是不强求一张床了,但两人的房间还是挨着的。
后来云归为了躲徐晨星,方才搬去了东跨院。
云母见状也不勉强,只随云见山去了。
人既然齐了,就开饭。
今日是祭奠云父的日子,厨房也知日子特殊,桌上尽是素净的菜色。
四人看到素净的菜色,想到云父,心下难过,沉默用完午膳,就準备出发了。
晚课
一出门, 就见宁山长和宁夫人带着一家人来了,祭奠云父,宁山长肯定要跟着云家人一起去的。
至于别人, 不是不想来, 而是这样特殊的日子, 不想打扰云家人。
云父的墓离云府不远,但路不好走, 先是要渡河, 后是要爬山。
昨夜下雨,河水大涨,若是本地村人惯用的竹筏,怕是大家坐不惯, 故云府的管家提前弄了一条船。
宁山长的小女儿宁秋水没坐过船, 有些怕, 想让宁文洲拉自己一把。
宁文洲嫌她娇气, 伸出手嫌弃地说:“就你这样的,还想学侠女闯蕩江湖, 怕是自己走到城里都够呛。”
宁秋水哪里愿意受他的气,一巴掌拍过去,骂道:“滚, 不要你拉。”
宁文洲也是别扭,一听这话, 真把手缩回去了。
“那你自己上来吧。”
宁秋水看了看别人, 雨天路滑, 自己老爹要扶自己娘亲, 自家大哥要扶自家大嫂,宁秋水只好看向云母:“姨母, 你拉我好不好?”
云母时常在外经商,自是不怕船在水面的飘蕩,见状就拉着宁秋水的小手上了船。
宁秋水上了船,骄傲地看了宁文洲一眼,亲亲热热挨着云母坐着,以示炫耀。
“姨母,你真好,不是亲人,甚是亲人。”
云母笑了笑,不理会这兄妹俩的斗气,只摸摸宁秋水的小脸说:“秋水越发漂亮了。”
宁秋水很嘚瑟:“那是,不像某些人,越长越丑。”
得,宁文洲是彻底得罪宁秋水了。
宁山长和宁大哥扶着各自的妻子上了船,还不忘瞪一眼宁文洲,宁夫人也面露不满。
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宁文洲绝对要被一家人挨个数落。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俱是无奈,宁文洲啥时候能够长大。
系统也在吐槽:“啧啧啧,就这样的臭男人,就算考了状元也娶不到老婆。”娶到了也得被宁文洲气死。
云见山幽幽来了一句:“狗系统,忘性挺大了,这就敢开口说话了。”
系统弱弱来一句:“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呗。”
云见山点点头:“行。”反正他会算总账。
系统不信,警惕且小心地说:“你别这样,我害怕。”总感觉下一秒,云见山就要把它大卸八块。
云见山有些无语,难得他大人大量一次,狗系统居然不珍惜,那他就不客气了。
“既然如此,你什麽时候学狗叫啊?”
系统支支吾吾:“快了,快了。”
一听系统就不老实,云见山倒要看看,狗系统能耍什麽花招?
等其他人都上船了,云见山、徐晨星、田修斐方才上船。
下雨后的河水湍急,船行得很快,有些颠簸,一个不稳,坐在云见山身边的徐晨星就歪到了云见山怀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