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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要是多可怕的存在才能做到如此!
谢斐叹气:“你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他是谁都不影响你今天要死了。”
“你敢杀我?本官乃是地府判官,是有神职在身的!你若杀了我,必受天谴,业障加身。”
“我还真不怕什麽业障加身,毕竟比这更业障的事我也不是没干过。”
至于那具体的是什麽,谢斐也不是很清楚。
但他应该是做过,不然也不会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啧,他以前该不会是什麽大魔头吧?
王判官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斐,显然是被谢斐这话给惊的够呛。
谢斐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天师剑:“今日可以杀一位判官了,高兴吧?”
天师剑嗡鸣了一声,表示自己真的很高兴。
它就知道跟着谢斐有肉吃,杀判官,这传出去它多有面!
“那王秀年不过是我的后辈,是他做错了事,你如何就要杀我!”
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最终占据了王判官的全部心神。
谢斐:“谁说我是因为王秀年要杀你了,我杀你当然是因为你想杀我啊,你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若技不如人的是我,想必王判官你也不会留手的。”
他又没疯,干什麽要给自己留个敌人,一剑捅死对方不是更香麽?
王判官眼睁睁的看着谢斐一步步接近,他却动弹不得,他近乎绝望的大喊:“杀了我你便是和整个地府为敌!”
谢斐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声音响起:“谁给你那麽大的脸,代表我们整个地府?”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一道开在空中的门后走出。
是範无咎和谢必安,这两个人此时已尽做无常装扮。
他们二人见到谢斐后,先朝着谢斐点了下头打招呼,才又看向了地上的王判官。
王判官见到範无咎和谢必安两个人先是一愣,继而狂喜:“两位,就是这个人间道士打伤了我!”
谢必安简直不知道该说这人点啥好了,怪不得判官当了这麽多年,地府明面上却还是只有四大判官。
这真是半点都听不懂鬼话啊。
“你高兴的太早了,我和老黑是来送你上路的,不是来救你的。”
谢必安不得不开口。
王判官先是一愣,继而难以置信的开了口:“我又没犯错,地府为何要惩治我?!”
“你对王秀年的事情隐瞒不报,导致很多魂魄因此被害,如此还不算犯错?”
地府知道了!王判官的心底一阵发凉,却还是挣扎道:“但我是判官,即便你们身为十大鬼帅,却也没有处置我的权利!”
“我们自然是没有的,但陛下早已颁了法旨,他要我们在找到你之后立刻诛杀。”
王判官闻言,身体彻底瘫软。
谢斐扬起眉梢,所以这是不需要他动手了?
“杀他能不能用我手中这把剑?”
谢斐忽然开口。
範无咎笑了一下:“自然可以。”
“多谢。”
谢斐也没再说什麽,直接便把手中的天师剑朝着範无咎掷了过去。
天师剑最终还是会回到白云观的,杀死一位鬼仙足以让天师剑本身更上一层楼。
剑要在一次次的杀戮中成长,现在的天师剑已经有了很大的灵性,假以时日,便是化形也不是什麽问题。
天师剑被範无咎握在手中后,他赞了一句:“好一把天师剑。”
说罢,範无咎便已经出剑。
天师剑从王判官的丹田穿过,顷刻间王判官便没了声息。
鬼仙已经是鬼,死后自然不可能会有身体,没多久,王判官的身体便已经尽数瓦解。
一位鬼仙就此陨落。
但谢必安和範无咎二人却并没有半点物伤其类的感觉,毕竟王判官有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早在他纵容自己后嗣一切行为的时候,便该知有今日。
天师剑很快便又回到了谢斐的手中,它兴奋的嗡嗡嗡。
“呜呜呜,我爱你主人,呜呜呜,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小剑。”
谢斐:“……”
大可不必。
“此事是地府失察给您造成了麻烦,所以我们家陛下特意给您準备了一些礼物表示歉意。”
谢斐本来想说没什麽麻烦的,毕竟地府那麽大个地府,有点败类什麽的很正常,但一听到礼物顿时就来了兴趣。
“什麽礼物?”
“是一幅字,他叫您等我们走了之后再打开。”
谢必安一边开口说,一边像变戏法一样的从自己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幅卷轴。
这麽神秘?
“如此…那就谢谢你们家陛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