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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要不要也买一台。”
青年看着奕问道，见他摆摆手拒绝了。
“我要和他用一台。”
“也不贵嘛，一人一台用着舒服。我还可以再给你们便宜点...拿吧拿吧！”
“不用了，我们很亲密不需要分开的。”
11111默默抱住莫希羽的腰，躲在他的身后。
“？”
“哈哈哈...好兄弟就是不一样，我当年也有那麽好的兄弟，可惜他去了更大的城市，到现在都没有音信......”
见11111如此坚持，他也没用再劝说什麽，摇头叹气开始讲述自己伤感的故事。
“我们不是兄弟。”
“都一起来打拼了，兄弟都称不上呢？”
奕抱着莫希羽，脑袋耷拉在他的肩膀那儿，他才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些什麽，青年干笑了两声。
“...哈哈，年轻就是好啊！...这台手机现在插电话卡进去就可以直接用了。”
“电话卡哪里买。”
“哎哟喂不早说，这不是巧了吗，我这里就有卖！”
青年兴致勃勃地开始翻柜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张被塑料袋包着的卡。擡头就看到莫希羽明晃晃质疑的目光。
“信我咯，都是来这里拼的兄弟，咱有义气不坑钱。这电话卡免费滴，就是...首充激活要一百块，这钱是充到你的卡里的。”
“里面每个月通话时长和流量也多，都不愁用！”
描述得龙飞凤舞，为了说服他们两个口水都要喷出来了。
“哦。”
看到奕拿着手机着迷得摁着上面的按键，莫希羽想了想，还是从他身后背包的底层拿出了三张红色纸币，给了那个青年。
“得嘞老板，这就给你办理。等我几分钟！”
他坐到办公椅上，敲着键盘一阵输出，生怕他们反悔那般。
“这学校附近有没有地方出租？”
莫希羽双手插兜，感受着身后暖呼呼的温度，有些漫不经心地等待着。
“哎哟这不是又巧了麽，我正愁着怎麽把这店铺转让出去呢...”
带轮子的办公椅转到他们的面前，青年超大声地拍了个掌说。
“......”
“哎你们是不是还要租房，我这里租了间房还要几天要到期了，我把那房东介绍给你们？”
“...那谢谢你了。”
————
经过几个小时将一切都商量谈妥之后，他们被那个名叫“张培”的青年热情地留在他那里洗了澡还吃了顿午饭才走。
他们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厂里暂时住着。
“呼...终于打扫完了。”
奕坐线条漂亮的双臂一施力撑起，就坐到了传送带的台上，看着这片被整理过稍微新了点的地方。
来到这个废弃厂之后，就先腾出了一块地方，将上下都给打扫了遍。
一些莫希羽被修理好的小型机器，经过清洗被拿到外面排列整齐晾了。
莫希羽拧干了抹布，仔细擦拭着其最后一台小型机器的里外，完事后倒置摆放。
挑了旁边塑料袋上的装着的其中一个比较大的苹果，在被拔掉了长管的水龙头处洗干净，放到新买的砧板上，取出了把小刀切成小块。
由于路过的水果店的水果都不是太新鲜，莫希羽便只挑了几个相对不错的苹果。
“没有买到橙子，太晚了都不太新鲜。”
“今天先吃苹果吧。”
“你切的好好看。”
奕黏在莫希羽身后一眨不眨地看着。
“很多汗。”
“待会可以再去他那里洗澡吗？”
“....不行。”
来回的这段路会再出一身汗。
奕乖乖应了声，他从莫希羽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琢磨琢磨这些按钮。
将苹果的芯都挑干净的莫希羽，捏了一小块喂到他的嘴边，奕目光看着亮了的手机挨个尝试里面的软件按钮，微微张嘴咬住嘴边的苹果。
“唔唔唔？！”
苹果的味道有点涩涩的，他牙齿磨了磨发现这苹果还会动。
“不要舔。”
奕松了口，干净漂亮的俊脸很无辜地擡眸看去，就对上了那翻滚着缕异样情绪的犀利眼神。
他将莫希羽的手指当作苹果一起咬住了。
莫希羽此时的表情对11111来说有些陌生。
他匆忙抽出来，上面印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上面还粘稠的晶莹液体。11111抓过莫希羽的手腕给手指吹了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咬的疼不疼。”
“我出去一趟。”
说完莫希羽推开11111就匆匆跑走了。
【13】第一次卖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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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整间偌大厂的角落里。
莫希羽醒来后天还没有完全亮, 他看到自己身上多披了一件的旧衣服愣了一下，由于背靠着角落墙壁勉强睡了一晚上，此时一动腰肩便引起阵阵酸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