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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计谋自己也参与了......他如今脱离潇府已经拿到母亲的遗物,此生再无其他未了心愿。不如帮他在姑母等人
面前演戏,护着他就当是报恩了......
姜老头见两人心向一处不再多问。只对着陶近溪道:“你是想学医还是想学武?”陶近溪惊道:“姜......师、师父!你还会武?”
“师父年轻时曾在府城做过捕快。”潇恒补充道:“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是师父来潇府为我诊治,还收我为徒教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陶近溪惊叹:“原来如此,师父真厉害!”他想到团团,对姜熠说:“我要学医术!还请师父教我!”
姜熠笑眯眯说好,然后递过去一本很厚的医书:“看完之后再来找我!”
陶近溪一愣,顿时涨红了脸:“师父!可是我、我不识字......”
“你师兄会,让他教你!”姜老头一脸奸诈看着潇恒,说完就去院子了。
姜熠去抱年画娃娃玩,这次团团不伸手了,两只小胳膊紧紧搂着姜安的脖子不松手。
姜熠哄着他:“来,爷爷抱。不对,来师公抱!”
团团躲进姜安的左边肩膀,姜熠又朝左边伸出手,团团便再次躲进姜安右侧怀里。
他扭来躲去,小脸蛋一会儿擦过姜安的左脸一会儿又贴到他右脸,姜安只觉这触觉十分软弹,终于没忍住轻轻捏了下小团团的白嫩脸蛋,惹得团团哼哼唧唧笑。
“哼,老夫做好吃的去咯,不给你小崽子吃!”
“来,爹爹抱!”姜熠看陶近溪伸出的手没得到回应,哈哈笑着去厨房煮饭去了。
最后陶近溪摘了一朵小黄花才把团团哄到怀里来,姜安去竈房帮忙打下手。
陶近溪抱着团团倚在门口看师父和小师弟做饭,觉得自己的师父很厉害,会武功,医术也好,还会做饭!
其实姜老头年轻的时候在府城做捕快,会点拳脚功夫,后面衙门出了事跟着伤了身体,这才自学医术,当半个坐堂郎中,时不时游走四方一边问诊一边游玩。
他孤身一人,如今接二连三收了几个徒弟,欣慰不已。连做饭都笑眯眯的。
“滋啦!”热锅里翻炒着猪肉片,姜安把切好的辣椒放在碗里递给师父,姜熠倒锅里快速翻炒,再添一些酱进去,趁着热气出锅。
团团馋得直蹬小短腿,一幅要往竈上扑的样子,陶近溪拍了两下团团的小屁股,忙掏出手帕给他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擦完才发现这“定情信物”还没还给潇恒,他的脸有些热,趁潇恒端饭不注意忙藏起来。
包袱丢了
姜老头做好饭,师徒几个坐在院子树下吃,一盘辣椒炒肉、一盘炒青菜、一碗豆腐青菜羹,蒸的糙米饭。
陶近溪单独给团团拿了一个小木碗,盛了一点豆腐汤,豆腐和青菜切得很细碎,他慢慢喂团团一口接一口吃得喷香,两只小短腿搭在陶近溪怀里摇来晃去的。
饭后,姜熠给团团把脉,陶近溪随即说上次抓的药还未来得及煎就到百花镇了。
姜熠说不打紧,离冬天还早,现在脉象稳固,慢慢喝药调养做好预防就是,又叮嘱多吃滋补身体之物益气补虚。
姜熠又看潇恒清瘦一圈,嘴角伤痕淡去了,一搭脉眉头紧皱,可能前段时间被陈青莲下了些昏迷药物体内余毒未清,加上近日思虑动怒过多,脉象也不稳。
“吃几服药,清清余毒!”姜熠没好气道。
潇恒不以为然,陶近溪却是紧张。
姜熠再给便宜徒弟把把脉,这一瞧,没人比陶近溪更健康了!“这是跌打损伤药,你们身上挨打的伤自己擦去!”
姜熠嫌大徒弟不爱惜身体,他嘟嘟囔囔写了方子喊着姜安给大师兄煎药。
“师兄,今日的药还未喝?”陶近溪见潇恒磨磨蹭蹭不喝药,笑着问道。
团团见到药就往爹爹怀里躲,小手指着潇恒说:“苦。”他每年秋冬都要汤药养一两个月为了预防哮症,见到药就怕。
潇恒见到药也怕,陶近溪有些好笑问师父找了几块蜜饯递给潇恒。
潇恒得了蜜饯,才不情不愿端起药来皱着脸喝下。
“坏红红苦。”团团咯咯笑着,在陶近溪耳边很大声的说着坏红红的悄悄话,陶近溪知道他这是笑话师兄红喝药也怕苦,不禁弯了下嘴角。
姜老头看潇恒装模作样假装柔弱真是没眼看,只留二人养伤一日,隔天就催他们去梨花庄。
走之前,潇恒还捡了些上好的药材要带给受伤的姑丈,姜老头一脸嫌弃,陶近溪哭笑不得。
潇恒想着去梨花庄相当于回陶近溪娘家门,不带点儿东西空手不好看,就跟陶近溪商议去买了些实用的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