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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里的樱桃几天没浇灌施肥,不如前些天饱满成熟,兰登很不满意,他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雄主,您……”一股奇异的感觉爬上瑟里安心头,那里第一次被雄虫碰,太奇怪了。
兰登没说话,兀自开始动手。
在他的触碰下,樱桃经历了一场奇妙的蜕变,从沉睡中缓缓苏醒。他捏了捏,又揉了揉,仿佛是在品鑒艺术品,每一颗樱桃的成色、质地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瑟里安在这触感下,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胀痛,唇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丝细碎的喘息,但很快他就咬紧了牙关。
刚刚那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好丢脸。
兰登看在眼里,无声地挑了一下眉。
“今天陈景月来找你,都说了些什麽?”
瑟里安的感官都集中在胀痛的地方,听到兰登的提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支吾其词:“没什麽。”
兰登看透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瑟里安因此而轻轻蹙起了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如果你不希望那些照片成为星网流传的‘佳话’,那麽最好是对我坦诚相待。”
瑟里安一边被蹂躏,一边还要被威胁,但还是只得好好回答:“他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
“就这样?”
瑟里安抿嘴不说话,兰登见状,手指轻轻一勾,那枚原本就饱受折磨的樱桃瞬间被拉得变了形,颜色也愈发鲜豔欲滴。
“嘶……”瑟里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崩溃。而兰登一副听不到他回答就不放手的模样。
“让我猜猜。他是不是认为我在虐待你?”兰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眼神却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瑟里安。
瑟里安连忙否认:“……没有,他并没有这麽说。”
兰登似乎并不相信他的回答,继续追问:“他来找你,是不是想和你旧情複燃?”
瑟里安心中一紧,他想说,他与陈景月之间从未有过真正的开始,又何来複燃之说。但面对兰登的逼问,他只能沉默以对。
“他是不是说,就算你结婚了也没关系,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
随着兰登说话,他手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瑟里安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奇怪,战场上,异兽的利爪曾在他背上划过一道长达二十公分的伤口,鲜血淋漓,他也没有什麽感觉。而现在,仅仅是被兰登轻轻一扯,就感觉疼痛难忍。
“雄主……”
“嗯?”
“请您,轻……点。”
兰登恶劣地一笑,故意逗弄:“不。”
但看着瑟里安逐渐苍白的脸色,他还是换了一颗樱桃,让这颗暂时得以喘息,转而攻击另一颗,只是力道依旧没有丝毫放松。
“现在告诉我,你是如何回应他的?”
“……我说我已经结婚了。”
“所以你拒绝他了?”
“……对。”
“我要怎麽相信?我看你刚才目送他离开的样子,好像还是爱得要死。我怎麽能确定,你有没有答应他?”
瑟里安心中暗自腹诽,觉得雄虫此刻的质问简直是无理取闹。他与陈景月的会面本就私密,且仅有他们二虫在场,他怎麽能凭空变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面对兰登的再次询问,他又不得不回答。只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诚恳:“雄主,我再次向您保证,我真的已经拒绝了陈景月阁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兰登在瑟里安的神情里找不到说谎的痕迹,于是决定暂时放过这个话题,转而专心致志地投入到他的果园耕耘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兰登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手中的樱桃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逐渐变得饱满而诱虫。
最终,当兰登满意地停止了动作,樱桃已经达到了完美的状态,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出最甜美的味道。
一切终于结束,兰登重新靠回沙发背。瑟里安也松了一口气,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物。尽管衣服依旧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但他也只能勉强将就。
正当他快要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时,沙发上突然传来了兰登悠然而又略带深意的声音。
“对了,有件事忘了说。据我所知,陈景月和迦勒即将在半个月后结婚。”
看不懂
夜深虫静,瑟里安躺在床上点开光脑,在搜索栏里搜索陈景月的名字,搜索出来的是他们刚从荒星回来后不久两虫一起去餐厅吃饭时,陈景月见义勇为的视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