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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低沉又沙哑好听,花易感觉自己的耳朵都酥了,忍不住往被窝里钻了钻。
就在自己再次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被牧景珩抱着去了餐厅。
瞌睡着吃饭的结果就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麽,囫囵吞的吃了点,花易揉着眼睛,就想再去睡会儿。
可他忘了,自己的enigma还是个有洁癖的。
最后硬是连哄带骗着,被拖进了浴室间,当看见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时,花易的瞌睡被身上的痕迹,吓走了一半。
从脖颈到锁骨的地方,更是不能直视。
“你就不能不咬吗?”花易皱着小脸,不满的嘀咕着。
此刻牧景珩正在为,这家里没有个浴缸,浴室间又这麽小而发愁,听到花易的呢喃,转身。
视线在自己的omega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黑眸中露出非常的满意之色。
他的omega,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无论是身上还是腺体里,就连味道都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很喜欢这样的花易。
将人搂进怀里,自然的亲吻了一下,视线落在花易后脖颈的腺体上,这次他没有太用力,周围的伤口也没有加深。
牧景珩轻舔了一下自己的犬齿,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非常喜欢咬花易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他就觉得格外满足。
“嗯?”牧景珩鼻腔发出疑问。
他之前就注意到花易腺体旁边有颗小痣,每次咬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去轻舔一下。
但今天这个痣怎麽感觉跟之前看到的又不一样了,好像大了一些,仔细看,又很像某种符号的缩小版。
“怎麽了?”花易问道。
牧景珩手指抚过那颗黑痣,低声问道:“你之前这里有痣吗?”
花易疑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想通过镜子去看自己的腺体,但显然,他什麽都没有看到。
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牧景珩眼里同样闪过疑惑,不过他压根没有多想。
这里没有浴缸,两人只能简单的沖洗一下,换上今天买的情侣睡衣,一起去了卧室。
花易打着哈欠,钻进被窝,本能的去找那个温暖的怀抱,睡前脑海里浮现的是。
果然,贵的东西就是好啊,这睡衣穿着真舒服。
只是在他感觉自己刚睡下没有多久的时候,就听到了床头柜上手机铃响起的声音。
花易轻蹙着眉头,不满的翻了个身,往被窝里钻。
好吵啊,是闹钟响了吗?
迷迷糊糊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想去找手机,就被一只大手揉了揉脑袋,听到旁边男人沉声微哑的声音:“我电话,没事,你继续睡。”
花易感觉到身旁人起身,离开,知道对方是出去接电话,扭头,换了个方向,下一秒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不情不愿的按掉了声响,从被窝里钻出来,习惯了往旁边看去。
可今天却没有看见自己想看的那张帅气的俊脸,旁边空空如也,没有人。
花易眨了眨眼,清醒了几分,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旁边。
没有温度,说明人很早就已经起床了。
牧景珩什麽时候起床的?
疑惑的打着哈欠,下床,去洗漱了。
“花少爷醒了?早餐已经準备好了。”
花易吓一跳,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站在厨房的薛峰,人定格在了原地。
“薛,薛峰?你怎麽会在我家?”
花易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见到牧景珩的身影。
“牧总有事,他让我过来给您做早餐。”薛峰恭敬的道。
花易一顿,忽然想到昨晚好像确实他接了个电话,但后来自己也睡死了过去,并不知道牧景珩是什麽时候离开的。
收回思绪,花易有些不太好意思,抓了抓淩乱的头发:“谢谢你啊,你吃了吗?一起吃吧。”
说完,他快速的走进浴室间,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进厨房,在餐桌前坐下。
薛峰并未坐下,他是知道自己老板的性格,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占有欲的。
“我已经用过早餐了,您用完后叫我,我就在楼下,牧总让我送您去上班。”
说完,也不给花易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
花易张了张嘴,看着薛峰离开的身影,奇怪的歪了下头。
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他喝了一口豆浆,拿过葱饼嘀咕了一声:“他跑啥啊,我只是想告诉他,今天苏苏要回来了,这猫要还回去了。”
想到“花花”黏薛峰的那股劲,他某名觉得今晚可能会热闹了。
吃过早饭,薛峰将他送到了医院大门口后就离开了,并且告知晚上牧景珩会来接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