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摇摇头,“不知道啊,榫郎中说了可能是溺水后留下的症状,方才小王爷连王妃都不认识了!”“落个水而已,小王爷身体没那么差啊!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呢!”钱庄狐疑的打量着低头看账目的喻子清。“你们在说什么呢?”喻子清突然抬头,钱庄吓得立马离思源三尺远。“没、没说什么!”“钱管家在说给小王爷请哪个人来合适呢!”二人随即面面相觑,喻子清倒也不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占了人家小王爷的身体,总不能过于登堂入室。“那就多谢钱管家了!”喻子清的道谢让钱庄受宠若惊,他忙说分内之事,便匆匆离开了王府,请来了榫卯的兄长榫寅。榫卯看着出现在王府的兄长愣了一下。“哥,你怎么来了!”榫卯走近榫寅问道。正巧去找喻子清的钱庄跑了回来,“小王爷突然说要习武,我就去找了榫先生来教,怎么,你有意见?”钱庄在有了榫寅撑腰之后开始埋汰榫卯。平日里这个人没少跟自己耍滑头,王爷吩咐的事几乎都要划到自己身上,真是一个不懂得体恤老人的猢狲。“哪敢呐!钱管家您忙,我就先告辞了!”榫卯脚底抹油的溜出了王府。既然榫寅来了,那这王府里的事自己就不必管那么多了。喻子清见到榫寅时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这个时代的男子都是苦瓜,却不曾想来了一只西瓜。长得还挺甜。就不知道凶不凶,会不会像自己当时公共课的老师一样说骂人就骂人!要真是那样,那就太好了。自己可以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跟他打一架,或者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只要不无聊,都可以试一试。榫寅在听钱庄说喻子清想习武后便带来了一把剑。名为白露,剑身布满虎狼图腾,十分壮观。喻子清接过榫寅递来的剑,有模有样的行了个拜师礼。在榫寅微微震惊的表情下,二人成了师徒。一个月过去,喻子清基本已经摸清了路数。从能扛榫寅五招,变成了能扛十几招。怎么说他也是个跆拳道黑带,而且还学过两年的武术。这还要感谢那个不怎么管自己的老娘。21世纪医患关系紧张,老娘要他若是路上遇上一些不可言说的人起码有些自保的能力,自己从小便与各处的武术教练熟识。现在榫寅教的,自己还能接受,也不难。攻守交替,运行得当便可。二人休憩之余喻子清神秘兮兮的凑近榫寅,“师傅,您会不会水上飞或者是葵花点穴手”榫寅被喻子清搞得一头雾水,“什么水上飞!什么又是葵花点穴手”见榫寅一脸迷茫,喻子清有些生气,看来这电视里都是骗人的啊。不过也对,有牛顿压阵,怎么可能水上飞,是人又不是鸭子!“师傅,除了我,您还收过徒弟吗?”还是问个比较实在的问题吧,万一自己真的有同门师兄弟呢!“不曾,小王爷你是第一个!”榫寅如实回答。“是吗?那您会不会就只有我一个徒弟”喻子清继续问道。榫寅有些头疼,平常屁都不放一个的小王爷最近一月里怎么跟长舌妇似的说个不停呢?“这倒不会,前个月长安城的祁珏将军给我来了一封书信,说要在下月借贺王爷生辰之机,将他府上的公子送来迦南同我习武!”榫寅并无要隐瞒的意思。“长安城”“嗯,嵩宁王朝帝都!”“那他是我师弟”“嗯!”“师傅,您是不是还有一把叫蒹葭的剑”“小王爷你怎么知道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啊,我又不傻!”榫寅脸色微红的挠挠头,“毕竟在钱管家来找我之前,我就接到祁将军的书信了,想着祁小公子不能做师兄,就把蒹葭给他!”喻子清闻言一阵无语,随即又问道:“那个祁将军的儿子祁小公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