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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秦月立即点点头,他们都知道成亲回门买的东西贵重代表看重娘家,还带了这人人都夸的贵点心,应当是个不错的哥哥!
团团还未等秦月喂,就仰着脑袋焦急地喊:“次桃发!”
秦月把桃花酥外层的酥皮碾碎再小口喂着团团,指着中间的桃花一字一句教团团说:“这是桃!花!酥!”
团团认真学:“桃发呼!”
“哈哈哈哈......”竈房随即传出来一阵热闹的笑声。秦明给厢房送点心,又学了一遍团团说话,这下厢房也传来几人的笑声。
陶婉把刚蒸好鸡蛋羹端出来,滴了一点香油,给秦月说:“放凉一会儿,你先给团团喂了,等会儿让你陶哥哥好好吃个饭。”
秦月应声好,给竈洞里面加柴火,方便陶婉炒菜。只见团团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动盯着那碗鸡蛋羹说:“蛋娘了!”
“哈哈,娘,他说蛋凉了!阿姐这就来给你喂了!”秦月捏捏团团的小脸。
陶婉也逗得不行,“等会儿吃完饭,你装一篮子鸡蛋明儿给你陶哥哥他们带上。”
又交代秦月:“算了,饭后你还是跟我先去周婶子家看看有小鸡苗没给他们买一些带回桃花村。”
秦月一听,忙点头道:“好呀,这样以后团团就有吃不完的鸡蛋羹了。”
陶婉把豆腐煎得两面焦黄,和菘菜帮子一起倒进锅里大火翻炒了几下,撒上酱油和香醋,那菘菜帮子变得脆生生的格外好吃。
腊肉是过年自家腌的,就着后山摘的竹笋炒了一大盘,里面还放了一把豆豉提鲜又美味。
芋头家家户户都有不是什麽稀罕食物,但是陶婉把芋头放在锅里蒸了一下,这会儿捣碎之后又跟野葱、白菜叶子切细一起放油炒了,黏黏糊糊的不大好看,但是尝一口就知道没人能拒绝得了。
干椿芽泡香之后拦腰切一刀,和面粉一起搅成糊糊,再加葱花、辣椒和一点盐,用勺子挖到油锅里到金黄酥脆就可以捞出了,油炸香椿一口咬下去油香酥脆,谁能不说一句满足呢。
饭桌上的潇恒一脸喜色,这些饭菜和他在往日吃到的做法都不一样,但是味道却一点不差,甚至更好吃些。他吃相一直很斯文的,但也忍不住频繁伸筷。
陶婉见状很是高兴,主动给几个晚辈夹菜,直到衆人酒足饭饱,这才散了席。催着他们洗漱,歇息。
潇恒洗漱后抱着团团先回房了,陶近溪端着一木盆热水跟上,“你先洗脚!”
“多谢师弟。”潇恒怕推来推去尴尬,就先脱了鞋袜泡脚,团团见了,把搭在床边的小脚晃了晃,兴奋道:“窝呀!”
“你也要泡脚吗?”潇恒温柔一笑,试了下水温不烫,就伸手捏下了他可爱的小脚,用布巾沾了热水再晾温之后给团团擦拭。
但是团团得寸进尺伸出两只小手一头扑进潇恒怀里,撒娇道:“泡呀!”
“他就是想玩水!”陶近溪把小娃娃递过去,看到他和潇恒那麽亲密忍不住吃味,故意拍了两下团团的小屁股。
被拍皮了的团团对爹爹的行为毫无反应,只在水里踩来踩去。
他的小脚像长在一节雪白莲藕上的小馒头,看着白胖软乎,尤其和潇恒的大脚一比更显得可爱小巧。
团团玩了一会儿水终于困了,陶近溪看他打着小哈欠,就抱起来把脚擦干净放被窝里了。
“我去给你打水!”潇恒起身被陶近溪拦住,“就剩这麽多水我全打了,再说我又不嫌弃师兄。”他笑着说完把一双白净的脚放入盆中。
潇恒被那一抹净白晃了下眼神,出去半晌回来见陶近溪泡好脚,又去拿了师父给的跌打损伤药。
陶近溪一看,“师兄要上药?我来吧!”
屋里只有团团睡着的小呼噜声,桌上的一盏油灯散出昏黄温暖的光。
陶近溪垂着杏眼,睫毛浓密翘秀像一把小扇子,他低头认真给师兄胳膊上药,却不知这师兄来来回回把眼前这张脸看了多少遍。
“师兄!师兄,好了。”陶近溪挥了挥手,见潇恒盯着自己发呆不知在想什麽。
“你那天替我挨了几下,伤到哪里了?我给你也擦点儿药?”潇恒关切道。
陶近溪的伤在背上,其实不打紧就是些淤青。
听到师兄要给上药,没多想就趴在床上,露出后背。他常年劳作,背部薄薄一层肌肉紧实漂亮,那两处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显眼。
潇恒的手刚触碰上陶近溪的背部,他整个人就肌肉僵硬,等到潇恒涂上药膏轻轻揉捏伤口处,陶近溪只觉浑身一颤,都不知道怎麽呼吸了。
“很疼吗?师弟。”潇恒担心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