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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倒过茶后，“你也是打听傅家以前的事情的。”
“也？还有人来过吗？”
“一个月前来了一个男人。还带着几个保镖，排场大着呢。”
“我虽然是傅家的司机，但大部分都是接送老傅总和夫人，其实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那他们有几个孩子。”
“就生了一个，就这一个还生了很严重的病，”老人停顿了一下，“但后来他们夫妻两个又领养了两个孩子。”
“不对，应该是领养了弟弟，后来不知道为什麽，把哥哥也接过来了。”
领养……四方的小院子里，温希心髒跳快了，“那你见过领养的孩子吗？”
“没见过，不管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
“不过，如果你还想知道的多一点，”老人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名片，“可以去找他。”
温希接过名片。
名片上写着泾市甘谷有限公司，总经理魏玮。
——
傅氏集团高层办公室。
“傅总，查出来了。”
“诬陷松松的人叫魏玮，名下有一家专门做游戏的公司。”
“家庭背景和人际关都很简单，和我们公司也没有什麽渊源。”
“现在初步怀疑，他背后是有人在指使。”
桌子上的电话亮了，显示陈警官。
“你好，傅先生，目前案件有了一些进展，我在电话里简单和你讲一下。”
“目前我们已经找到了死者的家属，他们告诉我们是受了人指使才把去世的孩子搬到福利院的。这个指使的人叫魏玮，你们之前和他有过过节吗？”
“没有。”傅明义回答。
“好的。之后你要是想起来什麽细节可以随便联系我。”
“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傅明义静静盯着窗外。
“这些人怎麽想的，能听别人的话把自己孩子的尸体扔到那。”
“为了给孩子治疗几乎倾家蕩産，负责累累，如果一个人出现，告诉你，只要你把孩子的尸体放到指定的位置，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即使有很多人不愿意做，但总会有一部分人拒绝不了。”
“对方搞一些弯弯绕绕，好像我们做了什麽亏心事，要找我们複仇，但当年，受害者是你和傅殷生，真正的恶魔应该是傅韫他们夫妇。”
“当年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好心领养你们，结果是想要你们的命……”
——
晚上六点钟。
傅明义準时到家。
他把西装外套脱给陈伯，“人呢？”
“在上面。”
那间专门为温潼準备的画室，在这栋古旧阴森的古堡里仿佛一盏柔软的光。
温潼穿着粉色蕾丝睡衣，跪坐在地上，睡裤往上跑，露出压在一起的大退和小退，雪白粉嫩。
纤细的小臂正拿着一本画集，指头指着里面的内容。
“这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画家……”
“他很厉害，要是，要是我以后也能向他一样就好了。”
而高大硬朗，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像最忠诚的信徒，那麽相信他所说出来的话。
“你会的。”
温潼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麽肯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伙伴，又给他看别的，一边指一边和他说。
慢慢的，两个人的脑袋几乎挨在一起。
“这些都是他20岁，画出来的，我马上也要20岁了，可我却画不出来这样的……”
傅殷生什麽都听不到了，他的注意力全在温潼衣服上的蕾丝边蹭到他肩膀上，以及从温潼肉里面散发出来的甜香味道。
大概与他哥待久了，味道中还混合着他哥沉木的味道。
他闭上眼睛，贪恋地吸入肺腑。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对上傅明义的眼睛。
傅明义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哥。”
温潼立即回头看。
“叔叔！”他叫了一声叔叔，然后飞快地起身，像一只粉色的蝴蝶扑到傅明义的跟前。
傅明义露出微笑。
“你们在干什麽？”
“在和他讲，我最喜欢的画家。”
温潼脸红扑扑的，眼睛闪烁着兴奋。这是傅明义这段时间回来后没有见到过的。
“这样啊，下来吃饭吧。”
傅明义转身离开了。
温潼怔怔地呆在原地，以往傅明义从外面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抱他，可是这次没有。
吃饭的时候，傅明义也罕见地沉默。
到了晚上睡觉，温潼已经洗完澡了，傅明义还在处理公务。
“叔叔……”
“你先去睡吧。”傅明义头也不擡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