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出,陈祭白目光凉凉扫向我。
我继续低声说:“哥哥,你不会跟我计较吧。”
陈祭白微微挑眉,他怎么会不清楚刚才那飞起的牛排,是以怎样的路线到达他身上的呢。
“计较,你觉得我不应该计较吗?”
我压低着声音,一副做错事情的表情:“哥哥……不会这么小气吧。”
“最近的茶技倒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哥哥,什么茶技?”
我装成一副小白花样,一副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模样。
陈祭白脸冷了下来,当然他也懒得理会我,手拿桌上的餐巾擦拭着衣袖。
他在擦拭的过程中眉头紧锁,手上的动作也相当的重。
我心里痛快极了,因为我很清楚他心里此时肯定抓狂的很,因为他是一个洁癖狂。
洁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稍微碰一下不太脏的东西,都要反复清洗双手的人。
张妈见陈祭白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立马在一旁说:“薛先生,我来吧。”
我坐在那,心里爽上了天。
膈应不死你。
陈祭白在听到张妈的话,他头也没抬的回着:“不用,把盘子端走吧。”
张妈听到这话,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面前的盘子。
张妈伸手来我面前端,她问:“要给您重上一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