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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长不喜欢喝茶,骄高话语中含不含他倒是能一听就听出,“那就别说,浪费时间。等我去到天远地宽的地方,两个人一年只见两面,你就后悔了。”
“你不是这样狠心的人。”骄高才不怕这样的事发生,楼长嘴恨他是很了解的,说出来的话不好听,咬人也是真的重。
楼长点头,严肃道:“我是。”如果骄高惹他不高兴了,他说到做到。
“你是骗子,总想着骗我。”骄高单手开车,另一只摸上放在自己腰腹位置的手,“今晚想吃什麽?”
“红烧排骨,你不要再被人骗了,买成脊骨,很难吃。”楼长点菜还不忘嘱咐经常上当的骄高。
骄高买菜,只要说好就会改变主意更换菜单,“我们一起去买,以后你就不能享受我全心全意的照顾了。”
楼长把头盔固定好,眼中只有骄高的背影,“对啊,家庭地位一跌再跌,就差比蚂蚁还低了。”
“哪有这麽夸张。”停下车等路灯的时候,骄高看到了大排档的广告照片,“要不要吃蒜蓉生蚝?”
楼长跟着骄高的动作望去,几只苍蝇在被油污盖住原本颜色的地面上飞来飞去,“今天不想努力,你虚的话可以补补。”
“最近挺累的,多休息一段时间吧。”楼长没有感到什麽压力,倒是骄高每天都紧着一根线。
心情一烦躁就会想要通过其他方式疏通,楼长黑眼圈都重了不少,“今天涂药膏了吗?”
骄高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地方,面红道:“已经好了。”在公共场所说还怪人羞涩的。
楼长打趣道:“这麽快,不愧是肌肉健将。”骄高为了在床上占据上风,增肌粉都要吃吐了。
肌肉练好享福的就是楼长,在床上摸胸肌,坐着摸腹肌,在外面也不错过,手钻进衣服里,从后面流走到前面,在宽大的衣服遮挡下,能随意行动。
骄高默默绷紧放松的肉,耳边都是家长关心刚脱离苦海的孩子,而他们这一组与他人一点都不符合,没有温情,只有热情。
让楼长放肆地玩了一分钟三十秒后,骄高拍掉他的手,“我今晚不和你聊五毛钱的天了。”
睡前聊天分享当日发生的有趣事,是俩人的一个促进关系亲密的事,一致给它取了个名字,五毛时间。
“现在都聊了七毛。”楼长把脸贴在骄高背上躲阳光,不然等就被晒成了黑脸
骄高收回在地上平衡的双腿,“记得付钱。”
床头柜上已经有了一盒满满的五毛硬币,里面的许愿币由他们一起丢进去。
楼长应声道:“行,反正我花的钱都是你给的。”
骄高避开变道的车,轻笑道:“我微薄的工资养着一大家子。”
这一家不像其他多子多福,只有两个相爱的人。
“对啊,所以我要快快赚钱,来养你。”楼长的真心话不止被骄高听去了,还有不动的树,飞走的鸟,喵喵叫的猫,叫得悲惨的知了。
它们都是见证者。
“我还能坚持。”骄高并没有资金上的压力,好心道,“你别太辛苦。”
“也不单单是因为赚钱,太无聊了,找点繁琐的事干。”楼长告诉他本来没有打算说出去的另一角度,怕骄高晚上去找兼职。
毕竟他是一个敏感多想的小宝宝。
小狗不热:我来啦!
骄高听着耳边的热闹声,想要了解清楚,快速回複完楼长的信息,就凑到跟前,“什麽?”
他每次插入话题只能听到一半,开口都是一句什麽,想要閑聊的人再次重複一遍。
几个人站在大落地窗前,其中一个擡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来的人是谁。
有最新消息的人总是会迫不及待和其他人分享,见骄高不清楚在讨论什麽,简洁的粘贴複制一遍,“昨天高考,今天为了庆祝她们,我们抽奖。”
高考整个办公室里的人带薪休假两天,骄高才不用请假去陪考。
辛苦的是别人,享福的有她们。
骄高把袖口上的一片亮闪闪的圆圈摘下来,“我们抽?”
这个有点奇怪,不过骄高家里有一个高考生,就当为他积攒好运气。
“对,工作福利好吧!”她们刚听到都是这表情,相信后有了新来的,也是亲眼目睹吃惊的样子。
骄高抓了一个额头,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出了几道红印子,“挺好的,有人赞助吗?”
抽奖大多都是由他人给奖品,有时候遇上大方的,不说名贵,至少是好用的东西。
如果遇上比较勤俭持家的,满分十分,骄高只能给一半,能勉强使用,但夸不出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