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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过去缺乏类似的经验,但随着身体越来越不对劲的感觉,容楚眠不难想到自己这是到了分化之期。
“言晴。”容楚眠浑身乏力,急忙去叫在门外干活的言晴。
言晴听到容楚眠叫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到了书房,开门便见她们贵君红着脸瘫软在座椅上,呼吸粗重。
见此模样,言晴也意识到容楚眠是要分化,连忙就近叫了个小太监去请章太医。
言晴进去书房,为容楚眠倒了一杯凉茶,回头将门关上。
言晴闻不到信香,但她也知道此时屋子里一定满满都是坤君的信香味。
虽然知道后宫一般不会有天乾逗留,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关上门防止信香飘散出去。
“唔——”喝了那杯凉茶,容楚眠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
章太医到的时候,容楚眠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全身湿漉漉的。
章太医赶忙在药箱里拿出好几个纸包,吩咐言晴:“快去用热水沖上一包,喝了这个会好一些。”
太医观容楚眠的状况,又道:“还得劳烦言晴姑娘把陛下请来,贵君情况特殊,这药也只能暂时缓解。”
言晴不敢耽搁,匆忙让春雨去请淩璟陌,自己则去沖泡药剂。
喝下那一杯药剂,容楚眠身上的燥热才渐渐散去了一些。
“贵君且再坚持一下,等陛下来了就没有如此难熬了。”章太医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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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公公低声将容楚眠步入分化之期的消息告诉淩璟陌时,他正和大臣们商议政事。
听到这个消息,帝王直接站起身向外走:“今日先到这里,其余的事项明日早朝再行商讨。”
说完,无视大臣们的目光,他直接乘上步辇扬长而去,徒留几个大臣面面相觑。
越澜殿。
“贵君怎麽样了?”淩璟陌进了书房,第一时间询问当下的情况。
章太医作揖道:“回陛下,贵君分化比其他坤君都晚,各种反应更是来势汹汹,方才已经服下抑制散,不过也只能稍作缓解而已。现下的情况,还需陛下释放信香并进行标记安抚,当然,依贵君这个情况,行房最为稳妥。”
淩璟陌闻言,略微颔首,上前抱起趴在桌前的容楚眠,起身往内殿走,一边走一边吩咐:“不必跟来。”
被淩璟陌抱起来的那一刻,容楚眠下意识向他身上靠过去,双手也胡乱舞着。
呼,凉丝丝的,真好……
进了内殿,淩璟陌释放出自己的信香。这信香带有安抚性的作用,容楚眠扒拉他扒拉地更紧了。
他现在处于分化之期,闻到淩璟陌的信香味,满心想的只有让淩璟陌帮他,整个人牢牢地挂在帝王的身上。
淩璟陌也不好受。
试想一个散发着浓郁信香的坤君对你上下其手,是个天乾都忍受不了,更别说契合度如此之高的天乾和地坤了。
能忍到现在,也多亏淩璟陌自制力强。
将人放在床榻之上,淩璟陌起身去放床幔。然而他才刚起身,容楚眠便又扒拉住了他,一刻也不想让他离开。
少年的身躯火热,连带着喘息都十分灼人,可见那杯抑制散早已失效。
在以往的房事上,全都是淩璟陌在主导,容楚眠非但不配合,有时甚至还会抗拒,哪里有过现在这麽主动的时候?
淩璟陌一时竟有些难以应对。
他轻叹一句,哄道:“乖一些,一会给你。”
可依容楚眠现下的情况,哪里会听他的话?
淩璟陌只好戴着个人形挂件,迅速将两边的床幔都放下。
寒冰的气息与雪梅的气息纠缠交织,渐渐融为一体。
冷冽的冬日里,风雪夹杂着冷风迎面而来,时间流逝过后,风雪稍歇,雪梅却在风雪的洗礼后开出花,散发出同样冷冽的香……
随着时间的流逝,容楚眠渐渐清醒。
意识到自己先前是怎样缠着淩璟陌的,容楚眠的脸红得冒火。
之后的时间内,房事满足的不再是容楚眠的需求,而是天乾被激起难消的占有欲……
又几个时辰过后,在少年的哀求下,这场风雨才渐渐停歇。
不过这也只会是简短的停歇。
坤君的这种情况一般为七日,在这七日里,坤君可以每日依靠抑制散度过,也可依靠天乾的临时标记度过,或者是依靠房事度过。
而容楚眠这种情况,抑制散的作用微乎其微,须得靠临时标记和房事才可度过。
然而,这房事也并非一场就可。
这七日里,除了补充体力之外,其余时间都要在床榻之上度过。
因此,等容楚眠再次见到殿外阳光的时候,已经是七日之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