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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改天把人家衣服洗干净送回去,再去取就是!”
进了院子,云见山擡眼一瞧,一个人正急匆匆往外走,是徐晨星。
看见云见山,徐晨星严肃的表情一缓,看着云见山一言不发。
“怎麽了?”云见山有些意外,徐晨星应该在书院才是。
徐晨星看见人好好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你淋雨了?在何处换了衣裳?”
“没淋多少雨,路上遇到书院学子,邀我避雨,这衣服也是人家给的!”
徐晨星看着云见山身上明显不太合身的衣服说:“既然回家了,换一身吧!”
云见山点点头,他正準备回房间就换衣服。
云见山回房间换衣服的空隙,徐晨星抓着招财好一顿盘问,确定云见山没淋多少雨才放过招财,最后还吩咐招财请大夫来看看。
换好衣服,云见山去见徐晨星,问他:“你又逃课了?真想不到,你是如何翻墙的?”
徐晨星擡眸望向云见山,一双眼满含戏谑:“见山若是感兴趣,不如一起?”
云见山摇摇头,他没有看人翻墙的爱好,只好坐下问起了其他:“今日怎麽想着逃课?”云见山今天有事外出,徐晨星是知道的。
徐晨星倒是坦诚:“知道你今日外出,见突然下雨,怕你出事,回来的时候见你不在,正準备遣人出去寻你呢!”
云见山想来不会跟下人说自己去哪里了,他要是雨天路滑出个意外,可没人去寻他。
云见山不知怎的,想起了孤儿院里唠唠叨叨的院长,也跟眼前这人一样,有个永远操不完的心。
嘴角上扬,云见山笑着说:“多谢晨星关心了!”
徐晨星嗔怪道:“见山永远只会说这一句,什麽时候能学会照顾好自己呢?”
说完,徐晨星看向云见山,长叹一口气:“看来我要为见山操一辈子的心了,想来也不错!”
不不不不,不需要,云见山心里疯狂拒绝。
徐晨星一眼就看出云见山在想什麽,他起身缓缓靠近云见山,两人脸对着脸,云见山能看见徐晨星的眼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微微颤动,又见这人朱唇轻啓:“见山若是不愿意,就该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云见山的心跳得有些快,他正想让徐晨星远一点的时候,徐晨星已经站直身子,温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更深露重,见山好好休息,明日再会!”
云见山有些愣住在,僵坐在椅子上,完全听不进去徐晨星说了什麽。
说完,徐晨星大步流星往外走去,他还不忘留下一句话。
“见山改日有兴趣,我带你一起翻墙!”
这话让云见山思绪猛地回转,他瞪着徐晨星的背影,想说些什麽,一时又想不出来,急得就差挠头了。
“呸,我有病啊,谁要跟你一起翻墙,大爷可以光明正大走大门!”云见山骂骂咧咧道。
可洗徐晨星已经走远,听不见他的声音了,云见山见状,更郁闷了。
圈地
花了一晚上写好规划,第二天,云见山就带着写好的游学计划书和耕种计划(又名三年学习五年劳作)去见纪夫子和山长了。
游学分为长期和短期,长期的就是以月为单位进行的游学计划,由夫子带着学生去外地寻访文人、参观其他书院、见识各地风俗、参与各种文会等。
短期的则是在书院附近,学子们进行短期的社会实践与调查,云见山现在的计划就是让学生们去调查一个村的各个方面,人口、收入、土地等各个方面。还有短期旅行,强身健体、丰富生活。
耕种就简单了,山下开几块荒地,隔几日设个劳动课,学生一齐下地干活。
纪夫子和宁山长看了都很满意,两人都有些后悔,应该早点让云见山管理书院之事的,瞧瞧这小脑瓜,转得就是快。
宁山长说:“开荒的事情,你和你宁大哥一起去办吧!”
纪夫子点点头说:“开个十亩地,怎麽样?”
云见山嘴角一抽,十亩地,怕不是要累死甲班的学生。
云见山委婉劝说:“纪夫子,学生们的主业还是学习。”说着,云见山眼神向山长求助。
宁山长也被这个数字吓到了,加入劝说的队伍:“是呀,就开两亩,一亩种地,一亩种菜吧!”
纪夫子想到甲班那几个废柴,锄头都扛不动,十亩地给他们也是浪费,就说:“既如此,那就两亩吧!”
云见山午饭是在膳堂吃的,徐晨星和洛之源都来了,见到两人,云见山打趣道:“多吃点,过几天你们就要下地干活了!”
洛之源丝毫不带怕的,十分轻松地说:“放心,经历了夫子的摧残,下地对我来说,毛毛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