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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泯轻轻摸着他的后颈，“别急，慢慢来。”
姜乐安擦完了血，又稀里糊涂地愣了几秒，直接把手里的饰品对着穿过，甚至因为摸不準和手抖，还乱戳了几下才找到。
带好后他又心虚地去擦渗出来的血珠。
沈泯耐心等他慌乱地都弄完，最后坐在床上傻乎乎地望着自己。
“好了吗？”沈泯笑着问。
姜乐安快速眨了两下眼，“好、好了。”
沈泯把他抱过来，并不注意避开伤口，反而是姜乐安缩着手脚躲着，怕碰到他。
“没事，哥哥不疼，还要穿右边吗？”
姜乐安摇摇头，哼哼唧唧说了句话，绵成一片，让人听不清。
沈泯询问，“宝宝说什麽？哥哥没有听清。”
姜乐安像是下定了决心，擡眼和沈泯对视，声音小但清晰道，“我也想戴一个。”
沈泯愣怔一下，又说，“这个会比较疼的。”
姜乐安红着脸趴在他颈窝处，像是在说悄悄话，“戴上这个，是不是就是情侣款式了？”
沈泯亲亲他，“我们还有戒指，手镯，项链，或者衣服，都可以是情侣款式。”
“那不一样......”姜乐安像是个叛逆期迟来的小孩，一样要与衆不同，挑战一些东西。
沈泯最后一次询问他，“不后悔？”
姜乐安搅着手指，“现在不后悔。”
沈泯捧着他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哥哥给你打，打右边吗？”
姜乐安紧张地点了点头。
姜乐安要打就不能这麽随便了，沈泯非常仔细地消了毒，也换了个新的夹子和穿刺针，拿着碘伏轻擦时，幼崽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发抖。
“别怕别怕，”沈泯消过毒，拿夹子轻轻夹起，把针抵上，“疼就喊出来。”
他话没说完，针头就一穿而过，姜乐安来不及说话，眼泪先一步流了下来。
第一瞬间的疼痛感没有想象中的强烈，但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头穿过，夹杂着麻木的感觉。
沈泯动作很快地弄好了后续的流程，轻轻地把血擦干净后，就把抽抽噎噎的姜乐安抱进怀里喂止疼片，又拍着背安慰。
初期的疼痛感会慢慢加大，姜乐安眼泪有点止不住，搂住沈泯的脖子要亲，还要被抱。
突然的主动让沈泯嗓音都有点发哑，“好。”
......
很快，姜乐安就开始后悔了。
疼痛没有消失，甚至在这种时候似乎变成被揪动的感觉，又麻又疼，他几次想伸手去摸，都被沈泯拦下。
而沈泯也把他的主动加倍还了回来，甚至连触手都钻了出来，在他身上游走，又圈住了他的脖颈。
恍惚间，姜乐安突然明白温信看到的是什麽了。
是触手收紧留下的痕迹。
他一开始还有力气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洩出来，但进行到现在，他现在甚至需要沈泯帮他，才能把两条胳膊都搭上沈泯的肩。
昏昏沉沉中，姜乐安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晃动间，还迷迷糊糊地想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沈泯不满于他的走神，在他伤口周围轻轻蹭了下。
不疼，周围一片肌肤都因为伤口疼痛而敏感，姜乐安哭声大了一瞬。
“等等……”他往后伸手去找沈泯，“哥哥，等等……”
沈泯在他耳边轻声问，“等什麽？”
姜乐安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抓着沈泯的手指微微收紧，有点崩溃地哭泣，“哥哥……不要……”
沈泯早就察觉到了异样，但他恶趣味发作，并不肯放他走，还故意继续问，“宝宝说清楚一点，等什麽？”
姜乐安话说得断断续续，“我、我刚刚……喝了……一杯水……”
沈泯明知故问，“嗯？然后呢？”
姜乐安感觉到触手的收紧，他的视线被眼泪模糊，在发出一些无实质意义的声音后，沈泯突然发狠。
他尖叫着彻底崩溃。
……
等飘走的魂回归身体后，姜乐安还在沈泯怀里嚎啕大哭。
“好、好丢人……”
沈泯不停地安抚他，“没事的宝宝，不哭不哭，这没有什麽的……”
等崩溃的心情缓过去，他渐渐止住了哭声，但还在一抽一抽地，生气地打沈泯，“你、你怎麽、怎麽可以这样……”
沈泯握着他的手，“没事的宝宝，这里只要我们两个人对不对？”
姜乐安鼓着脸不理人，沈泯带他去洗澡，等到身体清爽后，他裹着厚毯子窝在沙发上。
沈泯去换被单，发现下面一层也髒了，干脆全部换掉。
“哥哥……”姜乐安看了会儿声音弱弱地喊人。
沈泯动作一顿，走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脸，“怎麽了宝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