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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特愣愣地看过去,见路眼底满是无奈:“从离开洛克家以后,我就决定不会找雌君,当然雌侍也是。”
“爱情对我不是必需品,繁衍和虫素也不是。”
“我不想有什麽其他的雌侍,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路卿垂下头,亲吻雌虫的眼角,嘴唇微微弯起:“从哪里学来的?雌君的本分。”
“星网上……”
“不需要这些。”
路卿笑了笑,从颈间掏出一块软玉:“还想要那块玉佩吗?”
艾勒特擡起脸,润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可以吗?”
路卿的手绕过后颈,解开了链条上的搭扣,握着这块冰凉的玉,递到雌虫的面前。
清癯的手心静躺着碧绿色的玉石,漂亮得让虫心颤。
艾勒特的心境和上次不再一样,他从雄虫的手心中握住了玉,玉身上还浸透着温热的气息,想到它刚刚所处的地方,艾勒特觉得握着东西的手都开始发热,有什麽东西快得要蹦出嗓子眼。
“路卿我……”
“笃笃笃”。
敲门声沖散了旖旎的气氛。
当病房的门被打开,医生抱着东西带着两个护士进来的时候,脚下猛地一停,震惊地与房间里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一只虫大眼瞪小眼。
“您,少将,您怎麽从楼上,您这是……”
医生震惊的目光在雌雄两虫之间来来回回,说话都显得语无伦次了。
孤雄寡雌的呆在一个病房里,到处充斥着雌虫的虫素味道,那麽暧昧的姿势,若说没有点什麽,他都不信。
“您,阁下,咳咳,唉,伤势都还没痊愈呢,还是要克制一下啊。”
医生轻咳了两声走来,连护士的脸都有些泛红,表情明显是误会了什麽,艾勒特立刻站起来把玉收进胸口的衣服里,神情愈发不自然:“……我先走了!”
“阁下,下次再来看您。”
艾勒特转身就朝着窗户走,还没等医生叫住他,他已经翻身跳出了窗户。
医生:“???”
医生一脸惊恐地跑上窗前:“少将,正门在后面啊!”
“您的伤没好全呢少将!”
所幸他低头看下去时,楼下的水泥地面干干净净的,什麽也没有。
医生向楼上的值班医师发信息,确定了艾勒特回归了病房,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奈地转过头,询问路卿:“阁下,少将是何时进来的啊?”
他有点想向上方申请,让医院的病房重新设定安全护栏和钢丝网。
光靠十二层的防弹玻璃,对蜘蛛来说是一点用也没有啊。
“没来多久。”路卿撒了个无伤大雅的慌,反正监控器里迟早也能看到。
医生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麽,按部就班地给路卿做了身体检查,详细地交代过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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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生活就是朴实无华的吃了睡睡了吃。
在医生和护士眼里,受伤的雄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主打一个残废,床除其他情况是万万不能下的,自然也不能出去散步。
不过,路卿的病房每天都格外热闹,知道内情和地点的虫时来探望。
奥拉带了红彤彤的苹果篮子,说是阿拉奇买的,让他送来。
“老大不方便来看望,我就来啦。”奥拉洗了颗大苹果,坐在边上削皮,脑袋一晃一晃地摇着,和路卿讲了学校里发生的事。
作为同班同学,奥拉格外有话语权,他见证了学校在这段期间发生的所有事件,比外面的更加清楚内幕。
原先,校方的车是要一起跟过去的,他有幸跟车前往,美名其曰观摩学习。
结果偏偏今年,主办方没有设置大屏幕,也没有告知校方具体的位置。
领头的老师自然感觉奇怪,向上级彙报了这件事,上级给出的结果是听从主办方的安排。
这时就不得不提起那位倒霉同学了。
直播的设备其实是不允许带进考场的,那位中毒的同学不知道是采取什麽手段,运气极好地躲过了其他工作虫们的搜查,将直播的东西带了进来。
如果不是直播间的粉丝们将主播在直播时中毒的事向上面的虫报告,外界出动的可能性真的很低。
那时有粉丝向直播间上面提出这点,直播公司的领导层都不以为意,说是演绎效果,让大家不用担心。
向军部报告的通讯也是因为不知道具体的地理位置而石沉大海。
后来直播中断,事件发酵,军方介入之后,找到主办方的主要负责虫那里,发现负责这件事的虫和带学生们比赛的虫不是一个领导。
也就是说,负责比赛的是两个虫,外面的那个什麽也不知道,就是在外面待命;里面的那个联系不到,却是唯几知道比赛场地的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