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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婶豔羡:“我瞧两人真心相爱,这才护着对方!”
“可不是呢,这两人光看相貌就挺般配的呢。”周婶跟着帮腔道。
陶近溪后知后觉,又被这一声“相公”惊得满脸羞红心砰砰直跳,只好把团团抱高一些挡住自己的发红的脸。
潇恒说完“相公”两个字也耳尖通红,现在见衆人对他们的豔羡好奇多过恶言恶语,心里好受不少。
“陶儿!恒儿!”陶婉刚被周婶男人喊出来,说是潇恒跟人打架,她放下手里的活儿就急急忙忙往出跑。
这会儿见到两人,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又是捏胳膊又是看团团好着没。
“姑母,我们没事,放心吧!”陶近溪见姑母着急,拉着姑母哄。
“我都听他们说了是那无赖惹事情在先,那等以后回村了万一他找人欺辱你们......”陶婉担心道。
潇恒上前温声说道:“他也是个要脸的,被打了不好意思说的,只要他不惹我们,我是不会主动打他的,如果他故意伤害师弟和团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陶婉见潇恒是个淩厉有主意的,知道护着家人就好。
“对了姑丈呢?我师父说他的手臂骨头接好了?现如今怎麽样?”陶近溪没见到姑丈和秦明秦月,忙问道。
“还说呢,多亏你让去姜医馆看诊。你师父是个有本事的,县里好几个郎中都说你的姑丈手臂断裂接不回去了,没成想你师父一看就给接上了!”
“我原本不抱希望了,只要伤口早日好让人少受痛就行,这一下手臂接住了心里松了一口大石头。”
“又是接骨又是给药,你师父拢共才收了一两银子,你姑丈得了庇佑受之有愧,带着俩孩子上山挖药草去了,想着改日给姜医馆送去。”
潇恒安抚看着两人,“师父善良,有时虽古怪但是真性情,他既收了诊费也是留够本钱的,让姑丈莫要介怀。”
陶婉笑着应了,见团团背着小竹篓撵着鸭子喂骨头,鸭子嘎嘎叫几声扭过脑袋不吃,气得团团直跺脚。
“不如给你们逮一只鸭子回去吧?这只老母鸭原本是爱啄人的,倒是不兇团团。”
不等两人答应,陶婉就问团团要不要鸭子。
“要鸭鸭!“
团团跑的满头是汗,一股脑钻到姑奶怀里,软着小嗓音道谢,“多谢姑奶。”
陶婉心疼的不得了,要去做饭被潇恒拦住了,再不走回去天太黑了。陶近溪把汤婆子、猪肉、点心和一坛酒都拿出来,“师弟,还有包子别忘记了。”
陶近溪一笑,又把剩下的八个大包子拿出来,“包子蒸得多,姑母晚上热热一家人就能吃。”
“你们这孩子,每回回家都花钱作甚,家里有吃有喝的,你们攒着明年把房子盖了,我老跟你姑丈担忧这冬日你们咋过活。”
陶近溪又给姑母说了,他和师兄把屋顶都翻修了房子也加固了,几人的冬衣都有两三身,团团的棉袄棉靴都準备好了。师兄今日还给他们买了两个汤婆子呢。
陶婉看一眼潇恒,心道是这个体贴人,本还想背过人悄悄问下陶儿过得好不好。这下也不担心了。
转头又叮嘱潇恒和陶儿照顾好团团,说了许多体己话,又把鸭子的腿捆住给人装到竹筐里。
她见竹筐里油盐酱醋茶都有采买,就连米面也是买的好的,这下心里更踏实了。把三人送到村口牛车上,才红着眼眶回去。
“娘,可是陶哥哥他们来了?”秦明一到家,就见屋里的点心,知道只有潇哥哥他们才会给买。
“刚把人送到村口,你们后脚就回来!”陶婉从秦江身下接过竹筐,“手臂还没好全,以后少背点。”
秦江笑笑,“两孩子帮我分担呢,不打紧。”
“娘我要去找陶哥哥,好歹跟他们说句话!”秦月说完要往外跑,被陶婉一把拉住了,“整天咋咋呼呼的,哪个小姑娘跟你一样,你陶哥哥他们坐牛车,这会儿早走远了。”
秦月闷闷的不说话,陶婉又温声道:“先把家里的活计都赶一赶,等梨花庄的官道也修好了,我们就一道去桃花村看看他们。”
“真的吗,娘!我还没去过桃花村呢!”秦明忘记了,小时候被抱着怀里去过的,陶婉催着几人去洗手,又去烧竈热包子。
这边陶近溪几人到家天都黑清了,潇恒摸索着开了锁,进门就点油灯。
团团把小背篓的骨头倒在小狗的饭盆里,黄圆圆和黑圆圆都跑过来吃了,就没见小白狗。团团挠挠头,又从小盆里捡起来几个骨头放进小竹篓里包好,还是等会儿单独喂白圆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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