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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头看了一眼空空的对面,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抹优雅矜贵的身影,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
乍然间花易觉得自己疯了,怎麽会想到他呢,晃了晃脑袋,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面条。
接下来的几天,花易的生活再次恢複了往常那样,每天一点一线的往返医院跟家之间。
牧景珩的出现就像是他平静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慢慢的淡了出去。
只是手机里没有被领取而退回来的转账记录,好似在偷偷的角落里,仍旧将两人之间牵连着,并没有完全的划清界限。
像是某个隐蔽的角落里,偷偷藏着某个不知名的秘密。
当时花易在看见退回的钱时,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松了口气,不知出于什麽心理,他没有再回複对方,只是看着那个退回的记录,退出了页面。
日子过的平淡也很舒适,跟往常不一样的是,花易终于迎来了成为omega后的第一个发热期。
beta分化成omega时,因在分化期,他只觉得每天疲惫,慵懒的只想睡觉,后来分化完成后,为了防止发热期,算着大概得时间便去想找个alpha要个临时标记。
谁想遇到了易感期的牧景珩,反倒是被永久标记了。
之后因腺体里挤压的信息素太多,得了枯热症,倒不是很需要牧景珩的信息素。
可现在,花易终于体会到了发热期带来的异样,以及难言的难受感。
庆幸的是,发热期到来时,自己正好下班在家,如果提前几个小时,他都不敢想自己在医院或是在地铁上会是什麽样子。
身体里面像火烧了一样,热的他浑身难受,跟之前的热又不太一样,身体的某处就好像缺失了什麽,空的很想将其填满。
后脖颈的腺体也在不受控制的分泌浓浓的信息素,浓郁的感觉都能溢出水。
花易知道这是什麽,就像是动物求偶的本能,此刻房间里浓郁甜腻的,全是求偶的信息素味道。
尤其他还是被标记的omega,别人的信息素对他完全没用。
只有…只有那个人的信息素。
不受控制的信息素,就好像在寻找着什麽,再找不到时,又更加猛烈的散发出更多,更浓烈的信息素。
23年来,他从来没有这方面如此渴望的需求。
他将自己卷缩在沙发上,热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喘气,想缓解自己身体里的难受。
可…不过是徒劳摆了。
手脚开始发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某个尴尬处开始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
花易紧闭着双眼,面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轻咬着牙,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忽略身体里一股股蜂拥而出的某种渴望。
想要信息素,想要那股冷冽寒冰的信息素。
双腿夹的死紧,双手忍不住覆上,想要手动缓解一下。
但…完全没用。
越是不想去在意,那种心里抓心挠肝的想要自己标记者的信息素的欲望就越猛烈。
软绵无力的双手再也忍不住的往下,安抚某处的空虚感。
就算是在自己家里,花易也感觉到羞耻,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闭着双眼,心理上的逃避,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去自己解决这份难忍的欲望。
理智一点点散去,脑海里浮现出清晰的画面,男人健硕有力的肩膀,性感又漂亮的锁骨,流着汗水的胸口,跟他手交叠交叉在一起的修长手指。
耳边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气。
最后,在浮现出牧景珩那张帅气逼人,冷峻又矜贵的脸时,花易身体猛的卷缩起来,随后轻轻呼出一口气。
花易仰头双眼涣散的看着天花板,他···他居然想着牧景珩···
手臂压住双眼,逃避的不想面对。
占时得到缓解的热证,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很快另一波的热潮、空虚更加猛烈的袭来。
花易咬着牙,强逼着自己从沙发上起来,双腿软绵无力,每迈出一次腿,打颤的几乎都要跪在地上。
好不容易走到卧室,已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鬓角的碎发贴在脸侧,眼尾通红带着湿润,面颊湿润潮红。
胸前的衬衫淩乱,被汗水湿透隐约透着不可描述的地方。
花易跪在地上,颤抖着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两支白色,装有透明液体的针筒。
那是之前问他师兄要的两支抑制剂,就是为了发热期準备的。
花易难受的喘着气,指尖发软无力,浑身髒乱不能忍受,咬破了唇才稍稍恢複一些清醒,控制着颤抖的手拿出一支抑制剂。
拔掉针筒尖上的盖头,低头,颤颤巍巍的对着腺体的方向就要扎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