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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静平公主在府中焦急的等啊等,没等来天子的特赦,反而等来了抄家幽禁的圣旨。
这一次,她不仅没能要回长公主的封号,反而连公主之位都丢了,被贬爲庶人的同时还要被幽禁终身。
公主府抄家和新科进士游街同时进行,百姓一个个都化作了吃瓜羣衆,一边被新科状元郎的风采折服,一边又四处传播长公主一家人做的恶事。
所谓三人成虎,公主府抄家不到半个时辰,被抄家的罪名就从结党营私构陷外臣意图谋反变成了长公主野心滔天,驸马爷投敌叛国,皇后与太子爲了得到助力助纣爲虐等等。
总而言之,整个局势都朝着诛九族的方向跑了。
至于温子然这个当事人,她尚且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便被恨她入骨的亲祖母用一根白绫送去了地狱。
直到死前一刻,她还念叨着系统,念叨着玻璃,念叨着她尚未等到的郡主之位。
……
温子然的死讯传到温家时,锦晏还有些意外。
“又死了?”
温锦阳点头,“我和爹亲自去看过,前期被关起来禁食导致身子严重虚脱,后面遭了不少打直到被勒死,脖子上的痕迹无法作假。”
锦晏也不由感慨道:“她这也太悲催了点,不过她仅仅是从惠安县主的身体里死了,还是……”
“消失了。宁王派出了手下那三位大师,他们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找到温子然。”温锦阳说。
从现在的情况看,当时他们确实高看了温子然。
就温子然那个智力,不需要别人主动出手,她便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送进坟墓。
怕锦晏多想,温澜说:“这件事就此打住,往后谁也不许再提,也不要放在心上。”
温子然来历不明,身上藏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但能被杀死的,就算不得什麽。
这一次,她最好是真的消失了,否则等待她的不过是另一次斩杀而已。
他绝不容许任何危险威胁到自己的一双儿女。
殿试过后,温锦阳要回村祭祖。
时隔大半年,他们终于又回到了温家村。
温澜和温锦阳同族人商谈要事的时候,锦晏带着非要跟着他们的司凤宣出了门。
“那天夜里,你在哪儿?”锦晏问。
司凤宣也想到了那晚,那是他第一次夜闯锦晏的闺房,明明过去了许久,但他总觉得就像是昨日一样。
他说了地点后,锦晏便跟他去了那里,看到被夷平的一大块地方,锦晏故意讽刺道:“住这种荒郊野外,还只能蜷缩在‘窄小’的马车里,当真是委屈王爷了。”
“不委屈,没有那晚,何来现在?”司凤宣说。
锦晏:“……”
锦晏一阵无语,正要说回家,就听远处传来了动静。
没一会儿,同样回乡祭祖的何书舟便来到了他们面前。
“臣何书舟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何书舟行礼的时候,他身旁的何氏族人一愣,听到司凤宣竟然是个王爷,便都纷纷跪了下来。
人羣熙熙攘攘,听着有些吵闹,锦晏赶紧给司凤宣使眼色,司凤宣便让他们平身后都退下了。
何书舟是最后一个走的,离开前神色複杂的看了眼锦晏和司凤宣,他眼底闪过不甘的神色,最终也只是握了握拳,转身离开了。
人一走,司凤宣就说:“他主动申请的外放,皇兄同意了,还得多谢你哥哥深明大义,仗义执言,才爲我景朝留下了这样一位才华横溢心系百姓的榜眼。”
锦晏:“……”
她笃定地看向司凤宣,“王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酸味?”
司凤宣:“有吗?本王没闻到。”
锦晏摇头,又恍然道:“我说错了,不是酸味,是阴阳怪气的味道。”
何书舟考中什麽,留在京城还是主动外放跟她有什麽关系,她总不能捂住别人的眼睛说不许看她吧?
司凤宣:“……”
他就是阴阳怪气怎麽了?
何书舟这个榜眼比不上温锦阳,但还是有不少达官显贵朝他抛出了橄榄枝,想要与他结亲。
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何书舟竟然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有些被拒绝的人恼羞成怒,贬斥何书舟不识好歹。
可谁又知道,何书舟不是不知好歹,也不是分不清时弊,他只是放不下一个人。
甲流到现在还一直咳嗽咳痰,身上还是疼,每天都乏得要死,感觉什麽也做不了,体质太差生病要好久才能缓过来,不能正常更新就非常抱歉,对不起追更的大家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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