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不干了,它这都是为了谁啊?但想到自己的小失误,系统就不愿意说出真相了,而是说:“我跟云归签订了契约,他已经同意了,你别在这道德绑架我。”
“还有,我不帮你,你就得死了。孙子,对你爷爷我这个救命恩人尊敬一点!”
云见山啐了一口:“呸,老子不稀罕。”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云见山自小患有先天性心髒病,早就做好了坦然接受死亡的準备。
活着固然好,但不代表他愿意受人摆布,更不代表他愿意用别人的死换自己的生。
很快,一桌丰富的早膳就摆在了大厅,云见山看着满满当当的早餐,不禁感慨有钱的日子真好。
只可惜,他睡得多了,没啥胃口,只喝了一碗粥,加上几口小菜,其他的都没动。
招财看着几乎未动的早餐,忧心忡忡地说:“少爷,你该多吃点才是。”
云见山放下筷子,擦擦嘴角,耐心解释道:“我又不是每顿都吃这麽少,午饭晚饭吃得少吗?别一天担心这担心那的。”
招财摸摸头,憨厚一笑:“小的这不是关心少爷成习惯了吗,以后一定改,多说吉祥话。”
“少爷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春光正好,云见山躺了几天,有些心动,就说:“好,去走走。”
云家除了主院的三进院子、云见山住的东跨院以外,还有一个庭院,正是散步的好地方。
说走就走,云见山起身,直奔云家的庭院——听风院而去。招财拿着披风和油纸伞,连忙跟在后头。
听风院栽植了不少花木,又有专门的花匠管理摆放盆栽的花草,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开得正好的玉兰和山茶花。
恰是春时,春色满园,一路往前,鸢尾、海棠、栀子花也开得正盛。
走过花木繁盛之处,来到一方荷花池面前,碧绿的池水中,锦鲤在悠閑地游蕩。
见云见山停在池边,招财立马说:“少爷可要喂鱼,我去拿鱼食。”
说完,招财把伞和披风放在荷花池旁边的亭子里,拿鱼食去了。
云见山在亭子里寻了个地方坐下,吹着春风,感受无限春光好。
等等,树上是什麽东西在动?
院子的西北角,有一颗百年古桃树,满树繁花,花团锦簇,吸引了云见山的目光。
只是,看着桃树一角微微颤动的花枝,云见山来了兴趣。
走进一看,是一个身着白色襕衫的少年在翻墙,正努力从靠着院墙的桃树下找路下来呢。
云见山歪头哂笑,不客气地说:“小孩,功夫不到家,就别学人家爬墙,小心摔死你!”
系统给云见山传了原身的一些记忆,所以云见山知道这人是谁。
少年叫宁文洲,他父亲和云父是多年好友兼同窗。
当初,云父来到芸州开书院,就把当时在官场受人排挤的宁父也叫过来,两人一起把书院开了起来。
四年前,云父意外落水去世,宁父就接任山长,继续发展两人当初一起打下的书院事业。
宁父和其夫人共育有二子一女,这个少年,就是宁山长的小儿子,宁文洲。
宁文洲敏而好学、年少成名,现在就读于云雾书院,也算是书院里的一个金字招牌了。
两家就算交情好,也抵不住宁文洲看整天无所事事的云归不顺眼,一直惦记着拉云归去书院念书。
对这人,云归都是能躲就躲,实在是少年这张嘴,太能叭叭了。
果不其然,听到云见山的声音,宁文洲顾不得害怕,骑在树上就开说:“云归,你个小人,缩头乌龟,把谢老的画弄坏了,却要我哥哥替你收拾烂摊子。”
“你个无耻小人,狗见了都得尊你当祖宗;你个无耻鼠辈,老鼠都不屑与你为伍;你站在院子里,整个院子都是臭的;看你一眼,我三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虽然好像是云归做了啥亏心事,但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云见山可不乐意,当即反驳:“看我一眼,就茶不思饭不想、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了,这是多喜欢哥哥我啊?可惜哥哥不喜欢你这个爬墙的,回你家去!”
宁文洲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红,差点不管不顾跳下来,要挠花云见山的脸。
“云见山,你等着,我下来弄死你。”宁文洲边找路下来边放狠话。
云见山嗤笑一声,摆摆手,无所谓地说:“哥哥我等着!”
他云见山什麽样的人没对付过,难不成还怕一个小屁孩,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宁文洲学聪明了,不再和云见山对骂,而是专心找下来的路。
趁着这个时间,云见山问系统:“狗系统,咋回事,你这记忆咋不全啊?“垃圾系统,吃枣药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