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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
他们还没对这小子怎麽样呢,他就在这儿叫了半天,雷声大雨点小的,敢情是在搬救兵?
周星晖把扶聆挡在身后,扫了几人一眼:“有什麽事吗?”
“你和这小子认识?”那几个混混脸色有几分微妙。
周星晖顿了顿,不太清楚这几人的身份。
裤脚却在这时感受到轻微的力道,被一双手拉住了。
“他们超级兇的。”扶聆擡起头看他,控诉,“我就站在这里等你,结果他们跑来找我麻烦,还说要把我给卖了。”
等他?
周星晖愣了愣,那几个混混一听扶聆告状,连忙道:“你小子在乱说些什麽?哥们,你可别听这小骗子胡说,这人在我们那带都出了名的,买东西不给钱的老惯犯了!每次都仗着一张脸横行霸道,咱哥几个也只是受人之托教训教训他……”
“你们胡说!”
扶聆一改刚刚的柔弱可怜,蛮横委屈道:“明明我只要站在那里,就给摊主们涨了很多生意,这难道不可以抵债吗!”
而且大多数玩意儿,扶聆也只是尝尝味道,就只是偷吃了几次,就那麽一点点,他们就把自己赶出去,真过分!
“……所以他们没打你?”
周星晖看向扶聆,发现他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还是白皙无暇的模样,一脸微妙。
那这狐貍精刚刚叫得那麽惨干什麽?
糟糕!
扶聆这才反应回来,楚楚可怜道:“他们就要打我了,那棍子比我胳膊还粗,我提前叫一叫不行吗!”
说完,他还愤恨地瞪了那几个混混一眼,在周星晖视觉的死角,沖他们威胁地龇了龇尖牙。
最后面的混混吓了一跳,有点犯怵地对为首的人说道:“大哥,这小子有点邪门……”
小混混们忽然感觉身上有点阴冷,明明是初夏,身上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既然是他欠了钱,我还给你们就是了。”
周星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从外套里掏出那皱巴巴的现金,和混混们对了数,拿了一半交了出去。
等他们走后,周星晖看向扶聆,扶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了起来,开心地看着他:“你救了我,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以身相许啦!”
周星晖:“……什麽?”
“书上不都是这麽说的?”扶聆歪了歪头,蓝色的眼睛中蕩漾着愉悦的波澜,“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们狐貍精就是这麽知恩图报!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回家了?”
他眼里的情绪太纯粹,周星晖一时不知道怎麽回答,嗫嚅着嘴唇,又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在这里干什麽?”
“我?”
扶聆隐晦地转了转眼珠子,又天真无邪地笑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啊!这几天你都没有来,我就等了你好久,差点被别的人买走了呢。”
“……”
所以,他果然是在干那一行对吗?
平静无波的内心像是被小石头砸中,泛起微微的涟漪。周星晖道:“我不来,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对啊。”扶聆理直气壮。
周星晖複杂道:“要是我一直都不来呢?”
扶聆:“那我就一直等呗。”
他说的太自然也太顺遂,搞得周星晖有点手足无措:“……不无聊?”
狐貍精除了吸阳气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吗?
“不无聊啊。”扶聆欢快地笑起来,露出可爱的一对犬牙。
“我一想起你,就硬得不行呢!”
那种硬硬涨涨又酸又涩的感觉,比之前懵懵懂懂不得要领的感觉稀奇好玩多了。
周星晖看着那张真诚得极具杀伤力的脸,再听见那狂放又带着些许羞涩的语气,一时震惊地被口水呛到,咳嗽起来:“咳咳咳……”
扶聆不解地看着他。
狐貍精的求偶期类似于人类说的“发·情期”,在这之前,狐貍一般会找到体贴的伴侣,提前约好度过,大多数度过求偶期后,便桥归桥路归路,彼此相见也不会尴尬。
但扶聆一直没挑到满意的,也不知道这个求偶期具体要怎麽解决,天天难受得不行,直到遇见了周星晖,突然间,小扶聆就疑似找到了发洩的出口。
扶聆其实骗了人类,他每天都会偷偷摸摸跟在周星晖身后,看他工作。那薄薄的衣物往往遮不住他饱满的好身材,蓬勃的肌肉让扶聆每天都有种狂吸他阳气的沖动。
想摸他胸肌!
想草他屁股!
想让他生一窝狐貍崽崽!
求偶期的兽类就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可惜尽数被一张如花似月的美人面掩盖,扶聆眨着大眼睛,拍着周星晖的后背,等他恢複,便毫不客气地问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