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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詹应战,这次结束后时宽手臂多了几道伤口。

随着几声“再来”,时宽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但却只是皮外伤,没有内伤,这就好像是在故意逗着他玩一样的淩辱。

堵在门口的衆人原本还担心祁遇詹会输,在他赢了一次后就都放下了心,随着一次又一次交手,也渐渐地看了出来,他是在给时未卿出气,衆人看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恭敬。

若说之前是迫于命令做表面的功夫,现在确实发自内心的接纳了他。

时宽竭力时一身黑衣看不出伤势,但他身下濡湿的地面,却洩露了他全身已被血浸透。

见此,纪大也不再忍,将嘴里血腥味唾尽,沉声道了一声:“痛快!”

祁遇詹走到知府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头也不擡的问了一句:“主子原想怎麽处置他?”

纪四这时候反应特别的快,憋屈了一晚上可算畅快了,反正主子也没说本能再扔之前处置了知府,一点儿也没隐瞒,只是他说这话时,看似是说给祁遇詹听,眼睛盯得却是时宽。

“这厮买兇刺杀主子,主子就是想要废了他一只手。”

祁遇詹记得知府用的双手递给刺客赏金,转头对着衆人伸出一只手,“再拿把剑来。”

方头领轻功没有纪大两人好,躲避不及时,是三人中受伤最重的,之前一直在一旁运功疗伤,闻言不声不响的拔出腰间佩剑扔给了祁遇詹。

看向剑的来处,祁遇詹心道小反派手底下没有一个善茬,方头领平日里沉闷不作声,也是个记仇的。

收回视线,祁遇詹手腕一甩,将两把剑钉在地上贯穿了知府的一双手腕,转头看向时宽,“知府命已留下,这两只手是他欠下的,你管不得,就是时大人在这,也说不出什麽。”

时宽挣扎着站起身,没再看向知府,而是问道:“你是谁?”

祁遇詹想抖袖袍装高深镇一镇他,却发现自己还穿着寝衣,只得面无表情地道:“张三。”

时宽立马想起孔府在全鄂州的那个通缉,和最近兴起的传闻,他解了疑惑不再试探,“好,愿赌服输。”

见他如此反应,便知这件事已经了结,时仁杰也不会再因此找时未卿麻烦,祁遇詹走回院门口,对着衆人道:“接下来交给你们了。”

回到月归院,肖掌柜神色焦急,正在院口来回踱步,一见是他回来了,便迎上来,“大夫说发病时发洩出来才好,今天这也不知是怎麽了房里连个动静也没,这硬生生忍着怕是要憋出更严重的病症。”

往日他们避着,那也都听着声,打砸着发洩出来才会避得远远的,现在房里没有动静,是之前从没有的事。

“我去看看。”祁遇詹是端着托盘回来的,他本就不放心,要等时未卿睡了之后进去看看,现在看情况是等不得了,又思忖了一下,“肖掌柜且去吧,有我在,他不会有事,你们在了他反而难堪。”

时未卿躺在床上,心中戾气和躁动翻涌,催促着他摧毁屋里的一切,但他已经不愿。

已然被见到丑陋血腥的一面,不想再被见到失控不堪的模样。

林园的侍从时未卿很少打骂,但他们见了他也如同鹌鹑一般,只因他们处理过打砸的屋子,他不想被祁遇詹厌恶,更不想躲瘟疫一样被躲避。

左手伤口的刺痛一直彰显着存在感,时未卿刻意不看,咬着另一只手腕强自忍耐着。

这间房自他们二人离开之后再没人住过,只有侍从每日过来扫洒,床上的枕头是祁遇詹曾经用过的,唯有抱着它,时未卿才能从其中得出寥寥慰藉,骗得了自己祁遇詹不会离开。

房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今晚无月外面也没有一丝光亮照进来,黑暗使时未卿模糊了时间,已经辨别不出过了多久,好像时间很长,又好像时间很短。

“吱呀——”

往日侍从会在房内无声后进来更换摆件,以免他宣洩的不彻底,以为这次进来的也是侍从,时未卿沙哑阴冷的声音响起,“出去。”

以为他已经睡了,没想到人还醒着,祁遇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思考着是去还是留。

他知道以时未卿的骄傲,这个时候不愿见任何人,但已经进来了,又担心他手上的伤口,要确认一下才能放心,便放低了嗓音哄着,“我进来看一下伤口,看完就走。”

听见这道声音,时未卿身形一僵,嘴唇张了张没有说话,能说什麽,即使把人留下看了他现在的模样,也只会增加厌恶。

原想今晚过去之后把人挽留住,但这句话刺激了他,他怕出了这个门,这人就会直接离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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