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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算来, 似乎第一种的风险更小,回报更高;但一旦冷静下来, 却也能发现其中的弊端。

因为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

南解乌随心所欲活了十几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全靠野兽般的本能和兴奋在过活。换句话说,他不知道喜欢是什麽东西, 更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喜欢是欲望,还是野心, 亦或者两者都是,两者都不是?

若赵宴只是区区一个世子, 一个需要他人过活的废物,南解乌反而更能找到他的弱点。可赵宴需要什麽,又在想什麽?

他如今宠爱自己,是因为自己的美貌,还是需要自己来稳固和南迦的关系?

总不能是真的喜欢他嚣张跋扈的性格吧?

很快,新的疑问变成了第三个念头,打着旋儿在脑门上转圈。

出于一种005也参不透的心理,南解乌没再去靠近赵宴的皇帐,一时之间相安无事。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

到达行宫后,衆官迎接,沈言深扶着尚能勉强拄着拐杖立起来的赵宴,要坐到轮椅上去。帘子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贵妃那张和煦微笑的脸,她一把将沈言深推回座位上:“本宫有经验,还是本宫来吧。”

说罢,他利索地将人抱回轮椅上。赵宴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好像刚刚的无能狂怒是幻想,更没有为沈言深发声。

旁观的沈言深再次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两位玩耍中的一环。

贵妃推着皇帝下车接受衆臣迎接,随后进入行宫沐浴。

沈言深找了个由头就想跑,南解乌下意识拽住他的袖子,沈言深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贵妃娘娘,请问找下官还有什麽事?”

南解乌想了想,装作随便地替他掸了掸衣袖,淡淡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对了,记得和白起一起看门。”

沈言深:“……是。”

前往汤浴的行宫道路空旷而幽长,走几步就有夜明珠亮起,照亮空阔的前路。

南解乌就这样推着赵宴一步步向前走,轮椅碾动的声音回蕩成空茫的噪声,以至于一句突然的问话都显得如此突兀:“爱妃为什麽要和沈言深说话?”

南解乌:“我让他看门。”

赵宴:“其他人也能看门,为什麽偏偏让他看门?”

南解乌:“……”

赵宴:“你没话说了,你心虚。”

南解乌索性承认:“是,臣妾心虚。可陛下今天一天都和沈言深待在一个帐子里,陛下和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臣妾也是一点都不知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目的地。果然一处天然泉眼,圆石围雕砌成,水汽氤氲,热气蒸腾。

赵宴气得解衣物都不利索,一把扯掉外衣:“你自己要跳马车,孤还没同你算账!”

南解乌也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帮赵宴脱衣服,脱的比赵宴自己还要快準狠,转瞬之间皇帝陛下就被扒了个干净,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然而已经晚了。

南解乌抱着胸站在那里看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仿佛掂量着他的□□有几分价值,打算将他拿去按斤卖了。

赵宴习惯在贵妃面前赤.身裸.体,本没有觉得异常,可南解乌的眼神却直白地告诉他:就是有哪里不对。

他捂住关键部位,恼火道:“又不是没看过,如今又在看什麽?”

过了一会儿,似乎已经心算出价格,价格让南解乌满意,所以他笑了。

像往常为陛下梳洗般,南解乌将赵宴带入水中:“陛下好看,臣妾多看两眼。”

赵宴总觉得南解乌今天的行为十分怪异。

他这个贵妃藏着一身秘密,甚至至今未让他见过身体。

皇帝陛下年轻气盛,身体原因没碰过女人,对贵妃时常有些见不得光的想法,也很正常。

可美貌娇豔的贵妃就像只死死藏着珍珠的蚌,只肯掀开点壳让他见点白花花的肉,真正的好东西是不肯让皇帝陛下涨涨见识的。

赵宴忍得咬牙,多少次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着防火图里的见过的小珍珠,又把它们印在贵妃的身上,缝合成满足欲望的形象,在梦里堂堂出场。

皇帝陛下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他忽然发难,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南解乌拽了下来。

“哗啦”一声,南解乌第二次被赵宴拽进水里。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下意识便在水里憋了气,呛不到他。又迎着温热水流里影影绰绰的白色影子,慢慢游上去。

一头简易的珠钗银钿碎在泉水里,黑色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里舒展地浮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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