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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泯立马就缓和了神色,“好好好,我不兇,不过宝宝,你看他们掉的毛,阿姨收拾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姜乐安擡手捏住空中落下的一根毛,又低头看了一圈,“好吧,黑黑,排好队,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把狗狗们放出去玩,兴沖沖地回去找沈泯拿戒尺,但等到沈泯把手心摊开时,他反而不敢下手了。
沈泯:“嗯?怎麽不打?”
姜乐安感觉怪怪的,就像大家长认错被小辈教育一样,有种辈分错乱的违和和荒谬感。
他轻轻拍了两下,又抿着嘴巴开始发呆。
沈泯:“不知道怎麽打吗?”
他握着姜乐安的手,挥起戒尺往自己手上重重一拍,极其响亮地一声“啪”,手心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泛红。
姜乐安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被震了一下,震惊地看他。
沈泯好像没有痛觉一样,还在哄人,“要自己打吗?”
姜乐安不想打了,“不,不打……”
沈泯误解为姜乐安要他自己打自己,接过戒尺说道,“好。”
姜乐安停顿地功夫就见沈泯又“啪”一声打了下去,面不改色,好像打得不是自己一样。
他有些呆滞地想,可能上次哥哥是真的很轻很轻地打了……
眼看沈泯还要继续,姜乐安连忙抱住他的手,“不,不打了,太疼了。”
沈泯瞧了瞧他惶然的表情笑道,“打哥哥又不打你,这个表情干什麽。”
姜乐安低头发现两拍下来,沈泯的手心已经渗出了血丝,吓得他捧起来问沈泯,“哥哥,有血!”
沈泯用另一只摸摸他的头,“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还想说什麽,又被沈泯按了下脑袋,“不是什麽大事,鹦鹉到了,我去拿鹦鹉,要一起下去吗?”
姜乐安还记挂着沈泯的手,下了楼就去翻医药箱。
卓典带着训鸟师和鹦鹉一起进来时,看着姜乐安坐在沈泯腿上眼泪汪汪地,好像受伤了,沈泯在给他擦药。
卓典又一看,受伤的竟然是沈泯!
他震惊到啃手指,什麽鬼东西能伤了沈泯?
姜乐安瞥了眼漂亮的小鹦鹉,又看了看沈泯的手,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纠结极了。
卓典试探问道,“您受了什麽伤,我们那有很多药,您看看有需要的吗?”
姜乐安先一步捧着沈泯的手给卓典看,“叔叔,你看哥哥的手坏没坏?”
卓典努力屏蔽沈泯,认真去看了看他手心,嗯……这伤有些奇怪……
他问道,“小姜先生,这伤怎麽産生的?”
姜乐安叹了一口气,“我打的,不过哥哥也打了。”
卓典:?
他余光瞥了眼桌上放的戒尺,“戒尺打的?”
姜乐安点点头。
卓典:“伤倒是不重,可能还没戒尺伤得重……”
姜乐安:?
他正要拿过戒尺看一眼,捏着一头手一擡,只听到轻轻地一声,戒尺裂开了。
裂开了……
姜乐安也差点裂开,看了看断口处,又捏了捏确认了它的厚度,苦着脸看向沈泯,“哥哥。”
沈泯:“嗯?”
姜乐安:“你的手是不是要坏了?”
他惶惶然抱住沈泯,“呜呜”道,“我不该打你的,哥哥对不起,手坏了没事,我以后会好好伺候你的呜呜……”
沈泯无奈把他薅出来,给他抹了泪,“又哭了,眼睛还要不要了?是这戒尺放久放坏了,哥哥手没事的,也不用你伺候哥哥,不哭了嗯?”
姜乐安哽咽了一下,“真的不用我伺候吗?”
沈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用呢,哥哥会伺候宝宝一辈子的。”
卓典多年来早已习惯,眼观鼻鼻观心,甚至提前交代了训鸟师,两人一鸟像面壁思过一样。
等姜乐安止住了泪,他才把注意力放在小鹦鹉身上,看它毛绒绒歪着脑袋,小心问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训鸟师点头,“当然可以。”
姜乐安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摸了摸鹦鹉的脑袋,鹦鹉立马像开机了一样支棱起来,“你好你好。”
姜乐安一下张大嘴巴,“你好呀。”
训鸟师:“它还没有名字,您可以给他起个名字。”
鹦鹉:“名字名字。”
姜乐安沿用了自己一贯的起名逻辑,“那叫五六吧。”
训鸟师好奇道,“冒昧问一句,有什麽含义吗?”
姜乐安:“因为他五颜六色的呀。”
训鸟师:……真是冒昧了。
看完了鹦鹉姜乐安又回去看沈泯的手,还拿出纱布来要给他包扎。
沈泯制止了他,“宝宝,真不严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