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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作者的性取向很模糊,不要问为什麽。哥哥姐姐们都很好看嘟,问我选哪个,我都要。
公告我后面会全部锁定,不影响阅读的。
病入膏肓
“禀告天祖,江瑾玥今日突发恶疾,现卧病在床,神志不清,求您前去探病。”一位小厮急匆匆赶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字纸。
“这是什麽?”我示意他将手里的东西承上来。
“这是关于江瑾玥的病情……请您过目。”小厮恭敬地承上东西,随后退下。
我打开字纸,只见纸上赫然出现一几行字:
阳气亏空,丹田破裂。
神识尽毁,道心零散。
身中无根,寿元将尽。
无药可医,病入膏肓。
心口像是被什麽一层层撕开,藏在深处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我为什麽会对一个陌生人难过,明明我与她毫不相干……
我很快地振作起来,我没有必要为了一只蝼蚁浪费光阴。她的死活与我没有任何干系。
心中所想明明是如此,但又止不住抽痛,好似一把利刃,直直插入灵魂。
“阿辞,你回来了。”
“阿辞?”
……
神识陷入一片混乱,虚无中慢慢幻化出她纤弱的身体。
她的手腕细的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折断,苍白的脸上再无生机。
我快要疯了,为了这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我一把掀了台面,用短刀狠狠插进手掌。看着满溢的鲜血,我释然地笑了。
我现在与江家的那群疯子又有什麽区别?都是为了权利不择手段,都是在痛苦中迷失了自我。
也许,那个女人是唯一一个清醒的。她就像烂泥中盛开的花,是那样与衆不同。人人都盼着我跌落神坛,好像只有她盼着我好好活下去。
我悄悄走进她的居室,看上去比以前好多了,总归是像样了些。
她倒在硬榻上,有气无力。我面无表情,率先开口:“你到底是谁?”
她只是艰难地笑了笑,开口道:“如你所闻,只是一介蝼蚁。”
“我问你话!”我的态度逐渐强硬。
“先天祖,江瑾玥。”她闭上眼,眼角划过一滴泪。
“你先前见我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反应?我们是不是认识?”我放缓了语气,毕竟眼前躺着的是个病人。
“只是见过几面罢了。”她叹了口气,“不记得的话,也不怪你。”
“嗯。”
走后,我迟迟不能平複心情,派人监视江瑾玥。
“晞。”江墨淮叫住我。
“嗯。”我只是轻声地回应。
“江瑾玥的事,你都知道了?”他问道。
“是。”
“她这也是罪有应得。”江墨淮说道,“先前她用尽了下作的手段才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有,她还为了一己私欲加害于你。”
我愣住了:“你继续说。”
“她为了江颜,将你的功绩悉数抹除,又与你断绝关系,逐出江家。”
怪不得,自己会本能地觉得痛苦,会本能地感到心慌,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但自己为什麽记不清了?
“后来,是我带你离开,并且抹除了你痛苦的回忆。”江墨淮叹了口气,“如今,一切都会有结果。”
“嗯。”我低下头,默默回想起先前种种。那段空白的记忆就像一块污点,时时刻刻警醒,时时刻刻刺痛。
回去后,小厮又来禀报:“江瑾玥她,她吐血了……”
“等她死了再告诉我,还有,从今以后,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冷冷地说道,“靠近者,处以绞刑。”
小厮吓得魂不守舍,赶忙退下。我微微勾起嘴角,江瑾玥,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随意践踏的滋味。
陨落
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江瑾玥的死讯传来,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
怎麽会……只有两个月……
我有些震惊,面上没有流露任何情绪。路过那一处小院时,心像是被什麽揪住了。
院子里种满了曼陀罗华,一片苍白中是虚无与绝望。
我叫走了所有人,自己悄悄走了进去。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女人求饶的场景,依稀记起她为了见我,跪在大门之外整整一夜。
在隐秘的角落,是一包又一包的药丸。有些已经空了,只剩下些撕烂的黄皮纸。
“阿辞。”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后却空无一人,又感觉她无处不在。
破旧的桌案上摆着一盘落了灰的桂花糕,上面已经布满了斑点。
“师父,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糕。”
“去让膳司做,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脑海中莫名闪过些画面,陌生又熟悉。空白的虚影逐渐有了色彩,她的脸再次出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