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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了警察局,三人下了车,走进警察局。
白驿对宋庆说:“把她带到审讯室去。”宋庆点头,带祁月往另一个方向去了,白驿準备去看看关于祁月的资料,刚才上车前他让人调查了一下。
这时法医费苑跑了过来,跟着白驿说:“白驿,刚才我检查了那具尸体,发现她已经死了大约五天了,尸体已有多处腐烂,但仍能看出没死之前应该有被车撞过,并且是一个星期前。”
白驿心想:那应该是6月末,沈晴!”沈晴立马说:“到,老大有何指示!”白驿说:“去查一下,6月末有没有车祸发生过。”
白驿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祁月的资料,发现她原本在河南洛阳任职教师,但却在6月15号到郑州来任教,他心想:为什麽会改地方呢?
他目光盯着从小父亲因为车祸去世,母亲带大,但在6月14号因癌症死去突然一声敲门声打断他的目光。
他擡头看到沈晴,沈晴说:“老大,在6月26号晚上一位名叫徐清的女性因车祸被居民发现,送入医院,在6月27号淩晨一点确认死亡。”
白驿听了,思考着:小学期末考试也在6月26号结束,看来这位祁小姐的嫌疑蛮大的,不过既然已经确认死亡了,那为什麽7月5号还能发现徐清的尸体,被王老太报案呢?
他赶紧对沈晴说:“徐清的父母应该还在吧。”沈晴点了点头,白驿又说:“我们去一趟徐清家。”
很快俩人来到了徐清家,白驿敲了敲门,一个女声传来:“谁啊?”
开门的是徐清母亲郑闵慧,白驿展示警察证后对她说:“阿姨,我们需要向您了解一下您女儿的情况。”
郑闵慧赶紧请两位警官进屋,招呼两人坐下并倒了水,白驿说:“徐清的父亲呢?”
郑闵慧说:“徐清她爸出门买菜了,不知两位警官有何事问我?”白驿说:“我们在昨天在祁月的房子里发现了您女儿徐清的尸体,请问您认识祁月这个人吗?”
郑闵慧满脸惊讶说:“祁月?!她怎麽会有我女儿的尸体。警官,我女儿在6月28号办了葬礼,尸体早就被火化了怎麽可能在祁月那里?”
白驿看着她说:“这麽说你认识祁月,祁月是你女儿什麽人。”
郑闵慧皱着眉说:“她……她是我女儿的情人,但我不愿意愿意认她。”
白驿思索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要这麽护着那具尸体,不过既然被火化了为什麽还会有尸体。
白驿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尸体被火化了?”郑闵慧说:“我亲自看着火化的,不会有错,难不成我女儿複活了?!”
白驿说:“您女儿在五天前去世,昨天报案发现尸体在祁月的房间。”白驿想:得回去问问祁月了。
白驿说:“谢谢您的配合,沈晴咱回警局。”
郑闵慧跪下央求道:“警官您一定要帮我问清楚……问清楚祁月。”白驿扶起她说:“您放心,我一定会问清楚。”
回到警局,白驿走到监控室里,此时副队长顾故正在监听,他拍了拍顾故的肩膀,顾故拿下耳机说:“宋庆审到这会儿,这人一字都不说,问她渴不渴也不回答。”
白驿说:“我来吧。”
白驿走进审讯室,宋庆一看他来了,便抱怨的说:“老大,她太难搞了,问什麽都不说。”白驿拍了拍他说:“你做笔录我来审。”
宋庆点了点头,白驿看着祁月,祁月低头看着桌子,白驿说:“祁小姐,你现在很想她吧。”祁月擡起头看向他,皱着眉,眼里全是戒备。
白驿见起效,趁热打铁说:“你只要说出来,我会还你自由,也会让你在她再次火化前看她一眼。”
祁月眼里的戒备松懈了,她的眼圈红了,沉默不语。
也许是她憋太久了,又或许是她想徐清了,想去见她了,更可能是清者自清,这些情绪逼使她开口解释。
她缓慢地说:“正如你所听到,徐清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俩相恋已经有六年了,想着去台湾领证结婚,就在我们见完双方父母后,却收获了一致的不认同。
我的母亲因之前的大小病现在又受到这种刺激,晕倒了,我将她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癌症晚期……”
祁月不说话了,白驿看见她的眼眶噙满了泪水,好像下一秒就能破防落下。
他从纸筒里抽出一张,递给了祁月,祁月说:“…谢谢。”她的声音抖着,带着哭腔。
祁月整理好情绪,继续说:“后来我一直照顾妈妈,直到临终前她让我和徐清分开,她希望我……希望我能够改了同性恋这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