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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欣有些无助,她想将梁蝉推开,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薄薄的浴巾和衣物无法成为阻隔她们的城墙,不堪的画面不断在季元欣的脑海中浮现。
她闪躲,似是怕怀里那人知道她的想法。
可她越挣扎,那人越是深入,手臂紧紧扎着腰。
今天的梁蝉格外大胆,她擡起头看着紧闭双眼的季元欣。
忽然站起来轻吻上去。
她了解她,就如同阮生姐妹一样。
吻是克制的,嘴唇轻轻贴在上面,两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样,久久没有动弹。
“你喝酒了。”季元欣的手终于找到落脚的地方,她捧着梁蝉的脸将人推开。
这不是问句,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鼻尖是梁蝉靠近时呼出的酒精味。
“为什麽忽然喝酒?你明天不是还要去画室?”季元欣责怪道。
梁蝉确实喝了一些,但她并没有醉,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想做什麽,将要做什麽。
季元欣没有责怪自己擅自亲吻她,那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反感?
梁蝉想着,又情不自禁亲了上去。
脸刚到跟前,季元欣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喝醉了。”她说。
梁蝉没有说话,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季元欣。
她没有哭,这些泪水不过是洗澡时溅入的水珠,她断定。
“不要这样好不好?”梁蝉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样是哪样?
还没等季元欣想清楚,梁蝉又凑了上来想亲她。
她只能不断往后退,试图脱离梁蝉的“攻击”範围。
最后被抵在床头。
如果你觉得我是醉了,那我便将这些过错全部推到酒精上吧。
梁蝉捧住季元欣的脸轻轻品尝,像是珍视的宝贝。
梁蝉有些不明白,她明明也是渴望的,为什麽却不回应自己?
梁蝉将这一切推责到自己不够热烈上。
她细细地亲吻、啃咬着季元欣的外唇,像是虔诚的信徒,没有神的允许她不敢侵入。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借着喘息的空隙,梁蝉抵着她的额头深情地告白。
今天的她真的很大胆。
梁蝉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季元欣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梁蝉的腰上。
她的眼神有些迷乱,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喝醉的是她一样。
“可以吗?”
“可以吗?”
几个深吻过后,季元欣听到耳边有梁蝉的声音,像是深海中蛊惑水手的塞壬,她下意识地点头。
直到下身被剥开,温热的唇瓣贴上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海妖达成了什麽骇人的契约。
梦里的和现实中完全不一样,季元欣放在梁蝉深入她的发根,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旁的枕头,嘴里难耐地发出喘息。
“抱抱我。”她恳求道。
梁蝉是季元欣最忠实的信徒。
立马起身抱住季元欣,自作主张地让她坐在自己满身瘀青的腿上。
相比于唇舌,指尖是冰凉的。
季元欣低呼一声,抱着梁蝉的手更紧了。
她没想过梦中的景象有一天会成真,还会来得如此突兀,如此汹涌。
继续继续
季元欣脑海里不断汲取着那些视频里学到的知识,她以为在两人全为新手,而自己看过视频,应该能占据主导地位,那料梁蝉明显更胜一筹。
“你,从哪里学的……”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带了些不可置信。
梁蝉并没有回答她,她的吻落在季元欣的脸上,耳后,脖颈间,惹得季元欣瘙痒难耐,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却不断地摇头配合着。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季元欣跨坐在梁蝉的腿上。
梁蝉仗着房间里开了暖气,肆无忌惮地将季元欣上身的衣服褪下。
略……
不知道是多少次后,季元欣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趴在床上,梁蝉跪在她的身上,亲吻她那美丽的蝴蝶骨。
季元欣也好在这个空当休息一下。
梁蝉不知道什麽时候侧躺在她的身旁,勾着她的发丝,一次又一次地诉说着对她的爱意。
“够了。”梁蝉过于吵闹,季元欣实在忍不住说道。
紧接着,季元欣一手扣住梁蝉的头,用嘴堵住她的声音。
“你不累吗?”一吻过后,季元欣才缓缓道,她的声音沙哑,可能是刚才叫得太过大声。
梁蝉摇头,怎麽会累?她巴不得两个人直接在床上做到天昏地暗,只不过她舍不得季元欣被累死,所以只能停下来。
季元欣看着梁蝉的脸,学着她刚才的模缓缓向下,想重複她刚才帮自己做过的事。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许人总是扭捏的,明明前一晚还想着不可以,今晚就和人家滚了床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