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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看了一眼徐长明:“我今天晚上住哪儿?”
徐长明:“跟我住一起。”
顾辞:“不行,我现在是客人,不是你的丫鬟,为什麽还要跟你住在一起?我不同意,我要住别的地方!”
徐长明好像在安慰一个叛逆少年一般十分的有耐心:“其他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顾辞:“……”
大哥,你是太子啊,太子啊!你一个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告诉我说那麽大一个东宫没有空置的房间?骗鬼鬼都不信好不好?
顾辞怒气沖沖:“我不管,反正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跟你睡一张床!”
徐长明悠悠叹了口气:“你如果不準备跟我睡一张床的话,那你就只能睡地板上了。”
顾辞:“……”
好可恶啊,他怎麽这麽可恶啊!
顾辞:“你就不怕我再回到客栈里睡?”
徐长明:“客栈里可吃不到这麽好吃的香酥鸭。”
顾辞:“……”
好吧,恭喜你成功的拿捏到我了。
于是在这个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的晚上,顾辞扭扭捏捏的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徐长明简直想捧腹大笑,但还是憋住了笑,悠哉悠哉的在顾辞旁边躺下。
一夜好眠。
第二日等到顾辞睡醒的时候,徐长明已经上朝回来了,他甚至还绕到了酒楼打包了好吃的清炖蟹粉狮子头。
两人在餐桌旁边坐下,顾辞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徐长明十分自然的打开装的提篮,将里面的清炖蟹粉狮子头端了出来,自然而然的夹起来了一块儿送到了顾辞的嘴边,顾辞嗷的一口咬下。
两个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自然,一点儿也都没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的暧昧。
因为在之前顾辞手臂受伤的时候,徐长明就是这样给顾辞喂饭吃的。
两人觉得这个姿势没啥大毛病,但是别人却不这麽觉得,比如说匆匆赶来的谢莹。
她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一问太子哥哥究竟有没有其他办法,没想到刚刚进来,就看到了这样暧昧不清的一幕。
谢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十分不可思议:“太子哥哥,顾大哥!你们两个居然是断袖!”
徐长明僵硬了一下,倒也没有反驳。
顾辞却转过头怒气沖沖:“你你你不要平白无人污人清誉!”
谢莹却是丝毫都不怵他:“我怎麽就平白污人清誉了?你们两个现在没坐在一起吗?难道太子哥哥没给你喂饭吃吗?而且你们吃的还是清炖蟹粉狮子头!这可是京城里最好的一家酒楼限量供应的!一般人排队都买不到的!你还说你们两个没有奸情。”
顾辞被怼的哑口无言。
谢莹乘胜追击:“你要是说你们两个人清清白白的,那你告诉我为什麽太子哥哥会喂你吃饭呢?”
顾辞:“因为之前我手臂受伤了……”
谢莹踮起脚尖瞅了瞅他的胳膊:“你胳膊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之前受伤了,耽误你现在吃饭了?”
顾辞:“……”
他发现自己错了,跟这样刁蛮的小姑娘实在没什麽好道理可讲。
徐长明听着两人之间的争论,一点儿也没有参与的意思,见两人越争论越上头,才忍不住出声打断:“我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陛下提起来了和亲一事,眼下看来好似无转圜之于地。”
谢莹虽然是被千娇百宠般惯大的世家小姐,但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傻子,这些问题她其实都心知肚明,之所以还要来再问一问,只不过是有点儿不甘心而已。
如今太子哥哥都没有办法……那说明她命该如此了。
徐长明道:“你可知,你父亲是怎麽想的?”
谢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从听说我要和亲以后,爹爹他整个人就很颓废,也不肯跟我说话,除了上朝以外,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谁都不搭理。”
徐长决道:“事情没到最后关头,还别这麽早就死心,我从来都不同意和亲一事,不管是你还是韫禾。”
谢莹睁大了眼睛:“可是陛下已经下了旨意……”
徐长明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谢莹,你得相信人定胜天。”
谢莹点了点头,觉得太子哥哥说的十分有道理。
在徐长明跟谢莹聊天的间隙,顾辞已经拾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来,他眼下什麽都顾不上,吃饱饭才能干正经事儿。
谢莹走了以后,两人坐下来仔细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
顾辞:“当年与云南王一案有关的重要人物有三个谢淮,江猛,顾焓。”
“据云南王所说,敌国将帅江猛早已经死了,谢淮上奏弹劾,人证顾焓在云南王一案结束以后消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