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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得雅敏捷地跳开,“给你了给你了,朝戈是孙子不敢用,你别客气,走了嗷。”
说着人就飞檐走壁的跑了,留下晏观和药瓶面面相觑。
晏观抓耳挠腮半天,还是把药瓶往袖子里一塞。
回了桐凤殿,朝戈正歪在榻上看杂记,见到人来立刻把书丢了迎上去。
“今儿倒早”,朝戈将人拉到腿上,没等人说话就一番轻薄。
…………
朝戈捏住他的手,一直往袖里摸去,晏观一惊来不及掩盖,朝戈的手就触到了冰凉的物件。
“藏了什麽?”,朝戈抽出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玩味。
“你……”
晏观连忙夺过,解释道:“宾得雅塞给我的新药。”
“哦?可这药瓶子眼熟得很。”
晏观慌张擡头看了他一眼,不成想这人居然已经知道,原来宾得雅先找的他。
朝戈将人往怀里拉近了些,“宾得雅早些给我我不要,你拿回来是想用?”。说完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人,他开始不愿意是觉得用药多少龌龊,但如果是人家自愿呢,那自然另当别论。毕竟,说不想看那般风光,也实在虚僞。
晏观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只弱弱地说了一句,“这些日子忙,总是顾不上,这几日松快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朝戈还有什麽不懂的,钳住他的下巴又是一通乱吻,好半天喘上气来,身下早就起了反应,硬邦邦的抵着晏观的屁股。
晏观揪住他的领子,咬开瓶塞就往嘴里倒。朝戈抱起人往床边走。
两个人有日子没亲近,以往顾惜他的身体最多也就蹭蹭,现在朝戈不遮掩了,不管不顾地撕下他的外衣,连带子都扯断了。
“小观……”,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耳旁,诉说着主人无尽的欲念。
药效发作了,晏观只觉得小腹如烧起来一般,神识也不大清醒,抱着朝戈不撒手,想同他亲近,只觉得对方的抚摸舒服得要死。
如果这时宾得雅在,兴许能发现这药反应不对。但两个人早就被欲望沖昏了头脑,管不了这麽多。
……
玩具
晏观发着抖,渐渐安静下来。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麽,朝戈凑近一听,没忍住还是低头亲了亲。
往日晏观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睡下什麽样,起来还是什麽样。朝戈故意要闹他,于是将人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因为动作,晏观不舒服地挣了两下。
“怎麽?”
晏观擡起头,看神情还是懵的,朝戈摸了摸他的额头,心说这药效还没过吗?谁知正準备抽手,晏观却侧脸一蹭,脑袋搭在他手掌上不动了。
晏观生得好,一双眼水汽氤氲,明明赤裸着却依然带着半分天真懵懂,朝戈的脸又热了。
…………
晏观承恩太久,有点撑不住的发抖。朝戈却视若无睹,饿意因为晏观的纵容而越发膨大。
突然被翻了个面,脑子有片刻的清醒,晏观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朝戈摁住他的脊背,触手皆是凹凸不平的疤痕……他顿住了。之前行欢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并没有发现原来他不喜欢,是因为这些吗?朝戈想着,只觉心口钝痛。
为什麽不说?
朝戈倾身压下,手擎住他的下巴,低声唤了一句:“小观?”
晏观止住哭声,又恢複之前的茫然。朝戈不忍再继续,直觉晏观状态不对,明儿还得去把宾得雅叫来问问。
温暖的手掌捂上他的眼睛,睫毛在手心忽扇,整个身体都被朝戈拢住,尽力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晏观平静下来,说不清自己为什麽要哭,急于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向来机敏的脑子歇了趟。
朝戈熟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像是哄小孩子。“睡吧,明儿还去药房吗?”
晏观吃力的理解,好一会才摇摇头。
次日,晏观还没醒。朝戈穿戴好替他撚了撚被子,出去就看到宾得雅略带尴尬的立于廊下。
“你这药到底怎麽回事?”
宾得雅神色一滞,“怎麽了?可有什麽症状?”
“晏观他……”,朝戈觉得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诶,他还睡着,你进来给他看看。”
宾得雅立在榻边,将手一搭,啧了一声,“额……这药效之强属实是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朝戈脸色立马沉下来,立刻接道:“不过主君还请放心,最多不过三日,一定能消退的,我保证不会有什麽后遗症。”
“不能用药吗?”朝戈的面色已然是十分不好,三日!三日都要这样的话得多伤身!
“堵不如疏,吃药总归不好,只等它自己化解了就行,再说这药也有补益的成份。主君若实在担心,那就使些法子让晏观少失精就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