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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云见山又觉自己语气不太好,缓和脸色说:“抱歉,我语气有些重!”

徐晨星失笑,收回双手,这人啊,就是这样,永远克制、压抑自己,就算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一个人,疏离冷漠中也小心翼翼避免伤害别人,云见山,这样的你,如何让我放弃,如何让我放得下?

徐晨星看向云见山,眼神里毫无保留,满是真诚:“见山,我说过,在我面前,你尽可坦诚、无所不严,我对你,也亦是毫无保留。见山,有时候,你也可以尝试依赖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依赖?云见山面露嘲笑,从被养父养母送回孤儿院,他就不知道依赖这两个字怎麽写。

只是当云见山看见徐晨星的双眼,那双里有化不开的关切、散不掉的情意,从他清澈、深邃的眼里,云见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云见山忍不住喃喃道:“是吗?”

“当然!”是徐晨星坚定的声音。

云见山看向徐晨星,笑了,他笑着说:“好啊!”

在徐晨星含笑的眼光下,云见山说了安老太的事情,徐晨星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的寒意,伤害古松的行为,徐晨星自是不能容忍。

徐晨星眼带寒霜,语气冷冷道:“见山,这事交给我,务必把她赶出书院!”

有些事,云见山不清楚,但徐晨星年底帮云母理账的时候,可是知道云家一直在给安老太送东西的。

送去的钱物,足够安老太活得很好了,也不知道这老太太为啥非要赖在书院干活?

不过就算安老太离开书院,生活也不会窘迫,对安老太,云家和书院已经仁至义尽了。

就算安老太这样,大家都只是想着把人赶出书院,而不是追究责任。

为了不错过今晚的好戏,吃完晚饭,云见山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留了下来。

今天不把安老太赶出书院,他睡不着。

膳堂的人得把碗洗了、卫生收拾好、物品整理好,才能休息,所以安老太还得过一会儿,才会去拿东西回家。

其实,除了休沐,书院是不允许杂役随意外出的,基本上吃住都得在书院,也就是个别人特殊,可以每天回家,安老太就是那个特例。

云见山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去找了谢老,谢老见他来很是激动开心,连忙拉着人进了屋。

谢老翻出几本书,递给云见山:“我听闻你要办踏青活动,这书你拿着,去做奖励!你第一次在书院露面,奖品可不能拖后腿!”

云见山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还有谢老的批注,真是有心了,他感激地说:“长者赐,不敢辞,多谢谢老,见山收下了!”

见他不扭捏拒绝,谢老很是高兴,说:“你尊我为长者,我尊你为达者,有趣,有趣,以后啊,我们各论各的!”

谢老豁达,云见山亦然,笑着应是,接着,两人开始下棋。

云见山前世时,时常自己一个人对弈,倒是能应对棋盘上的厮杀,和谢老下得有来有往。

只是,今晚这盘棋注定下不完了,棋局还未明,书院就响起一阵喧哗声。

听见声音,谢老眉心一紧,出了房门,和听见声音出来的何夫子对视一眼。

由于书院住了诸多学子,所以每晚都会有夫子留在书院,以防出现紧急情况,无人主持大局,今夜留守书院的,就是何夫子。

不久,就听见有人敲门,云见山去开了门,来的人是徐晨星和宁文洲,和徐晨星对视一眼,云见山就知道,抓到安老太了。

何夫子问:“晨星、文洲,出了何事?”

两人躬身行礼,徐晨星开口答道:“夫子,书院有人盗窃,而且,这人为了偷藏偷盗之物,在古松上掏了一个洞!”

听到盗窃,何夫子还只是皱眉,听到古松被掏洞,他直接怒骂:“放肆,送官,即刻送官!”

宁文洲一脸为难,黑着脸说:“夫子,偷盗之人,是安老太!”

何夫子脸色更不好看了,云雾书院创立之初,他就在了,对于死皮赖脸的安老太,他本就没有好印象。

当初安老太儿子儿媳死了,她不见半分伤心,私下讹了书院一大笔钱,面上却又要在书院谋个职位,打的就是长期要钱的準备。

这些年,安老太时不时找山长哭穷,林林总总要了不少钱,何夫子一旁看着,实在恶心透这人啦。

若不是看在当初书院起火,安老太儿子儿媳及时发现,叫醒了衆人,又为了拯救藏书楼的古籍没了命,两任山长绝不可能忍她这麽久!

如今抓到错处,何夫子怎麽会高高擡起轻轻放下,直接吩咐:“既如此,看在往日情面,她所犯之事,书院不再追究。让她签了契书,赶她出书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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