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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星从容一笑:“你唱曲,我就弹琴吧。”
说完,顿时响起激烈的掌声,秋昭脸都黑了,暗骂大家不识货。
徐晨星显然心情很好,转身回了自己的斋舍拿出古琴,秋昭也不甘示弱,示意张全武去把自己的家伙什拿出来。
张全武一脸无奈,起身进了斋舍,等他出来,看见他拿的东西,宁文洲和洛之源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云见山也忍不住掩嘴偷笑,张全武拿的是个唢吶,秋昭今儿是準备嚎丧还是哭灵?
秋昭气急败坏、骂骂咧咧:“让你拿琵琶,你拿这玩意干啥?”
张全武有些委屈:“可你平时不就用这个嘛,琵琶就没见你用过。”
“你还有理了,动动你的猪脑子。”秋昭站起身,指着张全武就骂。
“我重新去拿。”张全武十分郁闷。
秋昭眼里喷火:“不用了,唢吶留着,你既然喜欢,就给大家吹一曲。”
张全武有些傻眼:“这不合适吧。”
“你不合适我就合适了,别废话,就这麽定了。”
见张全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秋昭骂道:“愣着干嘛,去拿琵琶。”
陈忆安乐得看笑话,就说:“今天啊,可算有福了。”
“可不是。”云见山打出一张牌,开心得应和。
就这样,一群人喝着茶、吃着零嘴、打着牌、玩着骰子、闻着香,十分惬意。
秋昭弹着琵琶,给大家唱了一曲家乡的小调,出人意料的好听,赢得满堂喝彩。
秋昭十分得意,挑衅地看向徐晨星。
徐晨星不接招,而是看向张全武,张全武接到他的视线,认命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唢吶吹了起来。
显然张全武也是学过的,虽然没有百鸟朝凤的气派,但也算是气息绵长、声音昂然,十分不错,即使大家欣赏不来,还是给了掌声。
秋昭打趣道:“全武,有这手艺,不用担心饿着了。”
张全武吹了一曲也放开了,捏着嗓子说:“各位爷,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哈哈哈哈。”
大家都被逗笑了。
接着是徐晨星的表演了,他为大家弹了一首梁祝。
琴声很美,只是衆人都无心欣赏,不停看向云见山和徐晨星,一脸八卦。
云见山只当这是一首普通的曲子,徐晨星弹完,带头鼓起了掌,其他人下意识鼓起了掌。
掌声驱散了古怪的氛围,一时之间,仿佛徐晨星弹的就是普通曲子。
秋昭悄悄跟段思华吐槽:“他们两个挺配的。”
段思华点点头:“是呀,都挺能装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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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山瞪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一看就在说他坏话,这两人心虚, 对视一眼, 不说话了。
曲唱完、琴弹了, 大家就聚在一起继续玩牌、玩骰子,玩得很简单, 比大小, 谁输了谁脸上贴白条。
纯靠运气的玩意,除了熬药的陈忆安,谁都是一脸白条,一喘气白条就跟着动, 别提多滑稽了。
随着药材的不断熬煮, 浓烈的怪味袭来, 云见山跟系统要了点棉花和布, 把鼻子堵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或是各显神通。
堵鼻子的, 戴面罩的,远离火炉的,还有无所畏惧的。
徐晨星和苏信源就是无所畏惧的, 徐晨星是为了形象硬撑,苏信源则是能够忍受这股怪味, 当然了, 还有早就闻惯这股味道的陈忆安。
招财回来的时候, 闻到这股味道差点吐了。
陈忆安看见他提着的猪肉, 咧嘴一笑夸赞道:“行啊,可以啊, 招财,这都能找到。”
招财乐呵呵地把野猪肉递给陈忆安,解释道:“也算是运气好,我找的第一个猎户家正好有,一点不耽搁,就拿到猪肉了。”
“招财,干得漂亮。”云见山毫不客气夸赞道。
“能为少爷分忧就好。”招财有些不好意思。
“谁来帮我切一下猪肉?”陈忆安提着猪肉问。
“我来。”张全武自告奋勇。
只见他提着猪肉,拿着匕首,随手找了块木板就开始切了,技术只能说是非常糟糕,大小不均,不过管那麽多呢,又不是自己人吃。
很快,猪肉切好下药罐,味道更难闻了。
云见山摸出一包粉末递给陈忆安问:“这个可以放进去吗?”
陈忆安接过纸包打开一看,乐了,笑着说:“当然可以。”
说完,陈忆安手微微倾斜,纸包里的粉末就进了药罐。
其他人正要问这是什麽东西,就见药汤瞬间黏糊了,顿时明白纸包里的东西是啥了——面粉。
等肉熟了,陈忆安拿过一个青花瓷大碗,把做好的药膳盛出来,白底青花的瓷碗盛着黑乎乎的粘稠药膳,属实有些委屈这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