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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教我玉虚剑法该怎麽使?”走了没多久灵月就按耐不住想学习剑法的沖动了,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只见她抽出轻剑舞弄的模样一点都不逊色于任何新入门的弟子。修彦轻轻地笑了,“玉虚剑法柔中带刚,剑法的法则之力淩厉,你现在虽然伤势愈合,可是元灵值依旧缺乏。不妨先从元灵的修炼学起,明天我再教你剑法。”
有了修彦的教导,灵月很快就找到了元灵修炼法的入门诀窍。只见她盘腿坐于房内,静心感受天地运转法则,在自己的体内循环往複,形成一个完整的运转圈。随后的几天灵月的突破异常迅速,连修彦都忍不住想夸她一下,但是每次想夸她的时候,就想到灵月高兴得志的样子便不打算夸奖了。
日子过去的很快,习剑的日子一天天的加长,玉虚入山考试的日子越来越少。这对于灵月来说不知是喜是忧,因为有一天练习剑法的时候,修彦在与她对剑第三次,本来她兴致满满的,后来一句,“过几天我就要回天都峰了。”让灵月晃了晃神,连带着那天后面的几次对剑都一直在恍惚中度过,一次也没有取胜过。
后来修彦看着灵月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恼怒,放了灵月一天休息。于是12号那天,灵月破天荒的没有大清早起来练剑,也没有在屋内运转修行元灵之力,而是窝在被子里睡觉。
修彦透过窗户看到灵月的时候,他的内心很矛盾。他本该今天就回去的,但是实在是方向不下昨天心不在焉的灵月,生怕她出了什麽事。
他走进灵月的房间内,看着窝在床上的灵月,无奈地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想要触碰她,没想到她快人一步,转身面向他,“你要走了麽”
平静地好像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语里,却直接的透露出了灵月的不乐意。
她从床上坐起来,与坐在床边地修彦对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修彦答到。
灵月不说话了,就这麽愣愣地看着他,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出口,又突然堵在喉咙口,难以道出。
良久之后,灵月才开口道:“我不想你走。”
此时的空间似乎停滞了,因为修彦的表情凝滞了一下,随后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随着他的笑,他渐渐逼近靠在床头的灵月,两人之间心的距离缩短了,可是灵月总觉得两人之间还是那麽遥远。
“你,为什麽不想我走?”又是有些邪魅的口气,带着修彦天然的蛊惑之感,不断地撩拨着灵月的神经。灵月受不了想要侧身逃出禁锢,可是修彦一只手拿起来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抓住灵月的手臂,“说吧...”
“我...我不知道...”灵月有些手足无措的眼神躲避着修彦。
修彦却不她任何逃离的机会,继续逼近,直到呼吸声在两人之间都显得那麽明显的时候,灵月红透的耳根被修彦看到了,他忍不住轻笑,“呵...”看着灵月的样子更加惹人喜爱。
“明天我就走了,想见我来天都峰吧。”
“啊,嗯。”灵月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她的床上离开了。然后他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留下灵月一个人在房间里漠然的对着空旷的房间,胡思乱想着些什麽。
第二天一早,修彦离开,灵月没有去送,她只是不想看见他离开而已。因为她觉得,只要她去送了,她一定会央求她别走的。灵月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骨气,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修彦的一举一动乱了方寸了。
13号那天,是修彦走的那天。14号灵月就要进天都峰考试了,能不能考过只有一次机会,所以13号晚上,灵月一直练到太阳下山,月亮都忍不住要睡着了,也没有停下来。剑融合了法则之力斩过的区域,留下一道道清晰而深刻的痕迹,久久不能退去。
“再来一遍,明天考核过了就能进天都峰了......就能见到他了!”灵月兀自地想着,手中的剑继续施展出更加强劲的力道。彻夜未眠,灵月第二天收拾了一下就往山上赶了。
走的时候,大娘还万般祝福她,“姑娘啊,祝你考核顺利啊!”
灵月回过头,看了这个她待了大半个月的村子,玉木的终年飘雪降落在他们头顶,可是他们依旧淳朴欢乐的生活得自在安宁。
灵月在此之前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因为自小,她就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因为一技之长,而被舞团收下,从此跟着舞团摸爬滚打,到过各个地方。受过恶言相向,受过艰苦的日子,受过太多的痛苦,又看到过太多的上流社会丑态。那种台前纸醉金迷,台后穷困潦倒的日子,她过了很多年。第一次在这里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安宁。灵月只想到了这个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