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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一个微笑,轻轻拿起一块品尝。
桂花糕入口即化,香甜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
“师父,剩下的我给你放在书房了。”江瑾然说完快步走进书房,将东西放在桌上。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伤感。我多害怕有一天会失去。
审判
我还没去找江若曦,她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她一大早赶来候着,估计是来找麻烦的。
我让侍从带她进来,她一看见我就故意将腰背挺得笔直,我还差点忘了,那女的好像是个驼背。
我淡定地抿了一口清茶,她直接一巴掌把茶杯掀翻在地。
啧,这人真是没大没小。
“谁教你怎麽做的?”我厉声呵斥。
“怎麽,你不服?你别以为打倒一个江墨渊就很了不起了。我今年可是快要突破淩渊境后期了。”她不知道我快要步入无双,竟这般趾高气昂。
“噢,就这?”我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你,你……”她有些恼怒,随后摔门而去。
我对这种人真的无语,发疯就去疯人院,别来我这里乱搞。
我悄悄对守门的侍女说:“你跟着她,如果发现什麽,立刻回来禀报。”
“是。”侍女闻言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我不放心,特意施法让江若曦无法察觉她的行蹤。
等到了傍晚,侍女赶了回来:“圣祖,我看见神祖去了一间内室,然后……将一名女子剥皮抽筋……”侍女越说越害怕,背上冷汗直流。
我不以为然,迅速派了一队人马前去那间内室。其中就有江天雪,她有权利进行审判与处置。
江若曦当年靠着我师父撑腰轻轻松松拿到了最好的资源登上了第三神祖的位置。
不久后我带头破门而入,江若曦一下子慌了神。
“你杀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说道。
“那又怎样,那群低贱的奴隶不配活着。”她笑得扭曲。
身后人议论纷纷,有些看到了慢墙的血渍都忍不住呕吐。
“这麽说,你也不配活着。”她先前是一位普通的洗脚奴,如今自以为高高在上,实际上什麽都不是。
“好好好,随你怎麽说。”她坐在一旁的铁凳上斜着眼看我。
我不想同她废话,便让后面的人上来压制住她的双手。
她无法动弹,只能四处张望试图脱身。
江天雪缓缓走来:“江若曦,酷刑杀人,以下犯上,押如炼狱!”说罢,一群人围上来将那个罪恶的女人押了下去。
她猛地回头:“江郁辞,我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无法得到挚爱!”她勾起嘴角,“你不是觉得修无情道痛苦吗?那我就让你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说完,她咬断了舌头。她没有死,只是今后再也无法说话。人这辈子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往往是最灵验的,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圣祖,这个疯子的话您不要在意。”江天雪见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安慰道。
“嗯。”我回道。
江若曦就这麽跌落神坛,我没有花太大的力气。
雅居门口,江瑾玥站在门口,这很反常。
“阿辞,我错了……”她也许知道了消息。
“嗯。”现在道歉有什麽用呢。
“你曾经最爱的都离你而去,后悔吗?”我看着她。
“后悔……”她泪眼婆娑,“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选择……”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过得并不好
江淩战不知何时又来到居室大门前,他的发丝披散着,没有仔细打理过。
“师……圣祖……”他有些紧张,“我有事想告诉你。”
“说。”我略显不耐,请他进外院坐下。
他坐下后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江瑾玥这几年受了多少苦。”
受苦?堂堂天祖怎麽会受苦呢?哪怕空有其名,也无人敢践踏。
他继续说道:“她何止是疯了,自从她堕入尘埃后,那些奴仆都能随意克扣她的饭食,还能随意打骂……”
我有些吃惊,但没有表现出来。
“那些江家的老臣借此机会让她随意盖公章,就这麽索取着。而我们无能为力。”江淩战猛地站起来,“剩下的,你自己选,帮也好,不帮也罢,都与我无关。”
“嗯。”我起身送走江淩战。
我很久没有去看她了。于是我悄悄去她的居室,门前空无一人,两个侍女不知去往了何处。
我走进内院,听到了茶杯破碎的声音。
“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天祖吗?”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现在没有人能救你了,你的徒弟啊,都走了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