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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
席玉羞赧不已,道:“我昨夜伤了你,吴太医说这个药有助于伤口恢複……”
沈渊这才明白,子桓说的伤口,是什麽伤口。
他一时心头思绪複杂,没想到子桓误会了,更没到他竟想做上面的那个。
他看了看子桓,心说,若是哥哥想,那也不是不可以。
席玉还在语无伦次:“你本就身子虚弱,莫要讳疾忌医……”
沈渊咬牙切齿,子桓这是觉得他不行。
他心一横,索性放开手,心想须得把这事坐实了,免得等子桓回过神来赖账。
席玉看着沈渊柔|软||白|皙的小屁股,脸红得要滴血。
他心中慌乱,却又告诫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必须要有担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複内心的波动,小心翼翼地触摸到核心之处,轻轻扒开查看,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他心中有些迷茫,这也不像遭受了疏通的样子啊。
沈渊见他久久不动,故意哼哼两声,催促他:“子桓哥哥……”
席玉被他催得更加慌乱,又有吴院判的嘱咐,便不再犹豫。
他挖了点儿药膏,轻轻涂抹上去,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给沈渊带来不适。
沈渊头脑嗡鸣,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
药膏带来的清凉,和席玉的触碰,交织在一起,引发了他身体深处,难以名状的悸动。
他努力保持清醒,却又不禁被那汹涌而来的感觉吞噬。
席玉的手指在沈渊肌肤上滑动,沈渊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这种感觉在体内蔓延。
他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浑身轻飘飘的。
第50章 你帮我跟秦王求求情啊
就在沈渊即将完全失控的时候,席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帮他拉好衣服,低声说:“好了,你再睡会儿,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沈渊满脸通红,头直接钻到枕头底下去了,心里骂自己真是自作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席玉知道他害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红着脸坐在床边陪他。
两人共处一室,各怀心事。
过了一会儿,文瑞来敲门,说是李文远和王书翰求见。
沈渊想都不想,说:“不见!”
席玉知道他难为情,道:“你先睡,我去见见他们。”
沈渊想到昨晚王书翰拽着席玉,嚷嚷着要带他去快活的样子,脸就黑了下来,说:“你也不许去!”
席玉难得见沈渊语气如此不善,便问:“他们都是我的好友,可是与你有什麽误会?”
沈渊又怕席玉不高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那个翰林,不见。”
“王书翰?”席玉奇怪,“为何不见他?”
沈渊“哼”了一声,嘟嘟嘴让文瑞带李文远进来。
文瑞应下,去传李文远。
王书翰早上酒醒,得知自己昨晚借着酒劲骂了秦王,已是吓得不轻。
如今秦王见了李文远,却拒绝见他,更让他觉得要完。
他拽着李文远的衣袖嘱咐:“你可一定要在秦王面前给我多说几句好话啊!”
李文远应下。
王书翰还是不放心,一直追着李文远,一遍一遍地嘱咐。
李文远哭笑不得,心想,现在知道怂了,昨晚那麽勇,何苦来哉!
王书翰一直黏到沈渊门口,还拽着李文远的袖口。文瑞见他还欲往前,不得不出面将他拦下。
王书翰叹着气,一边目送李文远进屋,一边还在叨叨:“记得帮我解释啊!”
李文远拍拍他手背,道:“放心。”
文瑞打开门,李文远擡脚走了进去。
他见秦王居然直接趴在榻上见他,心里有些惊讶,但面上丝毫不显,跪下行礼。
沈渊道:“你是子桓的朋友,无须多礼,随意坐吧。”
李文远心道,这秦王看起来还挺好说话。
他起身谢过,也没敢坐,站在床榻前,为昨晚之事道歉。
当然,主要还是为那王书翰道歉。
席玉坐在榻边默默听着,他不知道昨晚还有这麽一出,王书翰竟然骂了沈渊。
难怪沈渊不想见他们。
沈渊听着李文远对王书翰句句维护,故意沉下脸道:“他身为翰林学士,却满口秽言,不敬本王。平日里肯定也仗着王氏子弟的身份,鱼肉百姓,既然被本王遇上了,就决不能姑息。”
李文远当即又跪了下去,说:“书翰虽然好玩,但是性本纯良,昨日酒后口不择言,确实有错,下官愿代他受罚。”
“你是你,他是他,本王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沈渊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