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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忍足贡献了半块巧克力,勉强取得对方单方面的和解,一人一鸡气氛一时还算融洽,暂时休战:
“你和你的朋友们都那麽争强好胜,是不是经常会打架?”
“喔喔喔!”
“打架要怎麽和好,有秘诀麽?
“喔喔喔!”
“再打一架?迹部可受不住这个”
部长说他要试着和迹部多沟通…
沟通…
他打算怎麽沟通…
真让人伤脑筋…
“都怪迹部脾气太…”
“本大爷脾气太怎麽样?”,一道冷硬清冽的熟悉声线插入,带着几分微微的薄怒,在看到对方受伤的膝盖后,又勉强压下怒火!
啊嗯,等回去再收拾他!
幸村蹲下,替他检查伤势,
幸村部长?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可以走吗?”
关西小狼还没有从两人骤然地出现中回过神来,“你们怎麽会来?”
“你这是被自己的鞋带绊倒了?”
“这是战斗后留下来的伤痕!”,虽然情况差不多,但关西小狼向来对自己的黑历史三缄其口!
忍足看着难得面露担忧的部长,再低头扫了眼只是看起来严重的擦伤,一擡一低之间,思绪万千…
“还能走吗?”,幸村敛眉,靠他很近,细细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关西小狼觉得心跳频率又要超速了…
“不能”,他认真且诚恳地说道…
一手搭过幸村的肩,被对方搀扶着,忍足觉得今天的忍生巅峰就先到这里了,顺势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一边的迹部和那只孤零零的鲁西斗鸡,和对方视线交流了片刻,态度很明显——它归迹部了!
大爷的视线在一鸡一狼中流连忘返,二次流连忘返,顿了数秒,最终将视线放在忍足身上,眉头一挑:
“他太重了,让本大爷来扶如何?”
大爷的态度很明显,他拒绝让那只不明生物靠近自己!
“忍足?”
幸村低声唤了他一句,将选择权交给对方…
似乎感觉到了自家部长对地上某个生物同样的抗拒,忍足充分发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精神,单脚微不可察地一挪,往幸村身侧靠近,“部长似乎没有嫌弃我重?”
“不会”,幸村低声细语,显然很满意对方的表现。
“……”
回去就把某人的狼毛扒皮!
幸村难得没有催促,给了大爷几秒钟的时间做心理建设,就在对方欲脱掉身上唯一一件短袖来垫手时,头上瞬间罩上一件外套,俨然是死对头的二重身!
“你的某些坚持,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啊嗯,别想着本大爷事后给你洗”
一把伞撑三个人,实在有些勉强,但留在中间的关西小狼被罩得严严实实,一边靠在自家部长身上,一边听着某大爷嫌弃的发言:
“丑陋的东西”
“这个干瘪瘪的羽毛,就像晾在船板上至少三十天的面包片”
“他的审美带有物种偏好,你不用在意”,大抵是觉得那只蔫蔫哒哒的孩子太过可怜,幸村难得宽慰对方,让它不要把某人的话放在身上。
“喔喔喔!”
“啊嗯,本大爷这才说到羽毛呢,你奇特的发型本大爷还没有一一点评,你的审美真是一言难尽”
鸡可杀不可辱,鲁西斗鸡反手就想啄对方,被他冷哼一声阻止,“本大爷劝你理智些,你整个鸡还在本大爷手里”
忍足一脸万幸,还好刚才没有落迹部手里,这只鸡替他承受太多了。
“谢谢部长”
“下次手机记得充好电,免得大家担心”
“让部长有下次,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迹部斜视了某只狗腿的关西小狼,“真是不华丽的家伙”
等少年们沐浴完,又喝完热腾腾的驱寒茶,集齐一室看比赛光盘时,外面雨声尚残响,倒是屋内一时静谧,偶尔传来阵阵惊呼声…
京野婆婆定住某个画面,得意洋洋地问着一干少年,“这个如何”
毛利似乎非常难以置信,一脸深沉地感慨道:“他的手肘竟然能弯成那种姿势接球,真是不得了”
婆婆眉头一皱,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一秒钟就能从后场跑过来接球,这个速度是怎麽办到的!”
“经常绑着沙袋极速跑,时间久了,双腿的速度和力量感就会上来”,婆婆一面解释,一面看着各位少年的脸色,眉头高挑,还想继续听听,有没有更好的见解…
“这个步法是怎麽回事?”
“这个鬼魅的伎俩?这个选手以前是西班牙特技表演出身的,她身上经常有意想不到的点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