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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呜咽着说,她脸上流满了泪水,鼻子抽泣着,用委屈的目光看着祁月,双手紧揪住祁月的衣角。
祁月避开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到徐清的目光,就会忍不住心软,但是现在她必须保持绝对理性。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你现在不该在这儿闹,听话好不好,赶紧走。张主任,麻烦把她带出去,我……我不认识她……”
祁月在最后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她转过身,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永远无法在徐清哭的时候保持理性和冷静,因为她永远爱着她。
张黎费尽全身力气将这个浑身是酒气的女人拖了出去,给了她一把伞,然后说:“姑娘,你别闹了,祁老师她也不认识你,她才来到河南,人生地不熟的,怎麽可能认识你,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哭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只留这她一人在这雨中站立。
张黎回到办公室,这时考试已经考完了,祁月站在了他的办公位旁,张黎对她说:“你看你才来就摊上这麽个事儿,算咯,念你是第一次我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这姑娘你真不认识?”
祁月闭而不语,张黎吃惊的说:“看来是认识的啊,你个人家事我也不多问,这样吧扣你点工资,下不为例,你可以走了。”
祁月转头就走,而办公室刚来了两位老师却在那儿窃窃私语。
“早就听说,祁月是同性恋,没想到还是真的!”“这有什麽稀奇的,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长得好看又怎麽样,多恶心啊!”
祁月听到对话后,深吸一口凉气,这下传言可丰富了,不过明天放假了,也不用碍她们的眼了。
祁月回过神,叹了口气,便拿起睡衣洗澡去了。这一夜啊,她注定要失眠了。
第一天
“姑娘,你怎麽躺大街上啊,这样不安全的。”一句沙哑且语速缓慢的话语传入徐清耳中。
头有些痛,她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睁开双眼,一个老奶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迅速坐起来,环顾四周,蓝天白云,花草树木一一出现在她眼里。
她摸了摸马路,硬邦邦的,看了下老奶奶,清了清嗓子说:“奶奶,您能看见我!”。
老奶奶疑惑地说:“我怎麽就看不见你呢,好好的一个人躺在大马路上,怎麽就看不见啊?”徐清惊喜的摸了摸胸口,心髒的跳动让她蹦了起来。
她语无伦次地说:“太……太好了!谢谢……您了……您注意……注意安全啊!”
老奶奶二丈摸不着头脑似的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怎麽了,没事就说傻话。”
徐清高兴到了极点,见着一个路人就逮着人家说:“我又活了,我又活了!哈哈哈哈哈哈!”搞得路人看她的眼神儿相当于在看一个神经病。
这时,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看着街旁一家又一家的小吃店,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裤带,里面没钱!
她的脑子一绷,发现了问题:不对啊,我不是请求死神让我留三天吗?所以我还可以变成活人?徐清疑惑极了,但她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但她又没钱,这可咋整呢?
任珞,对任珞在河南郑州。徐清脑子闪现了灵光,她对自己的聪明才智简直太佩服了。
于是,她走了一个上午终于到达了任珞家门口,而徐清已经口舌干燥,饑肠辘辘。
敲响她家门后,却久久不见动静,徐清只好拍门,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门打开了,只见任珞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丝丝红晕的站在门口,“徐清?你怎麽来了?”任珞疑惑地问。
徐清一怔,才慢慢地说:“我想来蹭个饭,”她往里面瞟了一眼,“你方便吗?”任珞顿了一下,没出声。
“老婆,是谁啊?”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长相不错的男子,身披浴袍,趿拉着拖鞋走了过来说“诶,这不是徐清吗?来蹭饭的?”
徐清点了点头问:“那个方便吗?”,“可以啊,怎麽不方便,老婆你换衣服去。”王穆泽大方地说。“你进来坐啊,我来炒菜。”他又说。
徐清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客厅,收拾的井井有条,家具什麽的都摆好了,看来同居很久了。
任珞换好衣服出来了,她看了看徐清,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让你在外面站这麽久。”“你俩结婚了,过得好吗?”“挺好的,他人很好,长的也好,我有什麽不知足的,倒是你,和祁月怎麽样了?”
徐清叹了口气说:“还没和好呢,不过我想今天去找她谈谈。”“也可以,不行的话就换一个,毕竟你俩太小衆了,这麽多年也很累。”任珞安慰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