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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心里暗骂一句,他可不想观看这种现场,赶紧踹了王书翰一脚,问:“你倒是说啊,到底去哪儿?”
王书翰已经没有神志听席玉说话了,难耐地只想伸手,自己先给自己纾I解一番。
席玉捡起他扔在地上的外袍,将他两只手反剪捆在身后,骂道:“你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王书翰手被捆着,不停地挣扎,头重重地磕在车厢上,一下又一下。
他终究是为了救自己才中了药,席玉于心不忍,拿手挡在车厢上,怕他碰伤了自己。
王书翰整个人都陷入欲I望的深渊,嘴里迷糊不清地溢出一个名字。
席玉凑上去一听,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王书翰,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又凑近一点,仔细去听。
“文远……”
这回听真切了,他喊的竟是李文远。
席玉愣在原地,王书翰!竟然看上了李文远!
他藏得也太好了,这麽多年,别说李文远,就是席玉也没看出来一点儿。
难怪王书翰不肯娶妻,为了堵住族人的嘴,不惜自败名声,天天往秦楼楚馆里跑!
人人都以为王书翰浪蕩纨绔,男女通吃,竟原来是为了李文远!
席玉想想李文远的情况,寒门出生,家里只余一个寡母,肯定要他传宗接代的。
再说这王书翰,太原王氏何等显贵,家族子弟在外面玩归玩,但绝不会允许他真的一辈子不成亲,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席玉真是替他们头疼。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是送他去见李文远,还是把他丢到南伶馆。
王书翰的药性完全上来了,欲I望得不到纾I解,整个人暴躁起来,手不停地挣扎,想要解开束缚,嘴里更是胡乱地喊个不停。
席玉凑过去想要压住他的手,叫他不要乱动。
谁料王书翰一头撞在他肚子上,吼道:“滚开!你不是文远,你滚开!”
席玉一个踉跄,摔坐在对面,心里火气也上来了,沖他道:“你既然想要李文远,这麽多年,怎麽不见你开口?”
“我……我……”王书翰思绪竟然续上了,声音弱下去,说,“文远瞧不上我,说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成!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送你去见他,有话当面说清楚,是死是活,都问个明白!”
席玉说完就喊车夫赶车,一路往李家驶去。
很快到了李家,车夫上前扣门。
夜已深了,李文远亲自来开的门,一看,果然是王家的马车,却没看到王书翰,心下有点儿奇怪。
却见席玉从马车上探出头,对李文远招招手说:“文远,你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李文远瞧着席玉严肃的样子,心里一惊,赶紧走上前来。
席玉掀开车帘说:“你上来。”
李文远凑近一瞧,看到王书翰在马车上,满脸潮红,手被捆着,浑身难受得将头“咚咚咚”地直往车厢上磕。
李文远看得心惊肉跳,赶紧上了马车,将他揽在怀里,扶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问:“这是怎麽了?”
王书翰也不知道怎麽感觉到的,一屁股就挪到李文远腿上,张口就亲上了李文远的唇,嘴里不停呢喃着:“文远……文远……”
李文远被他亲懵了,倒也没躲开,只是眼睛转向席玉,无声地询问:他怎麽了?
席玉瞧这两人的情形,心里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将晚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
李文远听到王书翰竟真的为自己守身如玉,心里就像触电一般,狠狠颤了一下。
他觑着空隙对席玉说:“多谢你,子桓!我带他回去,你也赶紧回去休息。”
席玉点点头,心里替他们高兴,又有点担忧。
李文远也没空再管席玉,直接将王书翰扶下马车。
可王书翰就像块狗皮膏药一般,只想黏在他身上,根本走不了路,李文远扶了一段,实在没辙,最后将他拦腰抱起,直接抱回了房间。
王书翰的双手还被捆着,嘴巴便格外不老实,在李文远脖颈间亲来亲去,咬着他的喉结不松口。
李文远被他舔得气血翻涌,将他放在床上,扣住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不会后悔?”
王书翰哪里知道他在说什麽,只想凑上来亲他,咬他,舔他。
李文远深深看着他,说:“书翰,这是你自己选的路,选了,我便不会让你回头了!”
王书翰一无所觉,磨磨蹭蹭间,衣襟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世家公子从小娇生惯养,皮肉细腻,李文远眸光暗沉,紧紧掐着他的腰,五指深深陷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