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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过叶清元的脸颊,描摹他的眉眼,像是对待情人一样,最后狠狠地捏住了叶清元的下巴。
叶清元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可是,我偏不如你愿。”只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音,叶清元的肩膀一凉,那刺着桃花的肩膀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寒凉的空气让叶清元微微颤抖,不自觉的瑟缩。
“齐思慕!”叶清元气息有些不稳,显然是被齐思慕这一举动气到了。
“怎麽,你不是什麽都不在乎吗?现在怎麽又是这副表情?”齐思慕将手落在了叶清元的腰肢上面,他低声道,“这些年,我听的最多的流言蜚语就是,你和我父皇明面上是君臣,私底下你将他迷的神魂颠倒,脸早朝都不愿意上。父皇之所以这麽早逝,也是因为你吸干了父皇的精气……?”
这话越说越不堪入目,饶是叶清元见多了,如今被齐思慕当场说出来,还是忍不住觉得难堪。
叶清元笑了:“是啊,我和你父皇有一腿,我和他早就睡过了,你……啊……”
齐思慕狠狠地咬在了叶清元的脖颈上!
那雪白脆弱的脖颈高高地扬起,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就这样被人咬住,叶清元是受不住的。他眼泪簌簌,大颗滴落,手腕上锁链响动,像是濒死的天鹅最后的挣扎。
“滚……开……”叶清元艰难地吐出两字来。
听着叶清元呜咽出声,如此失态,齐思慕终于满意了,这才松开。
“疼吗?”
他看着叶清元脖颈上那块红痕,手指轻轻地摩挲过,感受着里面似乎有血液流动,感受着叶清元身躯在轻轻颤抖。
是因为害怕的颤抖。
“你这个疯子!”
美人衣衫半露,眼角逶迤如胭脂般的红,泪眼婆娑,含恨带怨,明明被磋磨了这些时日,快要碎掉一般,却已经傲骨难折,愈发惹人恋爱。
这样的叶清元,激起了齐思慕更多的破坏欲。
齐思慕趴在叶清元耳边道:“你说,我要是将你扒光了,吊在这里三天,会怎麽样?”
“这里的狱卒好像很喜欢你呢……刚刚我都看见了……”
“你敢!”
齐思慕:“你猜我敢不敢?”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若是想要报仇,杀了我便是。”
“那多没意思,朕不会杀你,朕要折磨你,欺辱你,你给我的,我全都会千倍万倍还回去。”
————
齐思慕走了。
走之前一刀劈断了束缚着叶清元的锁链,叶清元跌倒在地,他坐在死牢的稻草上,缓了好久,才蓄起一点力气,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叶清元缓缓地将自己被撕碎衣服拉上肩头,遮住那刺青。
软软小心翼翼地问:【宿主,你没事吧?需要我给你开疼痛屏蔽吗?】
叶清元摇头:“不用。”
软软:【可是我觉得你现在精神状况很不好。】
叶清元:“一些小把戏罢了,不算什麽。”
而且疼痛能让他更清醒。
“软软,你先下线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软软:【好的。】
叶清元叹了一口气。
刚刚齐思慕给了他两个选择。
要麽就待在死牢里,被羞辱,磋磨到死。
要麽,跪下来求他,去他身边为奴为婢。
现在黑化值爆表,叶清元必须想办法把黑化值降到安全阈值,但是现在并不是好时机,齐思慕的精神接近崩溃,自己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怕是真的会被他掐死。
他现在很累,很困。
叶清元靠在墙上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齐思慕才从死牢里出来,就看见刚刚那两个对叶清元图谋不轨的狱卒,在一边窃窃私语,像是在等什麽人。
狱卒听见脚步声,看见齐思慕来了,“噗通”一声跪下,头“咚咚”地磕着,笑容谄媚:“奴才张三。”
“奴才李四!”
“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齐思慕脚步停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兄弟二人,眼里全是笑意和戏谑:“你们是看守叶清元的狱卒,叶清元身上的伤,是你们弄得?”
张三:“嘿嘿,都是一些小刑法,这叶清元心狠手辣,嚣张跋扈,都是活该。就是这人骨头倒是硬的很,一句话也不说……”
“是啊是啊,叶清元胆大包天!奴才一定替陛下好好教训这叶清元,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真是很好啊!
齐思慕嘴角勾起,眼里翻涌着杀意。
他的人,就算再厌恶再讨厌,那也要他自己亲自教训,这群狗奴才以为自己是谁!敢教训他的人,还敢肖想碰他的人,简直就是笑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