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双眼弯如新月:“祁总,影帝影后的封神演技都是临场发挥的好哇?怎么样,我演得好吧?”
祁天壑讳莫如深:“你入戏快,出戏也挺快。”
“就当你夸我了。”
傅皎走在前头,朝一直候在门口的周秘书道:“车上有消毒棉签吗?”
“有——”周秘书留意到祁天壑微眯的视线,尾音拖长,“有——没有我得找找才知道。”
周秘书在后备箱上下翻找,两手一摊:“这个还真没有。”
傅皎垫脚,还够不到祁天壑额头,便拍拍他:“蹲下来点,我帮你看看。”
祁天壑配合下蹲。
傅皎两手摸着他的额头,拿无名指蹭了蹭血迹:“血迹快干了哎。就是伤口肿了。”
垂眼,“你有觉得头不舒服吗?”
祁天壑身形一晃:“嗯,有点晕。”
傅皎连忙扶住祁天壑:“不是骗我的吧?刚才在祁家还中气十足。”
祁天壑双眼一闭,半个身子靠着傅皎:“强撑的。”
傅皎费劲地把他塞进车里:“周秘书,先去医院吧。”
“不去。”祁天壑躺在傅皎腿上,“不能再制造新闻引爷爷不满。”
话像冰锥子一般戳进傅皎心窝,看着他额头吓人的伤口,她不由心软:“去我那吧,我有药。”
周秘书旁观某人演戏,腹诽:只要祁总需要,一个电话家庭医疗组立刻就位。况且,额头的皮外伤再等一等,自己就愈合了吧。
周秘书摸着下巴大胆猜测,从没见过祁总在大宅吃过鳖,这一次,怕是他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