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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乐安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毛发覆盖下的皮肤泛着红。
“宝宝?”沈泯见他不说话,伸手去捏了捏他的尾巴根。
姜乐安差点跳起来,尾巴都炸了毛,伸手推开沈泯的手,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哥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沈泯松开手,温声问道,“不开心?”
姜乐安红着脸摇了摇头,“不喜欢裙子......”
沈泯眼底笑意加深,“宝宝还记得小时候自己非要穿裙子吗?”
“不可能!”姜乐安瞪大眼睛矢口否认。
小裙子还留着,沈泯果断退出游戏,给他拿裙子去了。
姜乐安摘掉设备,抱着抱枕头脑风暴中,但确实对自己穿裙子的事情毫无印象,不由得就开始怀疑沈泯会不会随便拿来一条裙子污蔑他。
沈泯动作很快,一手拿着小裙子,一手拿着相册过来了。
在姜乐安震惊羞涩的目光中,他拎着小裙子一抖,幼儿时期的大小,这会儿在他手里看着非常迷你可爱。
“宝宝小时候闹着非要穿,”沈泯把相册递给他,“还要拍照。”
姜乐安脑子嗡嗡的翻开相册,照片上的他面容稚嫩,单看脸并不太能分清是男孩还是女孩,拎着小裙子转着圈,跳着舞,非常快乐,还会自己主动找镜头。
沈泯坐下把姜乐安抱进怀里,手臂横过搂着他的腰,又拿出了一个东西。
一张信纸。
姜乐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小心展开,“遗书”二字映入眼帘。
沈泯眼疾手快地在他夺走销毁前把信纸收了起来,手臂微微使劲让姜乐安只能原地扑腾。
他眼睁睁看着触手冒出个尖,把“遗书”卷走,大眼珠子还对着他转了一圈。
姜乐安条件反射地踢了它一脚。
沈泯挑眉,“宝宝现在不害怕它了?”
姜乐安噘着嘴道,“也不喜欢,它丑。”
沈泯嘴角微微上扬,“宝宝的尾巴很漂亮。”
姜乐安一点也不兇地瞪了他一眼,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模样。
沈泯一手抱起他,一手把游戏设备拿上,径直去了卧室。
姜乐安坐在床上,把全息眼镜戴好,看到沈泯平躺下也跟着躺好,双手放在胸前,静静等着游戏加载。
好羞耻,姜乐安闭着眼睛想,大白天这样目的明确地去,是不是在白日宣淫?
【尊敬的用户姜江将姜,欢迎进入……】
游戏是沈泯挑的,姜乐安并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因此他穿着一身柔软的长袍坐在秋千上时,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身处一个森林里,周围放眼望去只有林木,看不到有现代人类居住地地方,秋千是藤蔓植物搭建的,很结实,他蕩了蕩就跳下了秋千。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脚上没有鞋子,但地面被植被完全覆盖,不会踩到什麽髒东西。
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裙子,但这种长袍也没差别,因为他里面并没有任何衣物,这会儿还有些漏风。
姜乐安默默骂了几句沈泯变态,把长袍裹了裹,準备到处走走看一看,结果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到了什麽东西拉扯了一下衣服。
他以为衣服勾到了植物,并不在意,头也不回地伸手摸过去。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什麽细细的东西绕上了自己的指头。
他毫无防备地转身,眼神还没有定住,由两人高的藤蔓织成的大网朝他扑了过来。
姜乐安吓得耳朵和尾巴全部冒了出来,长袍顿时变得鼓囊囊的,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一层又一层的藤蔓覆了上来,彻底淹没了他。
森林里寂静又吵闹,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又渐渐夹杂着一点不慎露出的泣声。
……
空中的藤蔓慢慢落了地,向四周散开,露出了中心位置的人。
姜乐安手腕有些泛红,一根藤蔓摇晃着叶子慢慢缠上来,轻柔地给他缓解着。
等到红痕褪去,姜乐安紧闭着的眼睛也在微微颤动,缓慢地掀起了眼皮。
他已经后悔了,如果知道哥哥这麽疯,他肯定不会答应进来的。
几条尾巴也蔫嗒嗒的,姜乐安拢了拢,发现顺毛要花不少力气,干脆放弃了。
藤蔓点了点他的背,带了点催促意味。
姜乐安得了趣也受不了这麽多,此时小脸微白,慢慢吞吞不情愿,哥哥怎麽像要吃最后一顿一样呢?
藤蔓又点了点他,姜乐安转身拍了它一巴掌,“你走开!”
藤蔓被打得一僵,瞬间像枯萎一样掉在了地上。
姜乐安不吃它装可怜这一套,又气势汹汹地踩了它一脚。
领证
姜乐安还不太适应这几条大尾巴, 心理上总感觉沉重,又都挤在衣服里,他干脆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