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早上潇恒和陶近溪绑着鼻青脸肿的孙怀富往村子打谷场走去,路上村民纷纷跟着上去围观。
村长佯装惊讶,“这又是怎麽回事?”
陶近溪厉声道,“孙怀富趁我和师兄去赶集,翻墙往我家里扔沾了老鼠药的鸡腿,还把我家的小白狗毒死了!昨日听说我家有十两银子的小鹿专门翻墙进来偷!”
说完,潇恒就把鸡腿、药粉、还有死去的小狗放到地上。
衆人大惊!
“要死了,这是多歹毒啊!这麽小的狗崽!”
“可怎麽证明就是孙怀富下的药!”
张彦站出来说,“他前两日去云婶家里买的老鼠药,我看见了!”
云婶也如实说了,孙怀富从他们家买了一只鸡和一包老鼠药,云婶以为他要毒老鼠就把剩下的一包老鼠药卖给他,没成想是害人了。
“最有利的证据就是他翻墙进我们院子留下了脚印!我们可一道去比划比划他的是不是他留下的痕迹!”
说完,也不管孙怀富拼命挣扎把就人拖着往家里走。村民呼啦啦在后头跟了一圈,陶近溪打开门,潇恒把孙怀富的鞋往脚印上一放,严丝合缝!
这会儿陈风和李昀去孙怀富家里找到了剩下的老鼠药和剩下的半只鸡,这下全对上了。
也没人好质疑的了,村里很多人人家都有这麽矮围墙,原本村子都安生着,这会儿都起了把墙面砌高的念头。
潇恒打断衆人,“院墙是要围高一点安全,但是大家伙想想,难道不是惩治这种专门作恶的人才能斩草除根麽?”
蔡寡妇适时出现骂道,“天杀的,可怜我们孤儿寡母要是遇到这种歹人,那还怎麽活?”
“这必须要给个说法了,不如报官吧!”
孙怀富的爹本在人群中不敢出来,这一听报官立马急了,“若不是先前你潇恒打了我儿,我儿子会怀恨在心吗?!”
他蛮不讲理哭天抢地,孙怀仁去拉也不起来。
“走!报官!”潇恒怒道!
陶近溪见状也生气,“就是,走报官!”
孙怀富这下急了,急忙朝亲爹大吼不要闹了。
他这下真的害怕了,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让两人不要报官,他还没娶媳妇呢!
潇恒厉声道:“你数次对我家出手,不是当衆辱骂就是背地里害人,我不能再信了。”
孙怀富哭得涕泗横流,村民有心软的开始帮着求情。
村长出来打圆场,“不报官你得给陶家一个说法。”
潇恒坚定道:“好,不报官可以!我们家死了一只小狗,我打断你一条腿。而且你还要把来龙去脉当着衆人的面说清楚,我誊抄一份,若你以后再打击报複我就拿着报官!”
孙怀富别无他法哭着应了,他解释了事情经过,“狗是我下老鼠药毒死的!”
“一开始是赵瑞说要送一麻袋蛇吓团团,最后阴差阳错送成了狗!他把我打了一顿洩气,我气不过去才去毒了小狗,是我错了,是我做的不对,求求你们不要报官!”
潇恒拿来纸笔,在村民议论声中,写下了孙怀富口述经过,又让人按了手印,再狠狠踹断了孙怀富的腿。
孙怀富顿时脸色惨白,疼得大喊。衆人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潇恒狠厉。
像是知道村民想什麽一样,潇恒抱拳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日里我和师弟是怎麽样的,大伙儿都有雪亮的眼睛。今日他害死我们的狗不作如此惩罚,来日伤我家人性命又当如何!”
张婶跟着说:“说的对,潇小子和陶小子做得没错,小狗的命也是命。这都能下手,以后邻里闹了矛盾都相互效仿,动辄偷鸡杀狗还得了。”
村民一想是这个道理,又跟着点头。只是以后可不敢惹陶家了,潇恒下手忒狠了。
村长最后呼吁大伙儿以此为戒,要和睦邻里,以后再有此类事情不管大小一律报官,挥挥手让大伙儿散了。
陶近溪和潇恒把小白狗埋进了梨花树下。回卧房一看,团团早醒了正肿着眼皮发呆,他一开口就带着哭腔,“要白圆圆。”
陶近溪心疼的抱起小孩,拍着背哄人,“白圆圆飞到天上修仙去啦,在天上看着咱们呢。你要是不吃饭白圆圆就生气了。”
潇恒给团团擦眼泪,“团团乖乖吃饭,乖乖睡觉,白圆圆会到梦里找你玩的。”
团团抽噎了一会儿,陶近溪给喂了一点米汤。又带着他跟剩下两只小狗崽玩,“黑圆圆和黄圆圆都想你了,你都不理人家。”
黑圆圆很有灵性,看着小主人不高兴,就甩着尾巴逗团团,黄圆圆跑来跑去追小黑狗的尾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