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之神色坚定,要带着南枝去看病,认为南枝忘记他,就是脑子生病了。
南枝会去吗,服么可能。
跟诊一个男人出门,还是不相识的男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来。
南枝道:“我爹就是大夫,我有病我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容易之小心翼翼道:“也许,你爹的医术不好呢。”
南枝笑了,“我爹的医术不好,你还找我爹看病?”
容易之可怜巴巴看着她,眼神时不时瞟向她的脑子,显然觉得南枝的脑子有问题。
南枝只想打发他走,不管容易之到底向干什么,都没有意义,毕竟,她在等死。
容易之被南枝赶,他赖着不肯走,拉着南枝的衣袖,像可怜小狗,“婉娘,我一定会对你好,比他对你好。”
“婉娘,你看看我。”
南枝看着他,“我看了,你走吧。”
容易之脸僵住了,“婉娘,你好残忍。”
南枝微笑,“我可以更残忍。”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容易之是什么东西,南枝不在意,只要不介入她的事情就好。
容易之收敛了情绪,转而又笑吟吟看着南枝,“好,婉娘,我走,明天我再来找你。”
“婉娘,你一定会想起我。”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